“好,你保护好自己。”
卡罗尔前去查探情况,徒留夏眠一个人在这。
她对这里并不了解,但卡罗尔很贴心的给她准备了酒和甜点,至少她能在等待的时间里不那么无聊。
夏眠不清楚卡罗尔喝的是什么酒,但入口辛辣,到胃里倒没多大刺激,后味很甜,夏眠心思沉重,越觉得夏有间是个十足让人讨厌的老头子,却非得装成年轻的样子骗人。
夏眠记忆里的爷爷可是个胡子花白的老人。
但如果夏有间和夏眠一样,不会老去,是否小时候胡子花白的老人也是他假装的?
“我是他的希望……?”
夏眠又灌了自己一杯酒,他是真的爱她,还是因为,她继承了他的力量,所以才对她这么看重?
这个问题有点钻牛角尖,夏眠掠过不去想。
隔着落地窗,远处升腾的蘑菇云和时时闪现的蓝色的雷电,倒是让夏眠联想到一个人。
不过这时候阿斯加德覆灭,他应该忙着重建国度才对。
也对,现在,每个人都在忙。
夏眠也该忙碌起来。
既然夏有间说给了她联系他的钥匙,想必应该藏在面馆里。
她该回去整顿面馆,还有X学院里那些商会的小变种人。
她的人生,不应该围绕着那个糟老头子。
嗤。
夏眠揉了揉眉心,后知后觉的觉得酒有点上头,她起身,甩了甩脑袋,想去吧台那找点冰水喝喝。
但从椅子上起身,刚转头,身后有一堵肉墙,她撞进了他的怀里,冰冷又坚硬,不像是人类,可事实上那只是覆了一层盔甲。
他并不坚硬,也不冰冷,因为下一秒,紧紧箍住夏眠腰肢的手炙热又充满力量,弹性十足的肌肉隔着薄薄的衣服贴在夏眠的后腰。
夏眠还未抬头,酒精让她反应迟钝,但她的思维还算清醒,她余光瞥见他的披风,脑海中浮现一个人的名字。
托尔。
可还未等夏眠喊出这个名字,耳旁便传来一阵粘稠的呼吸。
“尼雅。”
托尔的声音居然有些许艰涩。
哇,这个名字。
夏眠顿时觉得事情大条了,按照之前几次经历经验,夏眠认为托尔估计也是来讨债的,她按着托尔的胸膛,不至于让自己的脸贴上他的盔甲。
她抬头对上托尔的眼睛,海蓝色的眼眸像海上的风暴,阴雨天气里在浪头中飘摇的船,瞳孔里有星星点点的光亮像小行星一样一闪一灭。
他的睫毛湿润,像两扇迷人的窗户。
搁以前那漂亮的金发那魅力简直了,但现在顶着一个寸头的发型,那整体形象就十分emmmmm……
瞬间从优雅的阿斯加德的王子变成粗犷的战士。
夏眠没忍住吐了个槽:“你发型师是谁,透露下,我以后一定避开他。”
托尔有千言万语要对夏眠说,但夏眠突如其来一个问题打乱了托尔,他定定看了她一会儿,决定忍下自己的冲动,先回答夏眠的问题。
他的尼雅惯会敷衍他,但托尔从来不敷衍尼雅。
“我自己剪的,弟弟也有帮忙。”
说罢,托尔皱起了眉:“不好看?”
夏眠点点头:“丑死了。”
托尔沉下了脸色:“都是弟弟的错。”
夏眠扯扯嘴角,“洛基也来了吗?”
“嗯,他变成我的模样在和他们周旋,我们时间不多。”
托尼拉着尼雅要带她离开,夏眠吓了一跳,“等等!!你带我去哪啊!不是,我们冷静下来好好谈谈,我知道我不该骗你,但尼雅这个名字我真的很喜欢!我,我小名就叫尼雅,可好听了,我不是故意的,在阿斯加德的日子我很开心,我很高兴认识你,托尔我……”
夏眠喋喋不休的一堆解释的话,她被之前那几个讨债的吓怕了。
托尔攥紧了夏眠的手,他奇怪的看着她:“你以前不这么话唠的,尼雅。”
话……话唠……
夏眠手心出了汗,她直视托尔的眼睛,“有吗?我只是想和你解释一下。”
托尔挑眉,尼雅从来不会和他解释什么,有时候连一句话都懒得讲,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黑发女人这么紧张他的样子。
但能让她这么心虚的事,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托尔忽然笑了,牙齿特白,“我不想知道。”
夏眠:“……”
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夏眠喉咙艰涩,不知是不是酒劲上头了还是因为被刺激的,她感到心跳的特别快,似乎要跳到嗓子眼。
“那你怎么突然来找我了?”
夏眠不想听到什么叙旧,或是为了爷爷之类。
可能夏眠脸上惊疑不定的情绪太重,托尔松开了夏眠的手,温度骤然离去,一股冷意窜进了夏眠湿热的手心,很是不适。
“我想来看看你是不是还活着。”
洛基欺骗了他,骗他尼雅死了,可惜当时托尔被扔到地球来,等他重新回到仙宫时,那个曾经的小屋子里只剩下一个魔法阵,那是杀机很重的阵法,无人生还,这是洛基说的,他是法师对这类的阵法很是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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