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中,唐越有些吃不消罗根的攻势,不得不说实话。
“什么任务?”
唐越笑道:“有架飞机在喜马拉雅山附近失联,飞机上有老板重金买下的材料,你去一趟,把材料找回来。”
罗根虽然脾气不好,但他很敬业,可能他刚醒来时,世界空白记忆空白,他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夏眠。
他眼睛里印的第一个人也是夏眠,她对他笑的亲切,照顾他,为他治伤。
她告诉他名字,告诉他的过去,她说他们是最好的朋友,但罗根欺骗了她,还欠了她一笔巨款。
罗根在还账。
那个黑发女人说他欠她的账就算不吃不喝也得三十年才能还清。
罗根信了。
这个曾经的恐怖分子,出奇的是个内心耿直的老实人,话少实干,肯吃苦还没有野心。
唐越当日就走了,隔日,罗根简单收拾了,和农场主告别,结清了一个月的工资,可怜的几张票子,他买了些必用品,就一个人踏上了去喜马拉雅山的路途。
夏眠什么都没给他,没有信息没有设备。
但罗根还真什么都没要,一个人在喜马拉雅山耗了两个月终于找到了那架被风雪遮掩的飞机。
飞机上两具尸体,一堆货物。
罗根拆了所有的箱子,里头是一堆特制武器和几十瓶药剂。
箱子右下角印着九头蛇的图案。
风雪来临,今年的冬日格外的冷。
温哥华国际机场航班延迟,等候室的夏眠看了眼时间,打了电话给纽约分部的面馆,表示今日航班延迟,过两天选个天气好的日子再过去。
“姐姐,我嗅到了熟悉的气味。”
门边的年轻男人,铂金色的发微长,柔软的垂在肩头,隐约可见被遮挡住的耳后深蓝色的鳃,随着呼吸浅浅的韵律,他苦着脸,墨绿色的眸子可怜巴巴的,显然这熟悉的气味代表的不是什么好事。
夏眠身边的贝迪捧着汉堡吃的可香,“什么气味?我怎么闻不到?”
艾布利嘟囔:“你除了吃还能知道什么。”
当年两个会来面馆蹭吃蹭喝的小变种人已经长大了,他们逐渐脱离了查尔斯的庇护,开始自主生活,他们加入了夏眠的变种人商会,现在是夏眠的助手。
夏眠合上手上的书,手腕上的镯子贴在书面上,古朴无光,很是普通。
“什么人?”
艾布利犹豫道:“我们都认识的人,姐姐,我和贝迪打不过他,我们联系查尔斯吧。”
夏眠揉了揉眉心,冷淡道:“虽说我和查尔斯有过协议,但也不用发生什么事都找他。”
贝迪咬了口汉堡肉,天真道:“你被训了,艾布利。”
艾布利脸红了红,不高兴的瞪了眼贝迪:“闭嘴!”
“他距离我们多远?”
夏眠在机场的vip等候室,风雪天气,很多航班延迟,机场的人比起以往并不多。
艾布利闭上眼睛感应,“大概一千米,速度很快,可能是来找你的,姐姐。”
“他为什么来找姐姐?”
艾布利表示不解。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只这几年那个人的事业也比较忙碌,夏眠也很久没见他。
这种时候,怎么突然出现?
烦人。
夏眠面无表情,微垂着眼帘,生人勿进的气场。
每当这时候,艾布利和贝迪总是格外安静,贝迪连吃东西的声音都小了许多。
小时候他们还能和夏眠撒娇打滚卖萌,但现在,姐姐不高兴了,他们只能怂一点,见多了夏眠在商会和变种人打交道的手段,以及在商言商的冷漠,他们总觉得姐姐就算微笑时,也超可怕的qaq
“你们先走。”
艾布利:“那姐姐你呢?”
贝迪连汉堡也不吃了,“大魔头超可怕的,姐姐你一个人怎么能行啊!”
夏眠利落的给这两个大男人一人一个爆栗,她穿上大衣,走出vip等候室,“什么大魔头,不就是一收废铁的,别让我说第二遍,先回商会去,我回去给你们带好吃的。”
说完,夏眠又软和了神色,给他们两个爱的摸头头,“乖啊。”
贝迪被顺毛捋了,可乖巧:“好的姐姐,我们回去。”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被一个比他还小的女人一脸慈爱的摸头头是多么犯规的画面。
艾布利已经长大了,他有些不太自在,但还是乖乖的听话。
夏眠的话说一不二,不听话的下场就像三年前那个被赶出家门的罗根叔叔一样。
夏眠离开了机场,远离人群多的场地,车子让艾布利他们开回去了,她在路边叫了辆车。
“去有间面馆。”
有间面馆已然成为每个司机都知道的地名。
司机应了声,车子发动。
但司机并没有开多久,他突然脸色一变的踩急刹车,夏眠的脑门撞到了椅背上,有点疼。
“怎么停了?”
司机握着方向盘,声音发颤:“女士……前面路上有人啊,他,突然冒出来的,邪门了。”
夏眠的视线透过车窗往前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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