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侠客的眼神像是想直接把她切开研究一样。
侠客也确实直接将她带到了房间里,里面有一堆说不出名字的仪器和种类多得花眼的游戏收藏。
看出琳德无声的感叹,侠客不以为意地摆手:“去看飞坦的房间,那里的游戏收藏可是我这里的五六倍呢。”
琳德:“……哇。”
盗贼们的爱好意外的还……挺宅的?
“你身体里有个东西。”侠客关上门,一边鼓弄起那堆仪器,一边头也不回地随意道,“我们先试试是不是那个东西在起作用。”
“我身体里……?”琳德突然就不自在起来,看了看右手,“上次你在我右手附近测到的?”
“就是那个,不过我也不知道它的具体用处。”侠客语气很轻松,毫无压力的样子,“本来是一块宝石,谁知道怎么就融合到你手里去了。”
“……”
融合?
这措辞说法实在太让人不安,使得琳德看着自己的手臂都开始不自在起来,仿佛里面真的有什么很特别的东西,能无形的强行融入身体,正一点一点地改变着什么。
侠客没有继续解答的意思,说完便走进屋内的隔间,不一会儿拿出几个大型仪器,都是叠加在一起。
看着绝对有吨位计重的庞大重量,侠客却面不改色,丝毫不受影响,还能神清气爽地招呼琳德去凳子上坐下,而后在游刃有余地将那堆东西放下。
砸出了不小的声响。
侠客呼出一口气:“还真是累呢~”
琳德:“…………”
我看你挺轻松的。
或许是琳德一言不合的样子引起了侠客的注意,在他看过来的时候,也注意到了另外的东西:“琳德的眼睛很漂亮呢。”
“唔……谢谢夸奖?”一时措手不及的琳德有些生硬地回应着。
侠客顿时笑得更开怀了:“这样很可爱呀~绝对比宝石有灵气多了,和加深版的液态矿石差不多。唔,说起眼睛就想起‘七大美色之一’的火红眼了呢……”
听到后面,就完全不明白侠客在说些什么了。
琳德茫然地听着,直到侠客拿着一个针管笑眯眯地走过来:“准备好了吗?我们先从抽血开始。”
琳德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
结束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为保不出差错,侠客用了很多办法,小到抽血化验大到稀奇古怪到说不出的检测方法,最后得出的结论是——
‘什么也没有。’
琳德饿得不行,出来后直奔桌边,拿了一袋饼干就开始啃,窝金他们在沙发边打牌,见到随后下来的侠客,招呼对方一起打牌。
“侠客来的话,就有冤大头了。”
面对信长的揶揄,抓了袋面包就走的侠客无力地摆了摆手:“事情还没完,你们找琳德打吧。”
琳德正往下咽饼干,闻言直接噎住:“咳咳咳……”
“你这小姑娘老怕什么?”信长随手给她拍了两下,直接就把人拉到圈子里坐下,“会玩牌吗?”
琳德摇头。
窝金打岔: “她不是失忆了,哪儿还记得这个。”
信长顿时找到乐趣:“不会正好,我们教你。”
已经安然无恙的玛奇一言不发地洗着牌,冷冷道:“好好玩,有赌注的。”
琳德刚缓过来,秒怂:“我不玩。”
信长自然不会让她这么走,几轮下来,琳德已经记了好几笔帐,吓得她战战兢兢:“赌注到底是什么?”
信长贼兮兮的笑,窝金就跟着笑,笑得一股阴谋诡计之感。
玛奇懒得理他们,见琳德似乎真的被吓到,用那种依旧冷然的语调随口道:“不重要吧,反正你本来就什么都没有。”
琳德:“……”
也是。
这种堪称诡异的安慰方式成功地安抚了琳德,但一直输下去也不是办法——信长根本没有好好教她
等库洛洛终于肯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琳德就以求助的目光眼巴巴地望着他。
库洛洛:“琳德?”
得到回应,琳德立刻振奋了:“打牌吗?”
她话音方落,拿着牌的玛奇干脆利落地一甩牌站起来,信长紧随其后,窝金同样,三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不玩了!”
琳德:“……”
三人迅速地逃离了现场,不明所以的琳德看向唯一还在场的可询问对象:“他们为什么都跑了。”
库洛洛人畜无害地道:“不知道。”
琳德“噢”了声,像是相信了这个显然不可信的说法,她蹲下去收拾残局,库洛洛开了罐啤酒,靠在沙发上慢悠悠地品。
“想让我教你打牌?”库洛洛突然说。
琳德看他一会儿:“算了。”
“为什么说算了?”
“感觉和你会输的更惨。”
“我这里没有赌注。”库洛洛放下啤酒罐,不由分说拿了她手上的牌,变魔术一般在两手间花样繁多的洗牌,“你们刚刚打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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