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动容和动心是两回事。
她动心了吗?
凡妮莎在问自己。
这个吻,她可能还是无法接受。
“我只是忽然很想吻你。”在凡妮莎抗拒的时候,卢修斯削薄的唇开合,吐出这样一句简单的话语,“以单身的身份。”
话音落下,他便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凡妮莎像被人用了锁腿咒一样,僵在那无法动弹。
当她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时,她已经被身边的男人揽入怀中。
不得不说,马尔福先生的怀抱十几年如一日的温雅清新,是和西里斯完全不同的感觉。
凡妮莎使劲挣扎,别开脸拒绝他的亲吻,他便不再继续,只是紧紧地抱着她不想松开。
“放手。”凡妮莎吸了口气说,“不要逼我对你动手。”
卢修斯抿着嘴角注视怀里的女孩……不,已经不能再称呼她为女孩了。
她已经成长为一个魅力无边,如猫一样娇媚可爱的女人了。
“抱歉。”
他倏地松开她,凡妮莎头也不抬地进了壁炉,离开这里回了家。
这个插曲被两人默契地隐藏了起来。
没人提起它,就好像它不曾发生过一样。
卢修斯依然每天到访,但塞纳对西里斯也不再那么抵触了。
这还要归功于凡妮莎日复一日的努力。
随着年纪的增长以及时间的流淌,凡妮莎已经可以很平静地面对分手的爱人了,他来或者不来,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都能平常心对待了,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在他走后忍不住一个人偷偷躲起来哭。
而西里斯毕竟是塞纳的亲生父亲,血浓于水,塞纳年纪越来越大,也开始明白几个“父亲”的不同,她不可能一直对亲生父亲那么抵抗,她那么好动好玩,西里斯这个父亲实在太符合她的性格了,不但给她买了儿童扫帚,还买了儿童魔杖,以及各种儿童早教用品。
他开始变得像一个真正的父亲了,凡妮莎感到欣慰,有时候也会产生一丝丝迷茫。
这就是她的生活了吗?她这辈子就这样了吗?
望着窗外和父亲一起玩飞天扫帚的塞纳,小姑娘高兴地喊着“爸爸”,不断追逐着爸爸修长快速的身影,凡妮莎低下头,看了看手掌心,那里躺着一块属于卢修斯的怀表。
虽然卢修斯那时候没拿走这块表,但她还是把怀表从塞纳那要了过来。塞纳很大方地给了她,她也没急着寄给卢修斯,就那么带在身上。
有时她会用它看看时间,虽然魔法就可以看时间,但有些场合不适宜使用魔法,怀表可以派上用场。
至于为什么没有还给他……
是啊,为什么不直接给他呢?
凡妮莎想不出来原因。
她也不愿意让自己去思考那些复杂的感情,她现在比较在意的,是随着年龄长大,塞纳和德拉科越来越亲密的关系。
德拉科是马尔福未来的继承人,如果他们之间只是朋友般的亲密,一点问题都没有。
她担心的是,他们有一天会相爱。
她似乎可以在他们身上看到自己和卢修斯当年的下场。
烦躁地收起怀表,凡妮莎转身进屋,做饭去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在凡妮莎看来,平静到了甚至有些无聊的地步。
在卢修斯这里,倒是有些不同寻常的发现。
1988年的时候,研究了三年的雷古勒斯,终于将病恹恹的纳吉尼还给了邓布利多。
女贞路一个角落,已经八岁的哈利·波特见到了自己的教父,这些年西里斯已经有点明目张胆地去帮他、带他玩了。德思礼一家很不高兴,认为这个疯子影响了他们在小区里面的形象,会让别人也以为他们一家是怪物,可奈何西里斯手段很强硬,好几次都吓得德思礼夫妇尖叫崩溃,哪怕他们写信给邓布利多也无济于事,久而久之,便只能任由他来来往往了。
哈利的日子一如既往的难过,但那是在西里斯不在的时候。每次教父出现,都会给他带来很多好吃的、好玩的,甚至还让他认识了他人生中第一个真正的朋友。
“她叫塞纳久,是我的女儿,哈利,你可以叫她塞纳。”西里斯拉着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女儿走近,拍拍女儿的背说,“塞纳,别害羞,跟哈利打个招呼。”
塞纳看了看父亲,虽然不太喜欢父亲用这种形式给她介绍新朋友,但看着哈利胆怯害怕的绿色眼眸,不知道怎么她就想到了母亲的眼睛——妈妈的眼睛也是绿色的。
莫名有些亲切,塞纳朝哈利眨眨眼,在哈利发愣的时候走上前伸出手道:“你好,哈利,我是塞纳久,就像我的狗爸爸说的那样,你叫我塞纳就可以了。”
“狗爸爸?”哈利茫然地望向自己的教父,又看看漂亮得跟洋娃娃一样的塞纳,好像对这个称呼有点接受无能。
“你不知道吗?你应该知道吧,他可以变成一条狗。”塞纳笑着朝自己的父亲挥挥手,西里斯二话不说直接变成了大黑狗,汪汪地叫了两声,塞纳很满意地蹭了蹭父亲的头说,“所以他是狗爸爸,我没说错吧?”
哈利点点头,看着女孩神采飞扬的脸孔,她的模样哪怕是他上的那所麻瓜小学里都没人可以比得上,就连电视上偶尔见到的可爱的小明星,应该也不及她的几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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