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口说,她不是他的女儿,晏近一阵茫然,呆呆地看着他伸手抓住自己,一用力,她身不由已跌落在他怀里。
“因为父亲是不会对你做出这样的事的。”他的唇贴在她耳畔低语,怒火与yù火同时熊熊燃烧,别想逃离开,不给机会等你懂得qíng为何物,就是现在,此时此刻,想要狠狠地蹂躏这张总是叫唤其他男人名字的水嫩的唇。
他俯头夺去了她的呼吸。
晏近整个人都当机了,无从反应。
唇舌被侵蚀搅拌jiāo缠,激烈得仿佛要将她吞噬入腹,不属于她的舌反客为主在她口中翻云覆雨,不放过每一个角落,舔咬□,qíng爱指数为零的晏近,从来没人特地为她讲解过男女qíng爱,她唯一的理论知识,就是尽给她看的古装电视禁给她的二部武侠小说,以及有时从动物世界直接得来的认知,亲身体验的经历却是完全空白。
唇如火,引火烧身。
她不能呼吸了,神智模糊,瘫软在他怀中,不知不觉中,被抱着在地上翻滚,压倒。
香香软软,唇舌手指所及,便如被qiáng力粘住沉迷下去,yù望无边无尽,qiáng烈得惊人,只想将身下的人揉碎嵌入体内,再不分彼此。
高温的手探向她肩膀,褪下外袍,唇移到她唇角轻轻咬着,发现了她快窒息了,低低笑起来,渡入一口气去,再度勾着她的舌起舞。
闻到的是甜香,摸着的是温香软玉,听着细碎的喘息声,口舌所及,是琼液蜜汁,身下压着的人,是他睽别数年第一个闯入他心扉不能放手的女子,huáng药师不能自持,下处已坚硬擎起,yù火高涨,不假思索,真力运转处,衣服震裂成碎片,随手一挥,便成片片蝴蝶散落在地。
一幅素绢随着衣衫四分五裂飘落。
他在她锁骨上,颈上,肩上留连吮出朵朵桃花,手掌探入她胸襟,随即一呆。
不是肚兜,也不是抹胸。
密密实实包裹住她胸口的,是不知名布料的贴身内衣,无扣无fèng,这是她将变式服调成贴身内衣,纵是huáng药师见多识广也生平未见,就算有弹指神通也撕不开。
他撑起身,双目如淬火,绿幽幽定在她脸上,晏近还是晕酡酡回不了神,双颊如桃绽艳火,眼中没有焦点,迷茫茫一片氤氲水气,眉梢眼底,却流露出不自觉的憨媚,huáng药师口gān舌燥,即刻又要啃下去。
目光一转,眼角一跳,脸色一变。
散落在地上的碎片,有一角正在她脸畔。
半角素绢。
半边笑靥。
阿衡!
如一盆冷水当头倒下,寒气自头顶冲到脚底,huáng药师眼中的火焰一点点凝结成冰。
桃花岛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细碎的光芒如水流汇成河,光幕徐徐升起。
巫尽和黑眸金发的镜治出现。
同时啊的惊叫起来。
但见晏近衣衫不整,chūn光半泄,一脸迷糊怔忡,眉梢眼角cháo红未散,嘴唇红肿,肢体苏软无力,不胜娇慵,活脱脱一幅刚被人XXOO后的样子,最可恨的是现场见不到男人。
将人吃gān抹净后便遗弃?
镜治眉间煞气一闪,巫尽气急败坏地跳起,杀气腾腾:“哪个臭男人做的?我要将他碎尸万段XXOO再OOXX然后再XXXX让他悔恨生!”
晏近吓了一大跳,叫道:“你们怎么来了?什么做了什么?怎么这样生气?我没事啊。”
巫尽痛心疾首道:“什么没事,你看看你自己成什么样子了?我们早该给你上生理课成人教材啊,让人占尽便宜吃足嫩豆腐还不晓得,这是我的错啊啊啊。”
晏近低头打量自己,有穿内衣,皮肤上多了许多红印,嘴唇有点疼,好像是让人咬过——
啊呀,她恍然大悟,“我知道了,这一定是他新的惩戒手段,弄得我什么力气也没有,又咬痛我了。”她安慰脸色不好的同伴,“真的没事啦,他又没有打我,也没下重手,刚才我们吵架了。”说到吵架,她难过起来,他说,不想再见到自己。
巫尽气结,这小白痴,但小近的□课程确是空白,古装剧中能有什么亲热戏?老金的武侠小说也不可能明明白白写明KISS过程,没有参照物,叫她怎样无师自通懂得男女授受不亲?
镜治弯起唇,移步上前,自光幕中伸出一只手,在晏近额前一点,一秒后便退开,面上似笑非笑,巫尽急忙问道:“如何?是不是huáng药师有恋童癖人面shòu心色迷心窍?”虽然小近身上还穿着内衣,男人没有得手,但毕竟是下手了,罪无可赦。
镜治却说了一句不搭边的话来:“尽信书不如无书。”
巫尽深以为是,对,她还不是以为huáng药师不近女色对亡妻专一无二,又超级护短,才设计他成为小近保镖,结果还不是大跌眼镜?
镜治双手比划个圆圈,波纹泛起,形成水晶明镜,放映着刚才的画面,从男人进入小楼到离开。
巫尽目瞪口呆,揉搓眼睛,她没眼花吧?
xing骚扰,大野láng,大色láng,而且huáng药师——长成这样?这绝对不是一个慈父角色。
二人jiāo换一个眼色,同时意识到二个事实:第一,小近居然会与人吵架,说明她非常在乎重视对方,第二,huáng药师的眼神,透露出他对小近不是无意。
那怎么处理?——
虽然huáng老邪变成大帅哥,但我坚决反对他亲近小近,男人嘛,得不到手的才是最好的,失去的永远念念不忘,他如此深爱亡妻,必定会作比较,活人怎么和死人争夺?再说,huáng药师先是当她是女儿,后来知道不是了,但小近形容中总有三分相似,谁知道他是不是拿她当替身啊?不成,小近不能受这等委屈,she雕中她跟谁拍拖都行,就是不能是huáng药师——
我倒觉得,和小近在一起,huáng药师不一定稳cao胜券,小近虽然在乎他,是否有男女之qíng还未明白,要知道小近难得有喜欢的人,肯主动去亲近,我们是断然不可以扼杀她的成长的,谈恋爱,又不是一谈定终生,一切以小近的意愿为要。
下次来一定要给小近带一个掌上两xing百科资料库,并且,相关的电影小说漫画分析诗歌都齐备以便她随时上课查询。
讨论已有结果。
巫尽抢先开口:“小近,这里也没有什么好玩的了,不如,回去吧?”
晏近黯然道:“他刚才也叫我走,不想见到我。”
尽与镜对视一眼,聪明地保持缄默,huáng药师当然不是这个意思,那个男人láng狈逃离,qíng热如火,只是要暂时冷静几天,但小近听不出什么是真话假话气话,一概认真,即使是镜治造成孩子长大了要自有天地,多拍拖也好,有意让huáng药师当启蒙老师,也觉得不必澄清事实。
巫尽尤其起了一个极怪异唐突的念头,刚才,huáng药师盛怒而去,好像没穿衣服,luǒ奔吗?可惜小近只顾看着他的脸,竟然没瞄一眼他身材如何,真是损失啊。
“回去之后,还可以再来吗?”晏近提出一个关键问题。
小近的思考xing加qiáng了哩,镜治回答:“可以,但因为空间时间jiāo叉平行的关系,一旦离开,再回来时,所接触的世界,已不是原来你离开的空间,而是从接触点平行延伸的另一个空间,即使再遇上huáng药师,也不是你所认得的那个人了。”
晏近毫不迟疑下了决定:“那我先不回去了,我还没看桃花岛上的桃花盛开的样子呢。”她叹了口气,无限失落,“可是他要我走。”
巫尽鼓动道:“那小近就离开桃花岛啊,反正在这里又不能见到他,再说she雕中还有许多风光,像段皇爷隐居的地方,大理,华山,蒙古糙原,西域,小近来度假可不能困在一角啊那太可惜了。”
晏近心动,可是想到要离开桃花岛主,又是不舍,苦恼道:“让我想想。”
镜治微笑建议:“小近,他只说不想见你,没说不许你以后再来桃花岛,你先离开,他始终是要出岛的,那么明年三月桃花盛开的时候,你自然可以再回来看花,huáng药师不是还要到找江南七怪的麻烦然后再见女儿么?”
对哦,晏近恍然,镜治又道:“你日后游山玩水,恐有野shòu袭击,我这里帮你改动防御程序,但凡动物对你流露出敌意攻击之图,便即启动,这名目就叫视而不见,让它们失却目标,无从下手。”
晏近感激地连连点头,巫尽心中偷笑,这设置不错是针对野shòu袭击,但是也另有玄机喔。
“那么小近收拾下东西,想先到哪里呢?”
晏近扫一眼房间,垂下眼睛,道:“这里的东西,都是他的,我不要带走。”衣服,药,花,所有他的东西,都不是她的。她低下头,心中说不出的沮丧难受。
尽心中一动,双手飞快做了几个动作,哈,解禁成功。
晏近终于抬头,说:“我写一封信给他。”
一张脸已完全迥异于huáng蓉。
不止三分相似已消失,身高,肤色也全改变。
身长玉立,近一米七的高度。
黑发如鸦,发梢卷曲,隐隐可见金褐色,长度只到肩膀,蓬蓬勃勃散开。
面容清浅淡雅,眼睛圆溜溜纯净的琥珀色,嘴唇是淡粉色,笑的时候先是鼻子轻轻皱起,才如花初绽,还会露出二个小虎牙。
这是晏近的本来面目,完全解除了与huáng蓉容貌捆绑在一起的设定,恢复真我。
若说huáng蓉丽色无俦,艳绝百花,那么,晏近就是一杯散发幽香的花茶。
巫尽暗自得意,人家都改头换面了,任你再聪明,可以在小近避开的前提下追得到人吗?人海茫茫,天涯海角,叫你找啊找啊悔不当初,小近是可以随便非礼的吗?还敢跑开不认帐,哼。
爹——
不不,她生气地涂掉,她才不要叫他爹爹,他都不要她了。
huáng岛主,你不想再见到我,所以我走了,蓉儿不会出事,你别听信谗言传闻,去找郭靖师傅麻烦,临安牛家村曲灵风家中,小心欧阳锋偷袭和全真派联手,最好保住梅超风,别伤心了,蓉儿和郭靖会在一起的,蒙古来的客人,郭靖的未婚妻不能算数,不许迁怒他人,桃花岛图谱落入欧阳手中,小心他们上门找茬四处破坏,这里的药,都是你的,我本来还想在这里看三月桃花盛开有多吸引人,我会自己种花赏花,不用记挂我了。
huáng药师看到这封信时,已是五天之后。
他伫立在妻子画像之前二天二夜,一动不动,宛如石像,手中捏紧的素绢,如他一颗煎熬沸腾的心。
焚心以火,qíng灼痛楚,前尘往事,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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