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大响,qíng热如火正在紧要关头的男人,被她一脚踢开掉入湖中。
晏近爬上岸,变式服随她心意化成阿拉伯装束严密结实地包围住她,连手指头也没露出一个。
太可怕了,这种感觉,完全不对劲。
整个人好像要融化般不复存在,意识粉碎。
huáng药师自湖中掠起,湖水一沾到他皮肤都蒸发掉了,不单是身上冒火气,眼晴快变红色了,是男人在这种qíng况下都会受不了,他自十二岁踏入江湖,还没有试过被人一脚踹走的,而且是在这种要命的状况下。
目光触及到缩成一团簌簌发抖的人,心头一震,不轨的意图马上飞走。
“小晏!”
晏近可怜兮兮地抬起脸,huáng药师弯腰,平视,对明显吓坏了的人不即时碰触,保持一步之隔,柔声问道:“小晏,你怎么了?”她几时衣服了?
晏近嚅嚅道:“刚才——好可怕。”huáng药师眉毛微微一扬,可怕?刚才只不过是小菜一碟,开胃菜而已,她就逃开了还说可怕?“哪里可怕了?”这个可关系到下半生的和谐福利,不能不说明白。
晏近侧着头,脸蛋皱巴巴地,道:“我好像快消失了不存在了。”
huáng药师一怔,晏近试着碰碰他手,没事,再拉着他,也没有刚才那种感觉,微微松口气,qiáng调道:“就在刚才,你看着我,抓着我的手,我觉得自己像一块冰融化在太阳下不存在了。”
huáng药师百感jiāo集,又喜又愁,这样孩子气的话,偏偏他理解了。
这孩子在□方面纯白如雪,他是第一个引导她领略其中滋味,没料到她对于□特别敏感倍于常人,只是这样的接触就让她有qiáng烈反应,被□的威力吓坏了。如此敏感,对于他来说当然是求之不得,但同时,也表示他面临着一个极大挑战。
唉,只能循循善诱一步步来了。
“这么说,小晏是怕自己的反应,而不是讨厌刚才那种事了?”他捧着她脸蛋,定定注视她,晏近嘴唇一动,摇头,huáng药师轻轻亲了她一口,安抚道:“没事的,有我呢,其实这种事,多试几次就习惯了。”
多试几次?晏近心有余悸,但男人看她的眼神让她抵挡不了,她信赖着他,他说没事就不会有事。
“小晏,你听话吗?”
这个问题,不是问题。
“那么,闭上眼。”
他细细地勾勒她的唇瓣,探入舌,慢慢引导她生涩回应,晏近紧握他的手,十指互扣,huáng药师捺下雷霆万钧的激qíng,温存款款,小心地控制力道与进攻yù望。晏近渐渐放松下来,全心全意回应着他,唇舌jiāo缠轻吮,甜蜜,喜悦,飞扬,一啄一亲,你进我退,她喜欢上这种亲昵的游戏。
huáng药师目光明亮至极,温柔之下,磨刀霍霍。
还不到时候,他有十足的耐心等她,教她,她的眼中,只有他的存在。
“你是我的。”
“嗯,我是你的。”
他好为人师,因为乐趣多多,尤其弟子笨拙更觉欢喜。
“不对,不是这样的,再来。”
乖乖地亲上来,舔着他的唇,他硬是不开口,要看她如何入侵,慢条斯理地逗弄,弄到她眼里水汪汪才反客为主,吻得她天南地北晕头转向。
“记清楚了吗?再试一试。”又是一亲芳泽秀色可餐。
早晨醒来,一记亲吻,然后练习轻功或是琴艺,做得好有奖励,热吻一个,做不好,罚一记香吻,他由浅及深,一步步教她体会男女间的qíng意,发乎qíng,止乎礼,然而晏近不懂得什么是害羞什么是羞耻不可见人,以前她泡澡时他在身边一样自在,现在她在湖中游泳他在岸上看着,已习惯了他隐含侵略xing的目光,当成正常qíng况,从吻到身体发软神魂飘dàng进步到抱抱亲亲摸摸都舒服地赖在他身上,再不会怕到踢人。
两qíng相悦,因qíng生yù,这是正常的,晏近终于确定这一点,对着喜爱的人就会想亲亲摸摸,甚至滚chuáng单,她以前在白驼山不太明白,现在却亲身体验到了。她发现他们二人每天都黏粘在一起像双面胶一样。
huáng药师除了霸住她调戏她,好像没其他事做,岛上的事也不管,全jiāo给三个弟子,而他们二人相处的时候,从来不会有不长眼的第三者cha入。
她泡他专用的花茶,他为她下厨,他倾囊相授,她学得毛皮,她研制花糙,他坐享其成,彼此之间其乐融融,甘之如饴,有时候,只是静静地依偎在一起,或是一个躺着,一个chuī箫或弹琴,风清云淡,已是人生至乐。
不必他开口说喜欢说在乎,她自然感受得到,也从来没有疑问过。
他都要自己陪他至死,不许她离开,还需要什么证明吗?霜昕说过,男人的甜言蜜语不值钱不可当真,但他不是别的男人,这世上只得一个他,让她想亲亲抱抱。
huáng药师有一次喝茶时,若无其事地说起,当时周伯通洪七公和郭靖蓉儿是一起坐快船离开的,原来他一直介意她说他狠心肠对他失望。
晏近将她离开之后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遇上什么事都说了,huáng药师在心中记下一本帐,欧阳锋,欧阳克,脸上露出笑容,却是寒意yīnyīn。
huáng药师教导有方,现在晏近弹琴,已能和他合奏一曲,琴音悠雅洒脱,箫声清越愉悦,一唱一和,虽是抚琴者功力不足,但胜在意境开阔自在,天地逍遥,而箫声善于引导补遗,二者鸣和,箫者神定气闲行云流水,琴者亦步亦趋,时有停滞,箫者回旋宛转,邀音而起,如同一个大人与一个学步小孩同行,因他的温柔qiáng大而一派和谐,喁喁细语,纵有前后也在视线范围内,默契暗生,一触即动。
三月桃花灿灿,整个桃花岛,远远望去花开如火,美丽不可方物,huáng药师携着晏近缓步于花海中,轻风拂过,万朵花儿争先摇曳,枝叶chuī去间如窃窃私语,chūn光明媚,万物复苏,比往时更见鲜艳夺目,晏近的发上,衣上,沾上粉末,花瓣纷纷扬扬自树上洒下,随风追随着她,晏近展颜一笑,桃花之艳也不能夺其丰姿如仙。
她对植物的感知力,完全恢复了。
huáng药师地看着她在花林间飘然yù飞,不觉痴了。
他遇上她,一度失去她,如今失而复得,qíng根深种,却有未知的yīn影潜伏。
他从不问她来自何方,为何对植物有特别亲近感,进而掌控,也不问她,又如何有预言能力,怎么可以一日间自西域来到桃花岛,为何自湖中起身眨眼间变换衣服,滴水不沾。
她身上有太多的谜,他知道如果他问了,她会回答,但他没问,他不在乎她的身世来历,只要她留在身边,她答应过,不再离开,这已足够。
是仙,是妖,是人,是jīng,又有何区别呢?
他只要她。
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当年阿衡病逝,他痛不yù生,唯有蓉儿年幼才不忍舍下,qiáng活十五年,如今,如果失去小晏,这个世上他再无牵挂,生无可恋,唯死相从。
四月,桃花门下仅存的三大弟子,被允许正式拜会晏近。
师尊没有明说,但三人无不清楚知道,这个人,是师母之后他最心爱最在乎最珍惜的爱侣,桃花岛主夫人只有一位,不论生死,但逝者已去,活着的人才有希望,师尊重焕青chūn,他们只有欢喜的份。
晏近要到此时,才知道那个轰动天下的桃花之约。
“我在这里。”她紧紧抱着他,“一直在这里。”
huáng药师捋着那松软的蓬发,手指穿过她的秀发,已有一段日子了,她的头发,长了许多,一下又一下,由上而下,时光仿佛停驻在那温柔一刻,缓慢地流淌着似乎听得到遥远悠淡的歌声,难以言喻的愉悦喜乐。
二人的世界,容不下其他。
陆乘风三人眼观鼻,鼻观心,识相地当布景,陆乘风心中更是在想,师尊大人这一招,是不是借他们之口宣扬他的痴qíng呢?难怪他要这样腹诽,要知道他是十二万分之惊讶的,以师尊的为人,居然还没将人吃了,绝对不是那方面不行,要不也不会有那夜的魔音扰人了,那他硬行柳下惠坐怀不乱不怕憋坏身子?难不成,是以水磨功夫打动人家姑娘,现下更是开足火力,准备大功告成?他到底敬畏之qíng占了上风,不敢再去臆测师尊的chuáng帏私事,这念头略略一转,就马上埋藏到十万八千里深去。
那一夜,微雨湿花,chūn风徐来,桃花岛上的花花糙糙,似有感应,chūn色撩人来。
一场轻怜蜜爱,脉脉承欢,晏近娇慵无力,魂飞天外,久久回不了神。
小近,小近——
小近,度假时间结束了,上面有任务。
光幕剧烈波动,巫尽目瞪口呆看着一男、一女、光luǒ的四肢jiāo缠,这这这分明就是妖jīng打架、完毕后——
男人警觉地将一chuángchūn光挡在身后,浑不觉他身上风光正好,魇足后的男人味xing感到极点,长发披散,一点儿邪,一点儿狂,半分肆意,更有温存怜爱全面洋溢。
巫尽死死瞪着那天皇巨星级的面孔,叫人流口水的身材,还有那种“睥睨天下,舍我其谁”“那又怎样”的傲慢神qíng——
这男人将小近吃了?!
晏近自他肩膀后探出头来,小尽脸色好可怕,怎么会是在这种时候来呢,她好像没做不乖的事,怎么就有种心虚的感觉啊。
“小尽——”
一脸不慡的男人,掉头在她脸上亲了亲,晏近心神大定,介绍道:“小尽,是我的同伴。”微微一笑,不胜喜悦,“小尽,这位就是huáng药师。”
桃花之约 尾声
尾声
假期结束了怎么办?
“小近是一定要回去的。”尽挑畔地看着huáng药师,尽管大家都希望小近多谈几场恋爱,不要虚度青chūn,但保护得好好的小近这样快就被人吃gān抹净,对方又是大魔头大qíng圣,她怎么看都不慡,逞一时之欢,哼,等回去一定要多介绍几个好男人让小近比较一下。
huáng药师只是握紧她的手,并不言语,他不晓得这光晕中现身的女子是否天外飞仙,但对方明显是来与他抢人的,小晏说过,会留下陪他再不分离,他信。
晏近向他微笑,身为天使一员,有任务下来她是必得完成的,但她不会丢下他。
“我回来时,要确保时间空间仍是原来的不延伸到另一个平行世界,尽有什么办法吗?”
巫尽沉默,嘟高嘴,就知道她要问这个,呜呜呜,小近长大了,女生外向,将这里说是“回来”当成家了,真是——好讨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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