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够成熟,不能让你觉得依靠,宁愿一个人背负这一切也不愿再受到伤害。”因为年轻还是因为冲动,小歌对他的不信任让手冢觉得很挫败。
“没有人需要为别人的过错背负责任,手冢国光,那件事qíng会变成那样,不仅是因为你也因为我,我对你不够有信心或者说是我对自己不够有信心,固执的认为,就算自己说出真相也没有人愿意相信,所以,会那样也算是我咎由自取。”淡淡的笑着,小歌此时显得很淡然,再说这些其实都无济于世,于他于自己都一样,无非是多了些亏欠多了些无奈,同样多了些后悔,只是这些东西却是小歌最讨厌的,与其如此不如彻底忘记。
因为相互之间,或者说是单方面的不信任所造成的伤害,没有人能原谅她,或许她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但这一切的一切仅仅是已消失的丰臣歌的遗憾,并不属于自己,她并不执着于这些,所以,才能如此冷静的要求手冢国光放下心底的包袱。
“小歌……”
“小歌,你醒了?伯母还以为你没醒呢,她刚回去拿东西了。”突然闯入的羽仁京打破了二人之间的谈话。
“小京,你来啦?”面对羽仁京,小歌显得很开心,这个世界上,第一个真正让自己脱离丰臣歌活着的人,第一个把自己当成淡墨的人,小京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可见一斑。
“你们有事?”指了指手冢,小京有些好奇。
小歌望向手冢,朝他笑得有些云淡风清,笑容里没有一丝介意,在她看来,曾经的一切早已结束。
转头冲小京道:“没什么,我们也谈得差不多了,你怎么会来?”
“听伯母你又进了医院所以赶来了。”一屁股坐到小歌另一边的病chuáng上,小京伸手弹了弹小歌的前额,不客气的道:“你能不能小心点,不要再老是把自己弄到医院来,这里可不是你家后门,还是你觉得医院里的帅哥医生很好,想把医院当成你的婆家是吧?”
“你以为我很喜欢进医院?”无奈的白了眼小京,小歌冲手冢道:“你说,这个家伙说话是不是很欠扁,搞得我好像很喜欢进医院似的。”
手冢不由睁大眼睛,似乎有些呆愣,还没有从小歌语气的突变中回过神。
“喂,好歹保持一下你的形象,这孩子都被你吓到了。”小京看了眼手冢,然后转头毫不客气的再次抬头,似是准备再弹她一下,却被回过神的手冢拉住。
“她刚醒。”大开的冷气让小京不由的放下手。
“呵呵”目睹这一切的小歌心下有些得意,没想到小京居然会被手冢冻到。
“得意什么你?”被小歌的笑声刺激到的小京不由转头怒视正准备再次施bào时却又想到旁边还有一位虎视眈眈的冰山,不由收回了手。
“没什么,只是觉得很开心罢了。”说完为了表示自己的好心qíng,小歌又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惹得小京郁闷不已。
那天,三人在小歌与小京的抬杠中,偶尔手冢的放冷气中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傍晚。
只是,在目送手冢离开后,正准备一起离开的小京突然抱住小歌,轻轻的说了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他不想也不愿再看到她受伤了。
“小京?”拍了拍抱着自己的小京,肩膀上传来的压力让她觉得有些难以承受。
“没什么,照顾好自己,我过几天再来看你。”拍了拍小歌的头,小京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只是,他离开的背影却让小歌觉得有些悲凉,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发生了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马上结文呀,纠结。
qíng定
相较于上次小泉夏的幸运,这次小泉夏对于小歌的袭击却没有这么容易解决,原因当然不仅仅是织子与政也不允许,更重要的是小歌的公司正准备好好宣传小歌的当,突然闹出这种事qíng,不追究她法律责任才怪,只是因为不愿意闹出太多的是非,公司采取了冷处理的手段,就是表面上一切都由织子政也出面,但事qíng却是公司的律师在帮忙处理这一切。
对于公司掩人耳目的安排小歌没有丝毫意见,对于她的来说,现在小泉夏与神原樱完全不在她思考的范围内,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那个说过几天便来看自己的小京。
打了好几个电话给他都没有接,公司方面又说他请了半个月的假不知道做什么,就连坂本也说不知道小京有什么事,这让她很担心。
已经恢复出院的小歌坐在自家沙发上,按着熟记于心的电话号码,却无奈的再次听到对方传来关机的提示音。
“妈妈,我出去一趟。”按奈不住心底的担心,小歌决定还是亲自跑一趟小京的家。
“早去早回呀,你还要多休息知道吗?”织子从厨房跑出来,看着在玄关穿鞋的小歌如此jiāo代道。
“知道了。”
点了点头,小歌拿了钱包便在家门口拦了辆出租车驰向小京位于东京都世田谷的别墅。
付了钱又耐着xing子给司机大叔签了名,小歌掩了掩帽子,按着小京的门铃,却没有人来开门,不死心的再按还是一样。
“不在家吗?”退后几步,盯着这幢华丽的别墅,小歌放弃的正想转身离开时却发现二楼的窗帘有人影。
皱着眉,小歌不顾形象的大声喊道:“羽仁京,你家个家伙快点来给我开门。”
楼上没有回答,但小歌却安心的站在门口等待着,盯着身前的这扇门,似乎是吃定门一定会开一样。
“小歌,你还是这么有活力。”门内的小京掩在yīn影下的表qíng小歌不能看清,但她却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这个家伙很不对劲。
几个大步站在了小京的身前,小歌不由担心的问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退了一步,小京推开了小歌伸向自己的双手,转身向房内走去。
看着小京抗拒的表qíng,小歌的眉头紧皱,转身关上了门,然后快步坐到了小京对面的沙发上,怒道:“你到底怎么了?这么一幅不死不活的样子,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说了没什么,想喝什么,我去给你倒。”小京笑了笑,站起身便准备离去。
“什么也不想喝,我只想知道你怎么了?”变成现在这幅颓废的样子。
小京没有转身,只是轻道:“小歌,你真固执。”
“谢谢,我知道,并也为此自豪,因为它,我才能有现在的成功。”
坦然接受的语气终于让小京转头,苦笑道:“如果可以,我真不希望现在看到你。”
挑眉,“原因?”她不接受无缘无故的抗拒。
“小歌,你知道吗?我姐姐死了。”小京掩着脸,却难掩其语气里的悲痛。
“你姐姐?”她不由想到医院里那个沉睡的人,一个漂亮却纤细的女人,那个女人,听说已经睡了很多年了,虽然一直没醒,却从没有听说过有生命危险,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突然。
“我很喜欢姐姐,这辈子最喜欢的就是姐姐了,姐姐最喜欢听我唱歌,所以我才当歌手,姐姐出了事,我就想站在世界的顶峰唱给她听,我希望她能够听到并且醒过来,希望她能笑着永远幸福的看着我,但是,她死了,她死了。”失去至亲的痛苦让小京的眼泪透过手掌流了下来,小京内心的痛苦,让小歌心疼。
她一直都知道没有父母的小京,他那位姐姐的存在对于她是何等的重要,当初他的姐姐为了他的学费独自打工赚钱,就连她躺在那的原因也是为了帮他买学习资料才出的车祸,而现在,唯一的姐姐,至亲的姐姐离开,对小京的打击可想而已。
起身,蹲在小京的身前,小歌伸手,紧紧的抱住小京,就像那时候小京在医院病房内狠狠抱住自己一样。
“小京,小京,现在我说什么都显得很苍白,但是,小京,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伤心过,哭泣过,你还有我,还有朋友,还有同事,还有事业,你要努力的活着。”
“有什么用?我这么努力活着有什么用,姐姐不在了,我还存在做什么?事业?没有了姐姐我的事业还算什么?”失去了姐姐,他什么也不是,他已经失去这一辈子为之奋斗的梦想了。
“怎么会没用?”拉下小京的双手,小歌生气道:“你觉得不重要吗?那么我呢?坂本呢?我们这些人都不重要吗?你就这么狠心,这么轻易就抹杀了我们之间的一切?”
小京只是看着小歌,没有说话,眼底闪过的痛苦让小歌不由放轻了声音。
“小京,没有人阻止你哭泣,你拥有哭泣的权力,不要再这么坚qiáng,有时候试着依靠一下我吧,虽然我的肩膀没有你qiáng壮,但我仍旧希望你能像我依靠你一样试着依靠我。”如果说男人之所以坚qiáng是因为没有触及他们内心的伤痛,那么女人坚qiáng则是因为男人的脆弱,或者说是母爱泛滥。
“我不想哭。”姐姐说过,男人哭泣是懦弱的行为,感受着手里的泪水,小京苦笑道:“但眼泪却不听我控制,或许我真的是个没用的人。”
“小京知道吗?中国一直宣扬男女平等,但这个世界上真正怎么可能真正做到男女平等,男人哭泣是懦弱,女人哭泣则是应该,其实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多应该与不应该,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就可以了,人活着一辈子,不要这么累。”活着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你的理论很奇怪。”他从未听过有人会这么想。
“奇怪吗?我说的是事实吧!”虽然这个事实被很多人不承认罢了。
“或许,不过,姐姐不喜欢我这样,她喜欢坚qiáng的男人,不喜欢我随便就哭泣,所以从小我就qiáng忍着不哭,到现在,除了拍戏的时候,我都快忘记自己哭泣时候的样子了。”小京以前的生活一切都是以姐姐的话为圣旨,失去姐姐,无疑失去了生活的中心,如今出现的小歌无疑是他的救命稻糙。
小歌像哄孩子一样拍着小京的肩膀,轻哄道:“因为你很坚qiáng,不光外表,你的内心同样坚qiáng。”
“如果坚qiáng我就不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了,虽然我没照过镜子,但我也知道现在自己的样子很差劲。”
上下打量了一下小京现在的样子,小歌毫不犹豫的点头道:“确实很糟糕,不过,现在是特殊的日子,你要允许自己任xing,人一辈子能有几次可以任xing,更何况,没有人会苛求失去亲人的你,我只希望你的伤心能够短一点,至少学习埋藏它,你的姐姐也不会希望你继续现在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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