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侠颖眼前一亮:“而且还好熟悉呢,走!去看看。”
二人寻声而去,突然一火球扑至,二人侧身闪过,不想那火球又折了回来,展侠颖从腰侧锦囊中掏出一个水晶状物体,放于掌中双手合十对碾后双臂打开,一片雾水朝火球扑去,火球熄灭,二人转向左面,前行不久见一囚室,里面之人头发散落,面怒狰狞,头顶上悬挂着一只金属八卦,此人哀嚎着抬起头看着展侠颖:“任姑娘,救我。”
沐秋雨一惊,看着展侠颖低声问道:“此人不是莫山吗?既然他在那么敏儿的灵魂呢?”
那魂魄似听到一样,说道:“那日我与敏儿死后,敏儿不甘心就游荡回襄阳王府,不想刚到便中了符阵,我们被俘后,我就被镇在此处,而敏儿却不见了。我很为她担心,任姑娘你一定要帮我们呀。”
展侠颖点点头四处张望着,沐秋雨说:“按照你们常说的五行八卦之说,‘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刚才你用水灭火,那么这八卦是金属所制,难不成要用火攻,可是灵魂是最惧怕火的。”
展侠颖从锦囊中掏出一只小瓶递给沐秋雨:“你说的没错,他用此镇住莫山,为得便是让外人无法救他,这八卦必用三味真火煅烧,但此火亦可将魂魄烧至灰飞烟灭,所以你要在八卦烧尽的同时将这瓶‘索魂水’泼向莫山我便可以收他,记住一定要掌握好时机。”说罢左手伸出二指在面前晃过,指向八卦,八卦燃起,莫山的哀嚎更加痛苦起来,就在八卦即将烧毁的同时,沐秋雨将手中那瓶水泼向莫山,只听展侠颖口中说道:“收”,莫山便化作一道烟雾飘入瓶中,沐秋雨把瓶子盖上,对展侠颖说“如果刚刚那是南离火,这里便该是西乾金,我们往后走便该是东面的生门了吧。”
展侠颖回答:“沐秋雨你真是无师自通呀,我们走吧。”
“你不打算把这火收了吗?一直烧下去会有人发现的。”
“这三味真火呀,嘿嘿,当初我投机只学了一半,所以熄火放火都很拿手,就是不会收,所以帮我收好这瓶子,赶紧跑吧。”
展侠颖拽着沐秋雨朝东边跑去,来到一地,见此地有楼梯盘旋而上,沐秋雨先开口道:“怎么着还上去转转吗?”
展侠颖回道:“看这楼梯,此处该是一塔楼,必有机关,再则那边起火一会便会有人上来了,再上去恐怕连我们也要留于此地了,我看还是收队的好。”说着取出一条白色锦帕,冲楼梯方向一扔,口中念道:“化身术”锦帕化作一白衣人往楼上走去,“就让它做我们的替罪羊吧,走。”二人跑出后。回头看到此楼两侧贴有一副对联,沐秋雨随口念道:“冲云端直至九霄,唯大宋独尊五洲。哈哈,这襄阳王狼子野心已是昭然若揭,一副对中便藏有至尊九五了。”
展侠颖应声:“恩,没错,等等,难道这里就是传说中的违章建筑——冲霄楼吗?看来那个死在冲霄的果然不是小白,不管了天快亮了,我们早些回去,免得店里的二人醒来寻不到我们生疑。”
次日清晨,展侠颖与沐秋雨收拾行囊走出客房,刚一下楼便看到韩白二人,白玉堂坐在饭桌前,一脚踩在旁边的凳子上,持筷子的手放在腿上,抖动着,口中咀嚼着未咽下的食物,一便说道:“不知何人如此张狂,竟直言要挑战我白五爷。今日看来不过和那胆小的猫儿一样,怎么任昕你都不打算招呼一声就要腿底抹油溜了吗?”
折腾一夜的展侠颖已是满身疲惫懒得理他,沐秋雨见状回到:“白兄,我表姐离开自家兄妹数日,已是归心似箭,那里有心情此时与你比武。何况我表姐怎么说也是堂堂南侠展昭的妹妹,怎会做这种鼠辈之事,只不过见你刚刚酒醒,恐元气尚未完全复原,故没有打算这么快便与你交手。白玉堂你倘若真想比试就早些振作起来,等回京后,也好有个公平较量,免得外人不知情还以为我们展家人欺负你一个酒鬼呢。”
“好个嘴历的丫头,你又是谁?”
“在下沐秋雨。”
白玉堂打量了他一番,道:“既然如此我白玉堂奉陪到底,待我兄弟处理完岛上之事,必去京城赴约。”
白玉堂站立起来,用手一拍桌上的画影,画影翻起白玉堂一伸手剑已落入手中,同时将头一转:“请吧。”于是四人一同启程,路上白玉堂不时与沐秋雨斗嘴。
不多时,四人来到城门处。初冬时节的北方寒风阵阵吹来,显得格外寒冷,城门下四人手牵马缰坐于马上,展侠颖抬头望去,远处京城方向见一片乌云遮日之景象,不禁打了一个寒战,白玉堂看在眼里说了一句:“怎么知道马上就要和我五爷比武,就学你家哥哥含糊了是不是?”
展侠颖看看了白玉堂回道:“笑话!”
白玉堂一撇嘴:“我说猫儿的妹妹,是英雄的就不要跑,咱们到时分个高低怎么样?”
展侠颖嗔道:“奉陪。”
“好,有胆的,就不要跑,等着你家五爷会你!”
“哼,没胆的才会说话!”
旁边的二人看着显然有点不耐烦了,沐秋雨说道:“你们不要在这里斗嘴了,表姐不是还有急事要办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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