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展萦尘话还未出声便被孟昭阳将嘴捂住,小声对展萦尘说:“展姑娘,这会不是逞强的时候,那边已经倒了,你要是还在此挣的话,不是要吃亏的吗?先回去,再从长计议。”
展萦尘支吾着点了点头,靠在孟昭阳肩头不再说话,展昭也走了过来双手一抱拳对着那白衣女子说:“姑娘见笑了,家妹向来喜好以酒会友,方才不知可有所冒犯?”那人不语,李丝雨扯着展昭的衣角说:“爹爹就是这位姑姑说是您的故交。”
展昭闻听此言更觉有不妥之处,继续言道 “哦,即是如此,展某更是失礼,还请姑娘见谅。”那女子闻言将头一转,展昭一怔说到:“你,怎么可能?”
那女子淡然一笑说:“没错,是我,我是来投案的,展护卫。”李丝雨看着展昭的表情心里想,他们果然是故交,看爹爹的眼神还真的是有点意外,当然似乎是惊讶而不是惊喜。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他是谁吧,猜到才有后文哦,哈哈
12、第五章苏虹归来
清晨,开封府城门外快马驰来,原本宁静的街道多了几分嘈杂的马蹄声。突然一女童闯出,跑至路中,眼见飞奔而来的快马已然楞做其中,一道白影从空中闪过,而此时马上之人早已扭转马身,身形向下一俯将女童抱起,骑马者并不生疏,她便是从常州返回的展侠颖。她将女童至于身前,随后只觉马身一沉,那到白影已落于身后,白衣人伸手欲摸展侠颖之脸,同时说道:“姑娘这是着的什么急呀,若是伤了人岂非要吃官司的。”展侠颖抬手推开贴近脸边那只细滑的手,笑言:“本姑娘的马儿可经不起我们三个人的重量,我想我们还是下去说吧。”
马后之人应声道:“好。”说罢人向后一翻跳至马下。
展侠颖抱着小童侧身下马,将女童放下,说道:“小妹妹以后可不要这么跑了,很危险地。”(其实想到的还是那句经典名言:地球很危险,还是回火星去吧)
女童点点头:“恩,谢谢姐姐。”转身跑回自己家人的身边。
“看来好穿白的人,都喜流风啊。表姐!”沐秋雨见刚才一幕,不禁嬉笑道。
“你又不是看不出她是位女子,先回去报个平安,顺便看看开封府是不是该清洗了。”展侠颖低声说道。
“明白!”沐秋雨应下,策马回府。
“姑娘真是身手不凡啊。”展侠颖听到身后之声,回身望去,只见此人一身男子打扮,眉目清秀,年芳不过十八,手中握有一柄长剑,颇有侠客之风,随上前抱拳道:“公子过奖了,公子身法敏捷,想来也是轻功了得。”
那公子回以一笑,道:“姑娘准备就这么和我交谈吗?我看姑娘已是风尘仆仆,这里刚好是间茶社不如我们进去坐坐,以解姑娘之疲惫。”展侠颖抬头望去见此时人已身在楼外楼之下,点点头将马匹栓与楼柱之上,随那公子走了进去。
二人选楼上靠近窗边一清雅之处坐下,白衣公子先是开口说道:“姑娘手中可是纯钧剑,听闻此剑为上古名剑,可否让我见识一下这宝物。”
展侠颖递剑回道:“此剑乃是家传之物,哪里算得上什么宝物,只怕是入不得公子贵眼,倒是公子手中这柄承影却是宝物一件。”
那人接过纯钧道出宝剑出处并不住褒赞,随双手将承影抬起,右手一用力剑出鞘寸余说到:“姑娘亦识得此物。”
展侠颖道:“只是略知一二,承影是一把精致优雅之剑。据《列子•汤问》中记载:‘远古的一个黎明,天色黑白交际的一瞬间,一双手缓缓扬起。双手合握之中是一节剑柄,只有剑柄不见长剑剑身,但是在北面的墙壁上却隐隐投下一个飘忽的剑影,剑影只存片刻,就随着白昼的来临而消失,直到黄昏,天色渐暗,就在白昼和黑夜交错的霎那,那个飘忽的剑影又再次浮现出来。扬起的双手划出一条优雅的弧线,挥向旁边一颗挺拔的古松,耳廓中轻轻一声响,树身微微一震,不见变化,然而稍后不久,翠茂的松盖就在一阵温和掠过的南风中悠悠倒下,平展凸露的圈圈年轮,昭示着岁月的流失。天色愈暗,长剑又归于无形,远古的暮色无声合拢,天地之间一片静穆。’不知小女子说的可对。”(摘于碧雪亲的博客,因为纯钧之前已经有所论述这里就省略了。)
那公子脸上充满赞赏之意,正要点茶,不想冷恋恋已端茶而至,口中念道:“听说我这楼外楼来了贵客,我道是谁,原是任炘小姐,恋恋这里有失远迎了。”
展侠颖笑笑:“冷姐姐说笑了,小妹岂敢。”
旁边的公子听罢,忙道:“原来是开封府的人,怪不得如此好身手,在下失敬了,今日这茶在下是请定了。”
“哎,依我说呀,喝茶不如去开封府衙,此刻府中可有贵客呢。”冷恋恋插口道。
“怎么府中果然来了生人?”展侠颖脱口而出。
冷恋恋听了神情中多了几分诧异,心中不免有些疑惑,这“果然“二字如何而来,却也正色道:“什么生人啊,说来和我陷空岛的那个白五弟还有些渊源呢。她叫‘苏——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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