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理他,我那奶娃子就这个秉性,见不得别人比他强,倒是展昭你从不与他计较,我老婆子甚是喜欢。来你们几个和恋恋先随我回房,他们几个不懂得待客之道,只怕会怠慢了贵客,还是我自己关照你们的好,顺便也陪我老婆子好好聊聊,省的我一个人闷的慌。”
展昭点点头,而冷恋恋则走到江宁婆婆身边说:“干娘,让恋恋服您回去。”江宁婆婆笑了笑:“恩,还是恋恋知道疼人,干娘可要和你好好叙叙旧呢。”
一干人等随江宁婆婆离开忠义堂,路上展昭问展萦尘道:“对了,怎么未见炘儿?”
展萦尘一惊,言道:“尘儿正要问大哥,姐姐为何不曾跟来?”
展昭双眉骤然拧到一起,心道:“莫非是途中突变,炘儿遇到了什么意外。”他不敢多想,口中却安慰展萦尘道:“炘儿,向来机警,恐是早有安排,此时不便相见吧。”
沐秋雨一旁搭腔道:“展大哥说的对,表姐做事向有分寸,我想她一定是见你们大家安好,便躲起来暗中协助你们吧。”
展昭暗道:“但愿一切如沐秋雨所说。”
众人行至江宁婆婆门外,恰巧卢珍路过,展萦尘对李丝雨说:“我们大人聊天,恐你会发闷,不如你和卢珍一旁去玩吧."
李丝雨很会意的点头,对卢珍说:“珍儿哥哥,你陪丝雨在此游廊中踢毽子好吗?”
卢珍很是开心的应了下来,并说:“我回房去取,丝雨妹妹你在此等我啊。”(发现一个问题,一不留神把卢珍给写HC了,哈哈。不过那岛上没有小孩子,所以他有种反映也属正常吧。)
江宁婆婆微笑点头,将众人带进房中,紧闭房门,而李丝雨则留在园中静候卢珍回来。
冷恋恋进房便说:“干娘,恋恋总算不辱使命,把他们给您带来了。”
展昭行礼道:“多谢婆婆安排周详,只是展昭不知婆婆为何会同意这桩婚事。”
江宁婆婆摇摇头未开口,冷恋恋见状说道:“干娘早就觉得那苏虹与季楚风并非善类,而五弟偏对她情有独钟。倘若当时贸然阻止,只怕只会弄巧成拙,反倒勿了大事,故飞鸽传书于我,叫我速速护上岛。”
展昭忙道:“婆婆不亏是老江湖,果然是阅历丰富,展昭惭愧。”
江宁婆婆笑道:“不必谦虚,你若不是早已猜到,又为何上来,便只赞我老婆子安排周详呢。”
展昭脸上泛红,赵清雪在一旁开脱道:“展大哥多年查案,凡是惯于问个究竟,还是由清雪向展大哥解释一番吧。”江宁婆婆点点头,赵清雪继续道:“此事说来话长,一切要从苏虹上岛那天说起。”
===============================原景重现==============================
夜,陷空岛上的宁静被猛烈的叩门声打破。“姓季的,你给我开门。”说话的是便是展萦尘,她领着李丝雨来到苏季二人居住的房门外,用力的敲着房门,季楚风打开门,说道:“原来是那个小酒仙啊,怎么上次斗酒没斗过瘾,这么晚来找我是要继续和我比酒量吗?”
李丝雨两手一叉腰,问道:“你还好意思说,上次你论酒输给我小姑姑,就可以趁其不备,用暗器伤她吗?”
苏虹回道:“似乎是你家姑姑要伤我在先的吧。”
李丝雨怒道:“还不是因为你要杀我吗?”
季楚风用手点着李丝雨和展萦尘道:“你们展家人怎么一个个如此不讲事理啊,要不是你们先出手的话,会有这些事情发生吗?”
展萦尘驳道:“似乎是有些人逃案在先吧。”
于是乎,四个人在“你,你,你”的争论中再次开战,陷空岛上骤然亮了起来,各屋灯火攒动,抱怨声起:“我说这些姑奶奶们,就不能让我们耳边清净些,到底是谁把几位请来的,赶紧想个办法送走吧。”闵秀秀被吵的显然已经不耐烦了,卢方回道:“我说夫人啊,有道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啊,再忍忍,等五弟大婚之后,他们不就可以走了吗?”说着二人走出房门,遇到一同出来的其他四鼠,韩彰说道:“看来我们这岛上,要热闹两天喽。”众人看看韩彰也是一脸无奈,皆前去劝开她们四人。
且说江宁婆婆那边,赵清雪轻敲房门,门内烛光点亮,赵清雪被请了进去,二人落座,江宁婆婆问道:“姑娘,深夜到访,恐是有事吧?”
赵清雪回道:“不是婆婆让我来的吗?你用拐杖敲了三下,又咳了一声,这咳字为一口一亥,不就是说您要告诉清雪亥时一过,三更时分来您这里吗?”
江宁婆婆点了下头说道:“恩,我老婆子没有看错,姑娘当真是天资聪慧。你曾说见过不如不见,可是觉得那苏虹有何不妥?”
赵清雪回道:“婆婆,谬赞了。我与苏虹本就是同门,相处有十年之久,扪心自问,算是了解她的为人。莫说一个不经事的孩子,就是当年的杀父仇人也不曾下过如此重手,故清雪怀疑此人并非真苏虹。”说罢,又取出那只飞针交给江宁婆婆,说道:“此针似乎有毒,不知出自何门何派?”说着将飞针递出。
江宁婆婆接针说道:“恩,没错,此针名曰云霄飞针,可随处藏匿,上面多淬有巨毒。一旦中针若不急时救治,不消一个时辰中毒者便会毒发身亡,且过程极为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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