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萦尘推开白玉堂,用手拭去泪水说:“谁让你陪,你和大哥不一样的。”说完,跑了出去,白玉堂向包拯公孙策抱拳说道:“包大人,白某担心尘儿会茫然跟去,我去拦她。”包拯点头应下,白玉堂转身离去。
白玉堂追上展萦尘,二人拉扯之间被冷恋恋所见,冷恋恋上前拉开二人,问道:“我说你们两个,昨天还好好地,今天这是怎么了。”冷恋恋看着展萦尘哭得像个泪人,心中顿生恋爱,推搡着白玉堂道:“五弟,怎么着,学会欺负人家小姑娘了。”
白玉堂叹气道:“我说冷姐姐,您也不问个清楚就这么胡乱给我扣帽子。这欺负女人的事,我白玉堂可是向来不做的。事情是这样的......”白玉堂道出原委,冷恋恋却笑了出来,说道:“如此说来,尘丫头便不必担心了。”
展萦尘抽泣着问道:“此话怎讲?”
冷恋恋回道:“你家姐姐早已有所准备,那日她拿来几匹黑布,说是用来做夜行服所用。我当时只觉奇怪,展昭行走江湖多年,这东西怎会临时才做。你家姐姐告诉我说这布不同于一般布匹,有抵刀枪之功。”
展萦尘终于破涕为笑,问道:“真的吗?”
“此事我怎会骗你,这回你该放心了吧。”
展萦尘点点头,拉着白玉堂道:“那白大哥,帮尘儿找丝雨去吧。”
白玉堂笑道:“白大哥答应不离开你,自会帮你。不过尘儿还是先去洗把脸的好,不然还不知会有多少人误会呢。”
冷恋恋说道:“恩,尘丫头,五弟所言极是。来吧,和我去楼外楼,让冷姐姐帮你梳洗一番。”展萦尘随二人离去。
次日傍晚,展昭与赵清雪已来到襄阳城附近的清水县。(不再写新的地方了,我觉得这个地点反正也常提,大家应该都认得吧)二人找了一客栈留宿,展昭送赵清雪进房,低声道:“外出办案多有不便,暂且委屈郡主小憩此地客房。”
赵清雪回道:“展大哥你又忘了,未免身份曝露,你我均以兄妹相称吗?以后你还是叫我清雪的好。”
展昭微微欠身行礼道:“属下遵命。”
赵清雪不禁笑道:“开口郡主,闭口属下的,还怕别人看不出来吗?”
二人相识一笑,展昭道:“好,大哥自会留意。天色已晚,我先回房了。”
展昭离开,清雪偷笑着道:“这展大哥到当真是体贴。”说着将房门关闭,一头戴斗笠,身披黑色斗篷之人从楼梯走过,眼神扫过门内,上楼走入一间客房。
那人进房后,走入内屋见一身穿绫绸之白须长者,忙行跪拜之礼:“属下涂善见过王爷。”
那被称王爷之人便是襄阳王,此番他正奉召入京,随行众人除方才行礼之骠骑大将军涂善外,还有八名壮汉及十余名侍卫随从。襄阳王对涂善说道:“涂将军平身。”
涂善起身近前回道:“王爷,方才属下上楼之际见到一人。”
襄阳王问道:“谁?”
“八王爷之女,赵清雪。与其随行一人,属下上次派人取证物之时也曾见过,好似是开封府的人。”
襄阳王思索一番说道:“此番那小皇帝,突诏本王入京,本王便觉奇怪,故留下季先生一家留守王府,以备不时之需。而此地乃前往襄阳必经之路,她们二人来此恐怕绝不是外出游历这么简单,本王担心这是那小皇帝的调虎离山之计。”
“王爷我等是否速回襄阳?”
襄阳王故作镇定道:“京城是必须去的,否则便是抗旨,反倒让那些所谓忠良落了口实。涂将军,你一路跟踪她二人,若是她们确是前往王府,你与季先生合作也可保府内之物不失。”
涂善又问:“她们若当真为府内之物而去,属下是否要留那小郡主一命?”
襄阳王怒目瞪向涂善道:“无论是谁,杀无赦。事成后速速入京见本王,小皇帝既然已对本王起疑,离京之后便是本王兵发京城之时。”
次日,展昭等人启程,涂善一路跟随。申时将过,二人来到襄阳城,大街上赵清雪看着路边小贩所卖的饰物,一时兴起,竟让展昭陪她闲逛起来。玉器店内,赵清雪把玩着各种玉饰,展昭则在一旁对一白玉小猫看得入神。赵清雪拍拍展昭道:“好特别的玉饰,少有人会用猫做佩饰的。这玉饰又是暖玉所制,色泽、质感温润如脂给人的感觉犹有温暖之感,若是送给体寒之人一定适用。”
展昭只是一笑未作回应,倒是对她言道:“清雪,我们该去聚英楼与炘儿相聚了。”赵清雪应了一声,走出玉器店,展昭回望一眼店内,也跟了出来。
深夜,有人叩响展昭的房门。展昭忙去开门,见展侠颖正着一袭藏青短打立于门外,心中不由生喜。还未开口,便见展侠颖手中还拉着一位十岁上下的女孩,不禁皱眉叹道:“炘儿,你怎么把丝雨带来了,先进来再说。”
进屋后,展侠颖无奈说道:“问她喽。”
李丝雨上前拉着展昭,笑道:“展爹爹,丝雨舍不得你和大姑姑外出,所以就跟了来啊。结果就被大姑姑发现,她本想让秋雨姑姑送我回去的,怎奈秋雨姑姑怕大姑姑一人上路不安全,便带了我来。”
52书库推荐浏览: 繁尘静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