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侠颖独自一人走在开封的大街上,脑子里面全是黑衣人的招式,声音还有那满目的杀机,有些似曾相识,她揉着自己仍有些酸痛的手腕,突然发觉少了什么东西,是那只一年来随时帮自己排忧解难的镯子,“一定是那招分筋搓骨手,自己怎会如此不小心,”展侠颖沿路寻找,就在一个巷子的拐角处,一位身负重伤满手是血的老者抓住展侠颖的裙摆,:“救救我家大人、夫人和小姐。”展侠颖一惊随即俯下身子问道:“老人家,发生什么事情,你家大人是谁。”“礼部侍郎——李大人。”话音刚落,老者倒了下去,展侠颖急忙用手探视,发现他已无鼻息,随后施展轻功朝北边奔去。李府是一个她太熟悉的地方了,一年前她去过那里,她还记得那里有个拉着她叫叔叔的小女孩——李丝雨。
刚走到李府门外,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让展侠颖停下了脚步,她似乎已经感觉到了什么,甚至不敢推开李府的大门,她不知道里面会是一幅怎样的场景。她双手颤抖着推开府门,眼前的场景虽和想象中如此吻合,却仍是让她大吃一惊。李府上下已被染成一片血红,尸横遍地,她告诉自己:“丝雨,一定不会有事。”于是,开始寻找,不多久便看到了倒在一座假山旁的李大人夫妇,她伸手去摸,发现二人已死,且均为一剑毙命,手法之残忍已让她不忍再看下去……
且说展萦尘,她一路追赶那个陌生人,二人交手,大汉左手持刀横劈展萦尘,展萦尘从腰间抽出腾蛟剑,低头闪过,随即用剑向前一刺,剑身已贴近大汉近身,大汉横刀拨开,抬脚便踢向展萦尘,展萦尘纵身翻过大汉,两人交手数百回合,并非展萦尘不敌,而是对手且战且退,似乎要引导展萦尘去什么地方。
远处刚从宫中返回的展昭和张龙赵虎恰好路过,正欲帮忙,怎料大汉突然掉头便跑,一路朝李府方向跑去。展昭、展萦尘一同追赶到李府看到了刚才展侠颖所见的一幕,二人此时已无心追敌,想的只有府上是否仍有活口,没想到他们看到的却是身上染血站在李大人夫妇身边的展侠颖。展侠颖从展昭的目光中看到的不单有吃惊二字,她明白显然自己在不恰当的时间出现在不恰当的地方,所以现在自己已是一名嫌犯,“炘儿自不会让大哥为难,只望你信我是无辜的。”
展昭点了点头,道:“此事交由大人处理,他一定会明段此案,张龙赵虎即刻回府禀告大人。”
“是。”张赵二人拱手离开。
不久,开封府办案人员悉数到场,清理现场。就在搬运李氏夫妇尸体的时候,一只特别的手镯从李夫人垂下的手中滑落。“姐姐,那不是你的手镯吗?”展萦尘惊奇的叫道,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望向同一处,展昭拾起手镯似有失望的看着展侠颖,“这真是你的吗?”
“没错,炘儿一年来从不曾离身。”
“一定是昨天追捕那个黑衣人的时候掉了,对吗?”展萦尘立感不妙,问到。
“如果我说是,大哥此刻可会信我?”
“姐姐现在不是逞一时之气的时候。”展萦尘显然有点着急了。
“炘儿,你知纵然大哥信你,可现在证据对你不利,你可有证人证明一切?”
“没有,大哥既已怀疑我,可将任炘绑了下狱,不过我希望大哥可以容我找到一人,只要找到她,随你处置好了。”
“禀展大人,属下在书房的密室里找到一位小姑娘。”王朝禀到。说话间领着一个年芳十岁的女孩,女孩面带惊恐脸上还有尚未拭去的泪水,她一眼便看到了眼前的展侠颖,扑了上去,抱住她,哭诉着:“姑姑,你一定要为爹娘报仇啊。”
“丝雨,别哭,告诉姑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昨日,我正准备睡下,爹爹突然进了我的房间,抓住我就往书房跑,他把我放到书房的密室,嘱咐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去,等我出来的时候就……”说着又哭了起来。
“如此便是你并无看到凶手之模样。”展昭忙问道。
丝雨哭得更厉害了,除了摇头什么也没有说。大家都意识到下面会发生什么,只有展昭面露难色,展侠颖已领会他的意思,于是说:“看来我要尝尝这开封府牢饭的味道了,说不定也是别有一番风味,走吧”说罢,将纯钧抛给展昭,展昭接到后抽剑出鞘,映入眼帘的便是剑上的斑斑血迹,听着背后的声响,展侠颖只觉一阵心寒,即随众差人返回开封府,当然这次回的不是自己的卧房,而是开封府特有的单间。
既然这般血案毕会惊动皇庭,次日一下朝包拯与展昭便被传往御书房,当然如此热闹又岂会少得了他们二人——庞太师及襄阳王。包拯与展昭金殿跪叩,抬眼便看到二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仁宗问道:“包卿,听说李府灭门血案的嫌犯乃开封府之内眷,可有此事?”
“启奏皇上,此案正在调查之中,涉案之人已押入开封府大牢待审。”
“包拯,本王知道,你与展昭之感情深厚,涉案之人又为展昭家眷,然李大人乃国之栋梁,此番残遭灭门,你可要秉公执法,切勿因私偏公啊。”说话之人便是当朝皇叔襄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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