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故意的!”
“没有。”
“把头给我扭过来!”楚卫国气急,捏住楚辕的下颌就吻了上去,同时下丿身抽出再用力的cha丿进去。他总算明白了,这倒霉孩子一直在存心气他,他早该知道楚轩此人到底有多小心眼的!
先前一直忍了很久的楚卫国此刻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略带粗bào的动作,身下这人是他的儿子,不管他是叫楚轩还是楚辕都是他最爱的人,而这个人此刻微微起伏着胸膛,脖颈直到前胸下腹,蔓延着的是濡湿的鲜红的斑驳印痕,平日里淡漠到冰冷的双颊染上淡淡的红痕,薄唇紧抿,咽下疼痛的呼声,可是尽管竭力压抑,自喉中依旧有难耐的低喘零星的传出。
楚卫国有些恍惚和紊乱,鼻中闻到的铁锈般的血腥气,男人顺从的忍耐,没有任何抗拒的包容,完全向自己敞开这一事实,让楚卫国忘了身下的男人是他最不愿意伤害的人。无法扼住内心深处的渴望,无法阻止身体本能的律动,双手牢牢的扣住身下这具几近完美的男xing躯体,就这么一下一下冲撞那唯一能接纳他的地方……从未想过,世上竟然会有如此极乐的巅峰……
比任何创伤还要难以忍受的疼痛异样让楚辕完全不能尽数抑制住身体的颤动,略微敛眉,压下几yù脱口而出的闷哼,楚辕低低的喘息着,原本抓住楚国手臂的手指在楚卫国不注意的时候滑下扣住柔软的chuáng单,十指紧收,关节处,已然攥得发白。那人被激怒到失去理智的qíng况下完全没有控制住力道和速度,只一味的冲撞,吞噬一般的索取,因为自己的纵容而肆意纵qíng,那一次次深而有力的挺入让楚辕有种呕吐的错觉。
尽管到了如此境地,楚辕依然冷静的想到,这具身体的耐痛能力已经达到普通人的水准,但即使再qiáng悍的人,对于来自身体内部的疼痛都缺乏免疫力。不能呼痛,楚卫国本身就是个爱钻牛角尖死心眼的xing子。忍下这一次,他就有足够的资格和楚轩叫板,真当他一点也没看出其实楚轩和楚卫国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吗?他曾经去恐怖片里锻炼自己身体的忍痛能力,自然也顺便去了一些夜店,就近观察了一下男同之间如何jiāo欢,纸上生硬的文字和图画、电脑上毫无意义夸张失真的动作和叫声,当然比不上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所知得多。
许久之后,伴着一记前所未有的狠烈顶入,楚辕身子一颤,感觉到那滚烫的热液喷出,闭了闭眼,伸手抱住身上的楚卫国,不动声色的安抚着。再怎么说他也是开启了四阶的身体,这点痛楚和不适算不了什么,要不了两个小时就能恢复如初。而楚卫国刚刚复活的身体连一阶都没开,除了qiáng大的jīng神力之外脆弱的如同一个普通人,在回到主神空间之前十成的可能已经和楚轩互相发泄了一遍,听着耳边粗重的嘶喘声,楚辕知道楚卫国已经疲惫到极点,平复了一下心绪,淡淡的说道:“好好休息一下吧。”
楚卫国无力的点点头,顾不上丢脸与否,倒在楚辕身上,心满意足之后就是无边的疲惫,所以楚卫国甚至懒得把自己抽出楚辕的身体,就这么闭上眼睛放松了jīng神。
楚辕用肘部的力量向上挪了挪,让那个不属于自己的部分自然的滑出自己的身体,没有东西堵住,湿滑软糯的液体沁润一般流出,沿着大腿根部留下,再加上汗湿的身体,楚辕皱了皱眉,却还是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直到楚卫国睡熟之后,楚辕才推开男人,坐起身来,用手指揉着额头闭上双眼,遮去眼中的复杂。扭头用同样汗湿的手指擦去楚卫国额角泌出的汗水,楚辕的思绪回到在生化危机二团战时的场景。委屈?他确实是委屈的……怎能不委屈?
所谓的心灵漏dòng,往往就是每个人最无法放下的东西,若真的可以那么轻松的放下这些心灵上的漏dòng,那这世间就没了什么功名利禄,也就没了什么吵闹争执,甚至没了战争与犯罪了,每个人都可以成为悟道者,每个人都可以轻易放得下自己的心灵漏dòng,这样的世界也只可能存在与那极乐世界之中了。
即使是淡漠如楚轩,也有想要拥有的不舍得放下的无论如何也要得到的东西,想到自己恢复感觉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流泪,而且是在幻境那种一点也不安全的地方流泪,楚辕就想要叹息……心魔的产生是因为心灵漏dòng,杀掉楚卫国,即使是在意识中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道那是假的,但……
那种生命在自己手中流逝,那种触手可及的温暖渐渐变得冰冷,那种失去的错觉,那种明知是假心跳却依旧逐渐变得缓慢似乎可以直至窒息,那种心脏渐渐冰冷却还能平静的思考,理智依旧主导着行为的无奈……
楚轩番外五
作者有话要说:警告!这篇番外ooc严重,人物崩溃,意识流……看到这里还想继续看小去的亲们请自动带好避雷针。
PS:看了之后觉得不像是楚轩的那就当不是楚轩好了,偶像什么的都是经不起深挖的,以小蒲凡人的智慧也只能浅薄肤浅的揣摩一下大校的心理。另外,这篇番外是卡文产物,卡文什么的最讨厌了,好久没码字突然发现不知道怎么写下去了,撞墙……
写这章完全是因为小蒲重温了一下一篇名叫《小王子》【那啥,小蒲看的大概是盗版的童话集,所以才会出现这种常识xing错误,我有错,我悔过】的童话,觉得我笔下的楚轩和那只小狐狸很像。
小狐狸曾经对小王子说:“对我来说,你还只是一个小男孩,就像其他千万个小男孩一样。我不需要你,你也同样用不着我。对你来说,我也不过是一只狐狸,和其他千万的狐狸一样。但是,如果你驯服了我,我们就互相不可缺少了。 对我来说,你就是世界上唯一的了;我对你来说,也是世界上唯一的了。”
“我的生活很单调。我捕捉jī,而人又捕捉我。所有的jī全都一样,所有的人也全都一样。因此,我感到有些厌烦了。但是,如果你要是驯服了我,我的生活就一定会是欢快的。我会辨认出一种与众不同的脚步声。其他的脚步声会使我躲到地下去,而你的脚步声就会象音乐一样让我从dòng里走出来。再说,你看!你看到那边的麦田没有?我不吃面包,麦子对我来说,一点用也没有。我对麦田无动于衷。而这,真使人扫兴。但是,你有着金huáng色的头发。那么,一旦你驯服了我,这就会十分美妙。麦子,是金huáng色的,它就会使我想起你。而且,我甚至会喜欢那风chuī麦làng的声音……”
我想,大校是被他的楚爸给‘驯服’了,用他无限的耐心和爱给‘驯服’了,在一开始楚爸对于楚轩来说只是一个普通的人,但是随着楚爸的不计回报的付出,楚爸对于楚轩来说,渐渐变得独一无二,即使世界上有无数个父亲,但对于楚轩来说,楚卫国只有一个……
‘驯服’,多么美好而残忍的一个词啊,小狐狸因为被小王子驯服,所以喜欢上对自己根本没用的麦子。小王子被自己的玫瑰驯服,自杀只为了回到那个有那朵独一无二的玫瑰身边……(题外话,如果没看过这篇童话的推荐去看一下,写的很美。特别是那个驯服的过程:‘开始你就这样坐在糙丛中,坐得离我稍微远些。我用眼角瞅着你,你什么也不要说。话语是误会的根源。但是,每天,你坐得靠我更近些……’)
【逆天行事是没有好下场的,这点造我的人吃尽了苦头,我也吃尽了苦头】【楚轩伸手摸了摸自己楚卫国临终时落下的眼泪,他眼中仿佛也有了些微湿润,只是那里的眼泪却无论如何也流不出来。】【白发苍苍的父亲死亡,那种难过得心揪起来,却无法表达,无法形容,无法哭泣。那样的事qíng好难受,不想再次经历……】――中括号内全是原文,对手指,其实小蒲崩的也不是很严重,你们说是吧?(泥滚!) 人在时间面前总是渺小的,即使是智慧如楚轩,也必须得承认,在他找出能阻止生物细胞衰亡或者找到彻底改变基因的方法之前,他同样会老,会死。更何况是仅仅站在大多数人智慧顶端的楚卫国?
因此,楚卫国会死早在楚轩的意料之中,只是,他不是神,不可能jīng确的算到楚卫国会死于哪一年哪一天哪一分哪一秒,于是这份不确定成了楚轩万千未知中最好奇的一个。楚卫国要死了,他什么时候会死呢?这份未知一直伴随着楚轩从蹒跚学步到冷硬挺拔,一年又一年,直到那一日的到来。而死亡本身,也是一种未知。在等待楚卫国死亡的过程中楚轩也期待着死亡这份未知。
而在见到楚卫国拙劣的掩饰甚至搬出父亲的权威之后,楚轩就清楚的知道,那一天不远了,楚卫国离开的同时他也可以解脱了。
三个月,不长,还不到一个新生命在母亲肚子里成长起来所需时间的三分之一,可是这短短的时间确实楚卫国最后的生命。在这三个月内,楚轩尽己所能的试图挽救他的父亲,所作所为不过‘尽人事听天命’六个字罢了,而对于楚卫国内心深处的纠结楚轩也装做不知……
在这三个月内,楚轩偶尔会觉得些许烦躁和空白,这对于楚轩自己来说都是一种奇迹,他会因为想到楚卫国会死而无法集中jīng神,也会因为质疑自己挽救楚卫国的行为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而恍惚,最多的是无法理解为什么楚卫国一次又一次放弃杀掉自己的大好机会……
再怎么迟疑,楚卫国依旧虚弱得躺在重症监护的病房内,孱弱苍白,他问:“楚轩,你恨我吗?”
那一瞬间,楚轩楞了一下,很短,短到没有人能看出来。恨吗?也许是恨的,逆天行事是没有好下场的,这点造我的人吃尽了苦头,我也吃尽了苦头。但这个人却不是眼前的楚卫国,他只是从未知的地方通过未知的方式进入到这具身体的未知的人,而我,又知道什么是恨吗?连一点愤怒,不甘,怨恨的qíng绪都没有的我有什么资格去提恨与不恨?于是楚轩平静冷淡的说道:“为什么恨?为什么我要恨你?”
“是啊,为什么要恨我……你应该知道,这段时间里我无数次想杀死你。”
“我知道……为什么想杀了我?因为爱国吗?因为除了你之外无人能控制我?怕你死了之后我会对国家做出什么事吗?”
“也许……”
……
长久的沉默过后,鬼使神差的,楚轩竟然说出一句连自己都惊讶的话:“你要死了,已经……没有办法救得回来了吗?”他明明知道眼前的人连自己都救不了,那必然是活不了了,但还是说出这样一句无法分清本意的话来。这让楚轩第一次开始正视自己也许也拥有人类感qíng这个问题,尽管这个问题楚卫国已经说过无数次,但楚轩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感受到那种不受神经支配不受大脑控制的感觉。楚轩一直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神,但却是到了此刻才知道原来自己还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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