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尼摩船长在纠结什么,除了谈大海相关的内容,他不愿告诉我任何事。
面对这样的船长,我是绝对不会把安卡留在鹦鹉螺号上的,就算拖也要把她拖走,我定了定神,心脏不再突突乱跳了。也许,安卡没跟我在一起是另有原因的。
但康塞尔一直坚持尼摩船长跟安卡是两情相悦,他说船长送了她一支口红,那是从一种叶藻中提取的颜色,朱红亮丽,他亲自为她涂上。
“这总能证明我的论据吧。”康塞尔说。
“这怎么能证明呢!”尼德兰突然笑起来,“要证明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起码得~嗯~!”他以手握拳,小臂前后运动了一下。
我和康塞尔秒懂。
这下康塞尔无言以对了,他说尼摩船长像个禁欲的修行者,我十分赞同他的观点,从船长朴实无华的卧室就能看出,这个人的私生活简单、克制。
夕阳没入地平线,我们从尼德兰家告辞,离开之前约定两天后一起去拜访阿衣华洲的林肯岛。我和康塞尔的肚子都吃的圆鼓鼓地,撑得不能自理了。
“我觉得尼德朋友也需要克制,”康塞尔说,“不然一年后我们再见面,他已经被他太太养成大胖子了。”
☆、十三
作者有话要说: 中间有删节,具体可以关注一下 http://swdatdj.lofter.com/post/1dd1d94e_12c4d0262
第二天简直是灾难。论坛交流会加上餐会加上座谈会加上名流私宴,全部结束的时候已经午夜十二点了,我一头倒在床上,连根手指都不想抬了。
康塞尔帮我解开领结,脱掉鞋子,他问道:“先生要洗个澡再休息吗?”
我哀怨地看着他。
小伙子立刻说:“那么就明天早上洗吧。”他麻利的为我整理好寝具,然后熄灯离开。
我闭上眼睛立刻睡着了。
凌晨四点半,唉,我好像又醒了,但精神依旧困倦,这是个好现象,也许能接着睡,于是我又沉沉地睡过去。
今天鹦鹉螺号的大厅里只有我一个人,康塞尔和尼德兰用餐后就去午休了,安卡也不在,船似乎也睡着了,在离海面三十米的深度悠然自得地漂浮着。
我觉得我也应该从善如流,跟大家一起午睡,于是我收拾好笔记,准备回舱房睡觉。这时我发现安卡的玻璃板孤零零得落在沙发上。这可是她从不离手的东西呀,怎么丢在这里?我拿起板子,发现它质地轻薄,温度冰凉,手感极好。我来回翻转观察,它的屏幕突然亮了,正中央是一个向右标示的三角形,我拿手戳了一下,画面动起来,我看见画面时,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板子从手间滑落到地毯上,屏幕又黑了。
我站在空荡荡地大厅里喘着粗气,心情久久难以平静,身上的血液又开始流动,似乎都集中去了一个地方,我感到燥热不已。我又将板子捡起来,按照刚才的方法来回翻转一番,它的屏幕又亮了,中间出现三角形,我不假思索点了一下。
画面是一个固定角度的船长的房间,侧对着床。床上有人,我知道是尼摩船长和安卡,不用看也知道的!
船长背对着我,他用结实地胸膛压着安卡,下\\\\身则紧贴她。我看不见安卡的脸,只见她的手攥成拳头,虚搭在船长的胳膊上。画面没有声音,但我还是能感觉他们在激烈的喘息。
我知道我不该看,但眼睛好像被粘在了尼摩船长身上,怎么也移不开视线。同为男人,我很轻易地辨认出一个信号,他就要到了!
与此同时,冲顶地快感席卷了我,为什么我会跟船长一样感同身受?等我想明白这个问题,已经来不及了,我从床上一跃而起,冲进了洗手间。
这见鬼的做得什么神经病的梦!我忍不住咒骂起来。
我觉得这事儿得怪尼德兰,昨天,不,前天去他家做客的时候,他总在暗示自己特别性福。
等我把一切都收拾妥当,突然意识到也许这件事是真实发生过的。
同样是一天中午,鹦鹉螺号的大厅里只有我一个人,康塞尔和尼德兰用餐后就去午休了,安卡也不在,但她的板子并不在沙发上,而我也不想从善如流去午睡,我只是回我的舱房取资料。这时我听见船长房间的铁床响了一声,安卡轻声惊呼,好像她走路没注意踢到床腿,把自己弄疼了。
我没有多想,进入自己的房间找东西,翻了好久终于在床底下找到了丢失的那几页纸。我灰头土脸的爬出来,决定把这几页的东西腾到笔记上去。
我走出房间,听见船长房间发出了响动。尼摩船长在屋里吗?我驻足凝听,突然听见船长语调怪异地几句话,他的声音透着满足和一点点倦意:“请原谅……因为太久没有……有点失控……”
我站在走廊外,浑身冰冷,血液都凝固了,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吗?还是我想多了?我回到大厅,心烦意乱,什么活也干不进去。
半个小时后,尼摩船长离开了他的房间,他直径穿过大厅,似乎并没有发现我。我立刻去了船长房间,但安卡并不在那里,于是我走到里间,那里曾经是储物室,现在是安卡的房间。
我敲敲门,发现门没有锁。
我推门进去,安卡躺着床上,双手交叠搭在小腹上,眼睛一眨不眨,正专注的望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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