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我表姐可还是个黄花大姑娘,你这个禽兽哥哥把我表姐给侮辱了,我不会放过他的,他就是一个色情狂。”孙文静是冷静不下来的。
展昭将衣服为林芳玉披好,又将自己的衣服为她盖好。然后穿了一件衬衣说:“如果林家让展某为此事负责,那么在下义不容辞。但是请孙姑娘如实相告,林姑娘身体是否有旧疾?”
孙文静突然一愣,反问:“你怎么知道?”
“是体内虚寒引起的。”展昭又说。
孙文静点点头,没有说话。
展昭说:“怎么不治呢?要拖到何时?”
“不是不治,而是治不了。”孙文静回答。
只见白玉堂蹲下去看着脸色苍白的林芳玉,为她把了脉,暗想:先天体虚,只要一经人事自可阴阳相补,再配以药物,三年之内自能痊愈,前提是在三季之前破处子身,否则无药可医。便问:“静儿,你表姐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春天发作吗?”
“不是。”孙文静说,“刚开始是冬季十一月,后来是春季三月,就是现在。”
“还好,来得及。”白玉堂听后说。
“你能治?”
“不能,但我知道谁能。”白玉堂看着展昭问:“大哥,刚刚发作了?”
展昭点点头。
“静儿,你打伞;大哥你抱着玉儿,我引路,先去客栈再商量。”白玉堂说完便走在前面,之后展昭抱起林芳玉,孙文静为他们打伞,过了两刻钟才走到一家客栈,那小二见到白玉堂便去打招呼,可是见到有病人就变了脸。
这被白玉堂捕捉到了,就说:“小二哥,这是我哥和我嫂,今天下午我嫂子才小产,身体虚没什么大碍。”说完给了小二一锭银子,小二一听说只是小产也无大碍,又是银子,便请他们进了客房。
白玉堂四人先是进了一间屋子,便对展昭说:“大哥,今晚就委屈你和林姑娘住在一起,要不那店小二说三道四的影响林姑娘养病,也影响咱们休息。”
“白玉堂,我玉儿姐身体不好,万一你那个禽兽哥哥对她做出什么我要你拿命偿还。”
“我保证不会。你玉儿姐现在又昏迷不醒,想做什么也要看人命关天。能如何?”白玉堂暗想:难道南侠名声在外,还能非礼一个昏迷中的女孩了?那他岂不成了花蝴蝶了?
“可是……”孙文静是怕万一,虽然白玉堂说的有理,但又怕有个意外。
“静儿,相信我,展大哥是不会对玉儿姐做出什么的。再说他可是我们要找的人,你说呢?”
只见孙文静点点头和白玉堂出去了。
展昭自从去年就知道子飞和孙文静关系非比以前,他从未见过子飞对一个女孩子如此关心过,甚至去年为她去打架,可见他是动了真心。而且也曾听子飞说过几日见不到孙文静连觉都睡不好,真想永远把她抱在怀中,揉进体内。可想而知,纵使他不说也可以想象他们有过肌肤之亲,今日又见二人亲密的动作没有人怀疑他们不是夫妻。然而自己?比子飞还长一个多月,却什么也不曾经历过。难道自己真的没有命里注定的女孩吗?第一次接触陌生女孩就是这个昏迷之中的女孩子,而且又邂逅了那个梦中的女孩,她是飘渺的,却是永恒的。展昭一个人坐在床边,将被子为她拉好,忽然他发现在林芳玉的衬衣上别着一个很熟悉的荷包,暗想:奇怪,谁把荷包系在内衣里?他伸手去解了下来,当他看到绣着的兰花时愣住了:这是娘在我和子飞十岁时送的,正面分别绣着兰花和菊花,反面仅有一个字,我的是飞,子飞的是堂。当初从凤翔府回常州还误以为是子飞和自己开玩笑,拿走了荷包,差点和他吵起来。这怎么会在她这儿?莫非是丢在哪里被她捡到了?她为何会收藏于如此私密之处?不行,我得问一下孙姑娘,也许她知道。想好后就拿着荷包去隔壁了。
当他敲门后才发现门未别上,于是推开门,却见白玉堂在床上和静儿亲吻,这一下反而吓到了孙文静。只见白玉堂赶紧拉开被子盖住孙文静,其实什么也没露。白玉堂下床后,问:“有事吗?”貌似很生气。
“子飞,我什么也没看见。”展昭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说吧,没事你也不来。”白玉堂很了解兄弟。
“我找孙姑娘。”展昭小声说了一句。
只见孙文静从床上下来问:“找我有事?是不是我玉儿姐……”
“不是。”展昭手里拿着荷包也不知从何问起。
“这是玉儿姐的荷包。”孙文静看到后说。
此时白玉堂也看到大哥手中的东西,是娘生前绣的,给我们两个人一人一个的。
白玉堂抢过荷包后看到那个飞字,暗想:错不了,是这个荷包差点让两人打起来,自己还发誓要为他寻回的,否则将不姓展。如今不是自己找回的,果然自己再也姓不了展了,都是天意。而孙文静却说是她表姐的,就问:“静儿,这是你表姐绣给她的心上人的?”
“不是。这是玉儿姐在宝镜湖捡到的。”
“宝镜湖?”展昭暗想:我何时去过宝镜湖?
“是,”孙文静说,“玉儿姐那天去宝镜湖看日出,正当忘情时被一个人的闯入扰乱,她一时害怕,便逃走了。事后就请舅父将宝镜湖封锁起来了,她怕再被人吓到。当玉儿姐三天后去宝镜湖时,发现这个荷包安静地躺在石壁中,这是那个人留给她的。因为他拿走了玉儿姐的翠羽带,那是她最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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