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绕过弯弯曲曲的山路向南而去,山路起初越来越窄,几乎单人都无法通过,可以说胖人根本进不去。走了很久路开始渐渐宽了起来,但是两面还是高山。
又走了约有两刻钟,在他们眼前出现了一个古香古色的小竹院,展昭推开门就拉着林芳玉走了进去。只见院中有一个圆形的花圃,花圃里开满了兰花。花圃的左侧有一套石器组成的桌椅石凳;旁边有一口井。花圃的右侧种着几丛观赏竹;竹子旁边是一个花秋千,真是简单而又美丽。
林芳玉非常喜欢这个院子,但又怕惊扰到主人。展昭走到屋门口准备推门,就被林芳玉拦着问:“这样不好吧?主人知道会生气的。”
“这里已经几百年没人住了,我们现在就是这屋子的主人。”展昭高兴地回答她。
“几百年?”林芳玉吃惊地盯着展昭:他怎么知道是几百年?
“是啊,是南北朝时的人为了躲避战乱隐居于此的。”展昭回答着。
“你怎么知道是南北朝?”
展昭便告诉她这个小院的来历。
他和白玉堂早在几天前就到了翠屏峰,看完日出后,两个人好奇,就沿着石缝发现了这个翠竹院。
进来时这个院子是荒废的,圆形的花池里杂草丛生,竹子也是乱长一片,发现井里居然有甘甜的水,进了屋子发现几乎到处都是蜘蛛网,看样子主人很久没回来了。兄弟二人决定打扫一下,在右面卧室的桌子上发现一封遗书,写的是他们的来历。屋子的主人南北朝时南梁的一对夫妇,为了躲避战乱隐居于此,不问世事。谁知没有几年丈夫因病去世,那夫人便写下遗书,抱着已故的夫君在后面的河中殉情了。书中言及若有人怜惜他们夫妇便将他们的衣物立冢,从此便是此院之主人。
于是展昭和白玉堂就在后面三里外为他们夫妇立了衣冠冢,将遗书焚毁。
此屋一共四个房间,对着门的是客厅,左边是卧房,大厅右侧是两间屋,挨着大厅的也是卧房,最右侧单开了一个门,为厨房。
展昭和白玉堂重新买了两张新床,和布匹,自己动手安了窗帘,帷帐,又新添了几床被子。又把院子打扫了一遍。
展昭拉着林芳玉进了左面的卧房,林芳玉非常喜欢卧房的淡蓝色布局,桌上面有一尾古琴,她走过去轻轻在弦上划过,如水的音符打破了周围的安宁,展昭走到她旁边问:“你会弹琴?”
林芳玉点点头说:“琴是我们的必修之课,只是精通与一般的区别,静儿也会弹琴。”林芳玉说完就为他弹了一曲《相见欢》。
随着第二遍音乐的奏起,展昭附了一首词:
“几番辛苦重装,此新房。只要红颜一笑便无妨。/兰花圃,秋千古,翠竹巷,玉帐红帷只盼似鸳鸯。”
展昭填完词之后,便从后面搂住林芳玉的腰说:“这就是我们的家。”
林芳玉从未与人和过诗词,尤其是自己弹琴有人附诗词。她早已着了迷,当她听到展昭说的家时更加兴奋,就转过身搂住展昭的颈笑着说:“这是我们的家。”
展昭和林芳玉相处了有一段日子,他了解她是属于性格内敛之人,被她这么主动一抱更加控制不住本能的欲望,左手向上托住林芳玉的头便吻住了她……
林芳玉并没有反对,展昭将她推至窗边,让她有所依靠……
此时朝阳已经透过纱窗照在屋里,洒落在二人的身边,环绕着他们……
展昭将林芳玉抱起,轻轻放在新铺的床上,不经意间,他触碰到床尾的半片帷帐,就在淡蓝色的帷帐轻轻飘落的瞬间,展昭早已按捺不住欲望。
在半掩的帷帐下,二人早已合二为一,太阳在或浓或淡的云里穿梭,人影在忽明忽暗的日光下闪动,翠竹被晨风吹起,来回摇曳,花秋千也开始随风荡漾……
不知何时,一缕微风偷偷吹进小竹屋,吹起了半掩的帷帐,也吹醒了梦中的人儿……
展昭搂着林芳玉温柔地问:“还好吗?玉儿。”
林芳玉躺在展昭的怀里拉着他的一缕长发说:“谢谢你给我这么完美的早晨。”
“总有一天我会将你永远搂在怀里,装进我的身体。”
林芳玉轻捶了他一下。
“今天不走了好吗?”
“不行,哎呀,不早了,还得看日出呢!”林芳玉坐了起来。
展昭为她披好衣服,看了看外面说:“日出是看不了了,不如……等日落吧,然后我们……”
“啊?”林芳玉看他这副色狼样傻了。
“当月亮偷偷爬上山,让我也悄悄爬上你的……”展昭说完就又开始不规矩地伸到林芳玉的腰间,向下探索……
林芳玉拦住他的手说:“我答应了二哥巳时末和他下山。”
“才见面就又……”展昭不开心地说。
“要不然二哥会担心的。”其实林芳玉也不想离开,可是……
展昭起身到了窗前看了看说:“时辰还早,到时候我送你。”他自然知道这种偷偷摸摸的也不是长久之计,他忽然想到一样东西,就说:“你等我一下。”他说完便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非常精致的盒子,打开后,里面放着他在金诚缘打造的玉凤钗,拿给林芳玉:“送给你。”展昭将林芳玉扶到镜前,为她梳理凌乱的头发,过了一会儿,便整理得完好如初了,他将玉钗插在林芳玉的右侧,看上去美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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