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先在扬州城内的悦来客栈打听七星阁的情况和总坛的位置,然后就计划着如何去救人。
七星阁总坛并没有在扬州城内,而是在城北四十里的一片树林之中,那树林背靠一座名叫北斗的山,北斗山由七个小山丘组成,形状如北斗七星,所以就叫北斗山,又名七星山,七星阁总坛就设在那里。
谁知他才牵了马打算出城,却见到一个人在城外拦住了他,白玉堂由于救人心切就大声说:“请你让开!”
“你抢了别人的马还这么凶。”羽翼翔的功夫不差,他可不怕和人比武,更何况是自己有理呢?
白玉堂也没想到这个人会是他抢的那匹马的主人,不自觉地看了他一眼:一身葱绿色长衫,手里拿着一把深色的剑。头有些偏大,但目光却是那么犀利,他自觉抢了人家的马,害人家千里迢迢追到了扬州,就行了一礼说:“这位兄台,小弟无意冒犯。但小弟急着救人,这马暂时不能还给你。非常抱歉。”说完就要拉马转头。
“我千里迢迢从苏州追你到这里,你想一句话打发了我,门也没有。我羽翼翔可不是任人宰割的牛羊。”
白玉堂见他又拦着自己,只好说:“我是真的要救人,不是开玩笑。”
“说出缘由,否则你别想离开。”羽翼翔又说。
白玉堂只好说:“那我们边走边说。”他知道这个人不好甩开,只好退一步了。
“好。”羽翼翔很爽快地答应了,于是两个人一起向七星山而来。
白玉堂也只好把孙文静被七星阁的人劫走之事简单说了一遍。
羽翼翔一听说孙文静就问:“是孙城孙将军的女儿孙文静吗?”
“是啊。”
“这个丫头怎么会惹上七星阁的人?不行,为了阿奇,我也得把静儿救出来。”他们三大家族关系比较密切,而且他又和孙文奇年龄相当,从小一起玩大的,自然要帮忙了,他们羽家没有女儿,所以他一直把静儿当成自己的妹妹一般宠爱,所以他必须救出她。
“你认识孙文奇?”白玉堂好奇地问。
“我只比他大五个月,从小在一个学堂读书,又是一起玩大的兄弟。”羽翼翔回答着他,忽然他又问:“白兄,我怎么以前没在苏州见过你?”
“我是浙江金华人,从小因家庭变故在常州长大,三年前才知道自己的身世,后来才改姓白,偶尔在苏州小院里居住。”
“这样啊,我说怎么没见过,你怎么认识静儿的?”
“家师是清风观的掌门,四年前腊月,我去清月观师姑那里,所以就认识了她。”白玉堂觉得这个人不错,就告诉了他。
“哦,原来是刘掌门的高徒,那就怪不得了。静儿经常去清月观那里,沁梅小筑是孙家的别苑。”羽翼翔回答着。
“羽兄,你真愿意和我去救静儿?七星阁可是个神秘的组织。”白玉堂又问。
“静儿和我从小青梅竹马,就算你不去我也得去把她带回苏州。”
白玉堂愣住了:青梅竹马?那意味着什么?是不是将来就……那我该如何?
“你怎么了,白兄?”羽翼翔感觉到他异常沉默,就关心地问了一句。
白玉堂摇摇头说:“没事,先救出人再说。”
羽翼翔同意他的话,就一起去了四十里外的七星山。他们进了那片树林,白玉堂发现树林布满了阵,而羽翼翔居然毫无察觉。过了一会儿,羽翼翔才说:“白兄,你懂得奇门遁甲之术吗?”
“略知一二。”白玉堂这话说得有点谦虚,他的授业恩师是青衣子,而且他还有一个懂得奇门遁甲的师父夏玉奇,所以他不只是略知。
“那你就在我身后跟着我好了,免得受伤。”
“啊?”白玉堂此时才明白原来对方是懂,所以才会大胆地向里走,于是他就乖乖地跟在羽翼翔的身后,帮忙看着好了。
结果他发现羽翼翔可以用精通来形容了,他不禁佩服起他了。就这样他们顺利地通过了树林,来到了七星山。
羽翼翔看着这七星山不禁皱起了眉头。白玉堂也一样,他知道这山并不高,但是隐约透着一股神秘色彩,这神秘就是缘自半山腰上的雾气,这雾气呈紫色,他知道紫色的雾气在清风观后山也有,是人为的,所以他猜想一定不好救人,但对方将静儿捉走是为了什么呢?他猜不透静儿什么时候得罪了七星阁?
羽翼翔奇怪地望着白玉堂,他读不懂这少年怎么会如此着急着静儿,难道他喜欢上了静儿?或许是吧!要是静儿能够嫁给这样一个人我这个做翔哥的也就放心了。过了一会儿,才问:“我们怎么寻找静儿?山有七座,若是搜山只怕要几天的时间,况且敌暗我明,不太容易寻找。”
“我们分开找,若没找到就三天之后在此处会合。”白玉堂边说边从怀中拿出二哥韩彰研究的信号炮,只要点燃,方圆三十里内就能看到,而且在空中呈现了一只老鼠的图案,只是兄弟五人各有不同,大哥的老鼠图案腹中呈一个“方”字,二哥的是一个“土”字,三哥的呈“山”字,四哥的是一个“水”字,他的是一个“玉”字。白玉堂将信号炮交给羽翼翔说:“无论是谁找到静儿都点燃这个信号炮,在空中呈一只老鼠形状,然后我们再来此处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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