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慎二这么说,露维亚立刻闭嘴,不再探寻。
传承保菌者是守护着古老传承的家系,这份古老往往意味着强大。这个国家最伟大的王者更不用说,探寻这份秘密的代价或许是与整个不列颠为敌。这绝不是埃德菲尔特家能够承受的起的,埃德菲尔特家能从文艺复兴时期延续至今,并逐渐发展兴盛的重要原因就是有自知之明,绝不去触碰不该碰的秘密。
暗暗在心中给了露维亚一个很高的评价,慎二站起身来。经过了那么激烈的战斗,又解放了圣枪,格蕾应该快撑不住了,不然也不会到现在还没回来。
“那么,这次的事件就到此为止吧,先通知法政科,再——嗯?居然还没死吗?真是命大。”
视线的尽头,通向中庭的大门边出现了一道狼狈的身影,古拉尼德·阿修伯恩。
男人的一只胳膊被粉碎,头发和法衣已烧得不成形,声带也几乎失去本来的功能。
比他受伤更重的是倒在更远处的怪物,看她那一身伤势多半是在被圣枪的攻击直接命中的前一刻,用尽最后的力气顶开了清玄的身体保住了他的性命,自己却躲闪不及,右半边身体被完全蒸发。
虽说是由魔术制造的生物,但如果被远超自己的魔力所伤,结局也和普通的生物是一样的。在那种情况下还能挣扎,即便是在神秘世界中也足以被称为奇迹。
将这奇迹化为可能的是——。
“妈妈!”
古拉尼德喊道。
怪物张开了嘴,发出了最后的咆哮,也让所有魔术师的心都拎了起来。这临死前的一击,威力绝对更加可怕。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这次的声波并没有向上次那样引起全城的共鸣,而是收束成线,瞄准了王台上的老人欧尔洛克。
“Ahhhh——”
在最后的吼声中,这位以“蝶魔术”著称的老魔术师浑身飙血,呼吸越来越弱,最终归于死寂。
亲眼目睹了这一幕的古拉尼德也失去了最后的力气,昏死过去。
这一场以“遗产继承”为名以的事件,在开幕的第四天,以一种极为草率的形式迅速收场。
每个人都知道事件的背后还隐藏着很多的秘密。
那个野兽的正体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古拉尼德会叫他妈妈?
为什么明明没有后人没有弟子的格里温·阿修伯恩会突然多出一个儿子。
清玄也算是时钟塔登记在册,来历清晰的魔术师,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成为格里温的儿子?
等等诸如此类。当然也少不了最关键的一点——阿修伯恩的秘法到底是不是还藏在这座城堡中?
但是,魔术师们没有选择继续探寻。和谜题,遗产比起来,还是生命更加重要,在魔术刻印停止运转,不知道什么时间才能恢复的现在,留在这里实在太过危险。
虽说那两位少年少女已经解决了敌人,但两人展现出的强大实力与自身的无力本身就是一种威胁。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对自己不利?就算他们不会,其他魔术师呢?
于是,魔术师们在恢复了部分行动能力后,陆续离开城堡,可谓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不过临走前倒是表达了对慎二和格蕾的谢意,有的邀请两人去家里做客,有的送上了礼物。经过这一战,只要不傻都看得出来两人的实力,结一份善缘总不亏。
慎二和格蕾也没多逗留,稍微安抚了一下仆人们的情绪便踏上了返回时钟塔的路。至于善后与犯人处理,还是交给专业的来,自己只是调查员。
到最后,因为法政科的邀请而造访此处的客人只剩下一个。一个存在感极低,一个被魔术师们忽视的人,离开的魔术师们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
他就是蝶魔术师欧尔洛克带来的助手,一个年纪看上去和格蕾差不多的少年。欧尔洛克被野兽杀死的时候,他就不在场,之后也一直没有出现。
一直到慎二和格蕾离开,他才趁着夜色悄悄来到城堡储物区的停尸间中,那里放着被圣枪蒸发只剩下半个身体的“野兽”。
存在感稀薄的少年在尸体前缓缓蹲下,缓慢的动作中带着一丝与少年不相符的迟暮,说话的姿态也是。
“本来,这样的神秘残留应该被完全的销毁,但因为需要作为证据交给法政科才被保留下来。不过既然要交给法政科,却没有留下负责交接的人,这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吗?除非——法政科的人一直都在,对吧,化野菱理小姐。”
少年的身后,黑影摇曳,长发曳地,身穿和服的女人从暗处走出。
“您说得没错,助手先生——不,是欧尔洛克公。您才是真正的欧尔洛克·西萨蒙德。”
听到这句话,少年的嘴角扬了起来。在那之前他一直是面无表情的刻板模样,比不擅表达情绪的格蕾还要冷漠,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人偶。
“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PS:格蕾这边和摩根复制呆毛搞出莫德雷德不太一样,不过奸少严重怀疑事情背后有摩根的影子。虽然很多人都在奶格蕾的直系祖先是高文,但大家都忘了摩根是呆毛的亲姐姐,而且貌似还是精灵。
PS2:看不明白的不要急,后面会把来龙去脉说清楚,不过还是建议去看原著,毕竟推理的过程这里不会呈现——不过貌似资源不是很好找,因为没有正规的汉化组接手,只靠贴吧的大佬用爱发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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