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产自马其顿的葡萄酒。”
韦伯微笑着回答,虽然嘴上抱怨,虽然有过纠结,但其实他为这一天已经准备了很久。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像他无数次梦见的那样,王从他的手里接过酒瓶,用力拧开,高高举起,用粗豪的嗓门大喊着。
“开宴会啦,Alalalalalalala——干杯!”
没有想到的事情也有,比如意料之外加入的Faker。
“王,这里是战场,请注意节制。”
“今天这么高兴,就不要说这种扫兴的话嘛。来来来来,韦伯,给她倒一杯。”
“王!”
“来一杯嘛,这酒很好喝哦,没想到过了两千多年,葡萄酒居然进化得如此美味——和这个相比,上次喝的桶装酒确实是劣酒,英雄王一点都没说错。”
伊斯坎达尔从韦伯手上接过酒杯递到Faker面前。
“本王记得,你很喜欢这种葡萄酿造的甜酒。”
“……”
Faker看看面前的玫红色的液体,又看看王期待的眼神,终于不再坚持,接过酒杯轻抿了一口。
下一秒,她的脸色变了,从普通的白皙变为红晕,锐利的眼神也多了一丝丝的迷离。
“好喝——没想到过了两千年,葡萄酒居然进化得如此美味。”
“这句话本王好像刚才才说过。”
“喂,过劳的家伙,为什么有这么好的酒不早拿出来?”
Faker无视了王的吐槽,转身瞪着拿着酒瓶的韦伯,后者一脸无辜。
“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喝酒啊。”
伊斯坎达尔劝道:“这么高兴的时候就不要说这种扫兴的事了,要再来一杯吗?”
“要~阴沉脸,倒酒。”
“我有名字,给我叫名字啊——”
“喂喂,你们也来一起喝啊,王的宴会应当万民参与。”
“一人一杯,不需多喝。”
“哦哦哦哦哦~~~~~”
“格蕾,你也一起来吧……格蕾,格蕾?你怎么了?”
“没什么,突然有一种很怀念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
“一定是想起上次开宴会的事了。”
“格蕾亲亲,干杯~~~~”
“干杯~~~~~~~~~”
整座森林顿时洋溢着欢快的气氛。
沉浸在宴会中的众人并没有发现,最喜欢凑热闹的亚德却一反常态,从头至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
这边开着宴会,那一边吉尔伽美什也在喝酒。
在曾经待过的时臣的书房,喝着属于时臣的藏酒。
“没有变化的刻板味道,毫无新意,时臣的品味还是一如既往的差。”
“给你喝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坐在对面的凛不满地抱怨。
“能得到本王的品鉴,是酒也是时臣的荣幸——过去十年了,时臣就没有弄到什么有趣的新品吗?”
“没有,父亲的身体不允许他再饮酒了。”
听到凛的叹息,吉尔伽美什也变得有些扫兴。
“那还真是遗憾……说起酒,还是时臣的弟子,那个叫言峰绮礼的家伙更有品位,好东西更多。那个家伙人呢?”
“不知道,十年前他离开这里后就再也没回来,估计死在哪个角落了吧。”
对于绮礼,凛一直心存不满。儿时是看他不爽,现在则是因为他作为弟子没有来参加师父的葬礼。
“不,那家伙没那么容易死,也许那家伙现在已经不叫言峰绮礼了。”
“不叫言峰绮礼,那叫什么?”
“谁知道呢,大概是叫怪物吧,躲在人类史的阴影中否定人理的怪物。”
吉尔伽美什晃动着酒杯,嘴角翘起一丝诡异的笑容。
“什么人理,人类史的,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不是你该关心的事,你只要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圣杯战争。这次的战争和上次不同,似乎发生了某种奇妙的变化。”
“变化?”凛一时没能理解。
“什么啊,你还没注意到,今晚已经分别出现了两个Lancer和Rider。”
“咦?”
这么一说,凛终于反应过来。
库丘林和斯卡哈,伊斯坎达尔和樱的从者居然是同一职介,这不符合圣杯战争以往的惯例。
“这是怎么回事?”
“应该是圣杯本身发生了某种未知的变化。不过你不必过多在意,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和本王要做的事都没有改变,将所有的敌人都打倒。”
“不用你说,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对了,你有那个小丑的联系方式吧。”
“有,怎么了?”
“你去告诉他,征服王也参加了这次的圣杯战争,本王要举办第二次王之酒宴,让他准备点东西。”
一听要找慎二,凛立刻进入敌对的状态。
“为什么要找他?我不能准备吗?我们远坂家又不比间桐家差。”
“让你去你就去。”吉尔伽美什不耐烦地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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