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战斗,战斗。
杀死,杀死,杀死杀死杀死。
最后被敌人的鲜血所湿透的这个身体发生了奇妙的变化。
处于人类所无法企及的“魔境”,既不能算生,也不能算死。
在这个过程中,她的武技突破了一重又一重的界限,她的魔术攀上一座又一座的高峰。
在那之后的某一天,她看到了——
武技、魔术,乃至人类所定义地所有的技巧、技法、方法、理论的尽头。
无数的杀戮与死亡背后的意义。
那是真正的终结,真正的破灭。
万事万物皆有规律,有生必然有灭,小到虫蚁,大到世界本身。
不单只是常规意义上的生与死,而是更深层次的诞生与绝灭,有与无。
从那一刻起,她开始等待,等待与世界与自己的绝灭。
从那一刻起,她达到了全新的高度,领悟了连世界本身都会战栗的一枪。
“人有一死,亡灵必将消逝,神终会归于自然,世界本身也难逃终结——”
毫无疑问,这也是对界等级的一击。
魔境的女王斯卡哈的最强一枪,其名为。
“——绝灭一刺!”
而后,女王眼前的世界破灭了。
不是因为空气之类的东西爆开而产生的错觉,而是真正的破灭。
魔枪的枪尖,空间本身如同遭受了猛击的玻璃般爆碎开来,碎裂的空间夹缝中,难以名状之物探出头来。
那是所有“存在”的对立面,也是所有“有”的来源和归处——“虚无”!
被招来的虚无进一步侵蚀周围的空间,侵蚀着周围的一切。
砂质大地如黏土般被消解,天空与云朵也轻易地被吞噬。
冠以刺击之名的侵蚀,一边碾裂星球一边朝天空的王者突进。
随后,两股超越了魔术,甚至超越了权能的力量碰撞在一起。
创始之初,开天辟地,制定规则的伟力。
与——
世界终结,万物毁灭,回归本源的“虚无”。
创世与灭世。
终极的矛盾,终极的对立,却又是终极的同一与完整。
现在,就在这站立在所有英雄顶点的一男一女手中。
PS:师匠的绝灭一刺是奸少自己的设定,本来这一招只在FGO第五章 提到过一个名字,师匠说可以戳爆特异点,然后就被黑狗打残了。说起来师匠的定位一直很尴尬,设定强,也钦定了是最强的那个层次,奈何和大帝一样战绩不佳。被黑狗打爆,被卡尔大帝天声同化,还有2.2中和斯卡蒂合体,没记错的话貌似奥丁干的,一个拿得出手的战绩都没有。想捧都不知道该怎么捧,吹设定拿不出实绩总觉得没有说服力,导致贴吧论坛等论战一直处于劣势,不敌各种三靶吹,冠位吹。
间章 藤乃·永伴君侧
我是一个没有幸福的人,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幸福到底是什么?
浅神藤乃在十二岁之前都是这么认为的。
这在外人看来是一件非常荒谬的事。
浅神家可是长野一代的名门,能够拥有这个姓氏本身就是一种幸福,出生在这样的家里意味着她的起点天生就比普通人高很多。这难道不是在无病呻吟吗?
现实恰恰相反。
无病呻吟是矫情,有病呻吟就是理所应当。
藤乃有病,“无痛症”。无法感觉到痛苦,不知疼痛为何物。而缺乏了这种对比,也就不知道与之相对的幸福、愉悦。
从小时候一次无意中被刀割破了手,却毫无感觉开始,她便成了这样的异类。
她不知道周围的人为什么害怕,明明没什么好怕的。
她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笑,明明一点都不开心。
不哭不笑、不喜不悲。
少了这两种人生之中最鲜明,最重要的感情,其他的情绪也随之变得很淡。
人偶娃娃。
冷美人。
她不止一次听到别人这么说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准确的说,她对自身的存在一直没什么实感。
睡眠是完成任务,起床是完成任务,上学是完成任务,写作业也是完成任务,乃至活着本身都是一种完成任务,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我什么时候死掉都不奇怪吧,说不定到时候就可以解脱了。
藤乃这么想着,不止一次。
对生没有实感,自然对死也就没有畏惧。
即使是身为名门的家里濒临破产,被分家逼上门来,要求她的母亲改嫁,她自己改姓也是毫无感觉。
不就是完成任务吗?在长野是完成任务,在观布子市也是完成任务,有什么区别吗?
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有些心有余悸。
如果就这么死掉了,就一辈子都遇不到那个人,永远都不会明白什么是幸福。
是的,在命运即将走向通往深渊的绝路,在脆弱的感性被时间消磨殆尽的前一刻,她遇到了一个人,一个改变了她的人生,改变了她的命运的男人——间桐慎二,当时还是个不满十岁的孩子。
这个神奇的孩子和她在一次酒会上相遇。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看破了自己努力掩藏的真实——父亲不允许她在外人面前暴露的“无痛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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