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沙向下凹陷,形成漩涡,古老的大门自下方显现,缓缓打开。
“稍微再陪我一会儿吧——死亡满溢的魔境之门(gateofskye)!”
直接作用于灵魂吸力比在现世时更加庞大十倍。要知道,这里可是世界外侧,真正的魔境之所在,没了现世的限制,影之国的力量终于能完成体现。
庞大的吸力将周围的一切都卷了进来,包括全速追击的守护者们,也包括斯卡哈自己。
等到守护者们摆脱吸力的影响,重新掌控身体的时候,风沙大漠的景象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只有黑、白、灰三色的单调世界。
根据色彩的浓淡,和隐约可以辨认出的轮廓可以依稀辨认出这里似乎是一座城堡,城堡之中唯一的色彩是端坐于王座之上的那位举世无双的永恒女王。
不是灵魂物质化的从者,不是远距离投射魔力的显化,是真真正正,有血有肉的存在。
仅仅是坐在那里,就让下方的守护者们感受到了无穷的压力,仿佛是面对所有守护者顶端,连抑止力都难以驱使的七大“冠位”。
“欢迎来到‘影之国’。”真正的斯卡哈开口说道,“这里是属于我的国度,即使是抑止力也很难干涉。在我的弟子返回现世之前,请暂时待在这里。不愿意也可以,用武力战胜我,有着抑止力加护的你们从某种程度上和我一样,都是不死之身,想要挑战我几次都可以。”
威严的目光向后蔓延,落在最后的三名守护者身上,他们正是刚被“绝灭一刺”湮灭的卫宫士郎、卫宫切嗣和冲田总司。
“绝灭一刺”再强大,也只能杀他们一次,在此之后,阿赖耶再次将他们从英灵之座上召唤下来,很不凑巧地又被魔境之门吸入。
顺带一提,进入魔境之门也要先死上一次,同样是因为阿赖耶的加护,守护者抵消了这次的即死效果。
魔境的女王抬手一招,两把魔枪从两侧飞出,当空悬浮。
不是宝具,而是货真价实的真品,用波涛之兽的骨和牙打造的死棘魔枪!
“好久没有真正战斗过了,你们能够点燃我久违的热血吗?”
◇◇◇
少年少女,挥汗如雨,干得热火朝天,嗯,可能还要加个激·情四射。
不要想歪了,他们没有做任何少儿不宜的事情,他们做的事比某种最原始的运动要更加消耗体力。
他们在锻造,更准确的说是在锻刀。
在冬木市第一灵脉节点,最佳灵地的柳洞寺的一角。
锻刀的刀匠是第二十七代千子村正,他也是今夜唯一没有去祭坛的御主。
本来,他是打算和卫宫一家一起去观看最终的仪式,但就在他走到山路的分岔口的时候,他听到了久违的声音,久违的呼唤。
这个声音让他放弃了前去观礼的想法,背着锻炉和锻锤走进柳洞寺,走到位于后院的水潭边。
他说,这里的水是拥有灵力的水,是有着特殊力量的水,是锻刀不可或缺的水。
然后,他开始生火,将这段时间一直在锤炼的刀胚放上砧板,用那柄得自师父的锻锤一次又一次地锻打。
这一在普通人看来异常奇葩的举动自然惊扰了柳洞寺的僧人们,好在少年同行的少女的及时出面。
她正是美缀绫子。爱操心的她偶然发现了士郎的异常,悄悄跟了上来。
绫子和柳洞寺主持之子柳洞一成关系一直不好,被后者认定为佛敌,但也因此与柳洞寺的僧人们相熟,有她作保,僧人们即便觉得奇怪也没太多在意。
尽管柳洞寺与神秘世界的联系已经很淡,但生活在这样一片优质的灵地之中,总会遇到些神鬼之事,接受能力远比普通人强得多。
于是,少年得专心锻刀,还多了一位漂亮的女助手,帮着搬柴打水。
当然,此时的士郎早已进入了浑然忘我的境地。
他的心中只有锻造。
他的脑中只有师父一遍又一遍的示范。
他的眼中只有锻锤、刀胚、刀胚、鼓风、淋水以及于与此相关的一切。
他的耳边回荡着某个刻入灵魂的声音。
“人会衰老,再怎么强壮的肉体都会衰竭,灵魂也会经不住时间推移而腐化变异发臭。”
“再怎么样恶都会不断的像野草一样拔地而起。”
“怎么办,挥动锤子吧,每一下都将拯救苍生的信念锻打入铁骨。”
“怎么办,踩下风箱吧,每一股风将自己被救赎时的思绪鼓入煅炉。”
“怎么办,赤手油淬吧,每一阵淬火的声响把自己的人生所成淬入刀刃。”
“此身乃为铸剑所成,即吾身烟消云散,吾名无人知晓,所煅万千皆归尘土。”
“仅此一刃仅为苍生所铸。”
ps:守护者:嘛卖皮,你个战斗狂别过来啊,别过来啊!
ps2:士郎:一个我在被揍,一个我在装逼,酸爽的难以置信。
ps:有人问总司的身高,没错总司确实没有师匠高,但别忘了魔神总司是踩高跷的,所以比所有人高。稍稍吐槽一下这个设定,女性角色高跟出战就算了,毕竟不少靴子也有跟,权且视作变种,但高跷——大姐,你耍杂技的么?要不要顶个球,踩个独轮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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