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流全长652km,流域面积约为7.5万平方千米,横贯国境北部,冲积成波河平原。流经都灵、皮亚琴察等城市。中游和下游多湖泊。支流有塔纳罗、斯克里维亚和特雷比亚等河。
“瓦尔齐亚之夜”发生的那个小镇处于波河主干以东的一条细小水网附近,而慎二一路向西奔逃也是为了借助这条意大利最大的河流脱身。
死徒既然是吸血鬼传说的原型,那么传说中很多的吸血鬼特性都是真实的,比如吸人血,有仆人,怕阳光,可以被洗礼仪式退治,以及——不能(只靠肉体)渡过流水,江川河海对他们而言是无法跨越的界线。据慎二所知唯一克服了这一点的只有同为二十七祖之一的变种死徒,有着“水魔”之称的斯密蕾。
只要能够进入波河,自己就安全了。波河之水会冲走人类活动留下的痕迹,而死徒被流水克制的特点也可以阻止奥腾罗榭的追杀。
慎二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可想而知,当他听到浩荡奔流的水声,看到在月色下散发着粼粼波光的河川之时,他的内心是多么的喜悦。
可是,还没等逃生在望的喜悦传达到脸上,伤疲交加的身体便再度绷紧。
白衣白翼,不染纤尘的死徒之王站在河岸边,脸上的表情平静、祥和,似乎只是欣赏湖光月色。
看见慎二带来,他还有闲情逸致打着招呼:“来了啊,比我预计得要晚一点。”
“那还真是对不起啊,让你失望了。”慎二一边回应,一边利用这宝贵的时间调整自己的状态。
鏖战了这么长时间,慎二早已明白死徒之王恢复力的强大,如果不想在这临门一脚上功亏一篑,就必须抓紧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
可惜,这一点小小的算盘也被“白翼公”看破,他笑着弹了弹手指:“没有失望,如果让你逃了,我才会觉得失望,所以——”
左爪横拉,右爪竖劈,十道无形斩击,从前后左右各个方位将慎二的躲避路线封死。
“——请你在这里倒下吧。”
不是不想和慎二多聊两句,而是不敢。
是的,不敢。
一路追击,“白翼公”曾多次将猎物逼迫至绝境,可每到危急关头,慎二就会奇招叠出,化险为夷。奥腾罗榭每次都觉得那应该是最后的惊喜,但慎二总能在身处绝境时另辟蹊径,为自己打开一条生路。
猎蛇之镰、因陀罗之雷、雅典娜之盾、哈迪斯斗篷、赫尔墨斯的羽鞋、金刚左臂、神枪弓刀、符文魔弹、令咒强化、卢恩魔术......似乎永无止境,没有尽头。
如果不在这波河之畔,不在这黎明即将到来之时,“白翼公”真想看看这个奇怪的魔术师还有多少本领没有使出来,哪怕会灰头土脸,哪怕会因此受伤。
可此时此刻,容不得“白翼公”有半点大意,否则煮熟的鸭子就飞了,而他这位古老的死徒之王也会沦为笑柄。
知道敌人打算的慎二不再说话,他要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战斗上。
雅典娜之盾具现,阻挡无形斩击;
美杜莎之眼张开,将眼中的世界染成灰白。
已经吃过一次亏的“白翼公”自然不会再吃第二次亏,在盾牌出现的瞬间,他直接绕到了慎二的侧面,和慎二展开近身搏杀。
当双方缩短到一定距离,长兵器的猎蛇之镰便施展不开,没了这件最让死徒之王戒备的武器,他才可以尽情发挥自身的优势,碾压慎二。
武器用不了,力量比不过,经验更是天差地别,我看你还有什么办法?
不得不说,“白翼公”的策略很正确,打法也非常谨慎,但他低估了慎二的决心与意志,更低估了慎二的所受的教育和宽广的思路(脑洞)——猎蛇之镰被封住了,就真当我没办法了?
被“白翼公”打得手臂肿胀,口鼻溢血的慎二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只见一阵佛光闪过,唯一能和死徒之王角力的左手抓住后者的手腕,接着整个人直接撞了上去,撞得“白翼公”身体一歪。
可还没等慎二松开左手,与敌人拉开距离,反应过来的“白翼公”反手扣住慎二的左手,自己随后也逼了上去。不过不是像慎二那样撞,而是直接伸出左爪,去抓魔术师的脑袋。只要抓住了要害部位,就大势已定,死徒之王有不下十种方式剥夺魔术师的反抗能力。
“白翼公”的左爪来得非常快,快到了慎二连抬手格挡的机会都没有。
满怀信心的一爪迎面而来,甚至可以透过指缝看见“白翼公”那一抹胜券在握的笑容。
然而,这个笑容就在利爪落下的时候僵住了。
分金断玉如切豆腐的利爪居然就这么直接穿过了魔术师脸上的面具,然后又穿过了面具后面的脑袋。
没有面具碎屑,没有鲜血,更没有脑浆,什么都没有,仿佛抓住的只是一团空气。
幻术?可是,右手扣住的左手又是怎么回事?
原来,哈迪斯斗篷的特效伪装只是作用与生命体的各种感官,而不是直接改变容貌和体态。慎二的伪装身高是西方人很常见的180cm,而他实际的身高还不到150cm。按照伪装的身高去抓头,因为高度过高,自然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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