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达数米的椽桩,连同魔像的身躯一起贯穿。弗拉德·三世,只对椽桩进行了“避开灵核”这种粗略的操作。虽然下了些功夫保证他不会死,但并没有看出得折磨精神的必要性。
死了可惜,而幸运活下来的话——将有更甚的地狱在等待berserker。
膝盖以下灵体化、无数的魔像覆盖全身、加之除了心脏和大脑以外全都被穿刺——即使那样,berserker依然在动。为了讨伐那迫在眉睫的专制者。这已不是用憎恶和妄念这类话语就能草草了事的了。
没错。弗拉德·三世不惜牺牲半数魔像也想要确认的就是他的信念。他是个仅仅只要叛逆权势就心满意足的愚蠢野人呢,还是即使疯掉——自己内心也依然铭刻着决不能退让的底线呢?
呼,大公满意地赞叹。
“像这样和你对峙,我终于理解了。你的叛逆,是高傲灵魂的表现。不论何种时候,都不会坐视强者蹂躏弱者,你是为了让强者沦为弱者而战斗。”
不是“为了”弱者。那种虚情假意的理由,狂战士还无法到达那个高度。他只是一心一意地——
“你梦到平等的世界了么?你不是梦想家,而是狂想家啊。余头一次——想要对叛逆者这种存在表示敬意了。然后,对你来说很遗憾。”
弗拉德·三世一打响指,身旁的阿维斯布隆就走上前去。
“让我来转换你的叛逆。红之berserker哟,从今以后你的主人就是我们了”
“……”
狂战士的微笑消失了。红之berserker以凄绝而愤怒的表情面向黑之berserker。他所宣言的话语是“隶从”。对berserker而言,这是超越死亡的屈辱和绝望。
“那么——”
阿维斯布隆冷淡地,对压制着berserker的魔像们灌输了命令。它们立刻变化为流体,同椽桩一起紧紧缠住berserker。即使是叛逆的英雄斯巴达克斯,也无法从这座石牢中脱身。
那之后,弗拉德·三世就失去了对berserker的兴趣。既然已经收入麾下,他齿牙相向的就不再是黑之方,而是红之方。对他而言,这样就足够了。
面对归来的弗拉德·三世,阿斯托尔福大声喊道:
“那么。接下来,已经没有我的事了,就先走一步啦!”
于是,阿斯托尔福匆匆忙忙地灵体化返回城塞。当然,他是为了利用了这个状况。短时间内,这应该不是能顾及区区一个人造人的状况吧。这正是个好机会。
ps:一触即摔!(trapofargalia),等级d。
原本是卡太以国的骑士阿尔加利亚持有的黄金枪,杀伤能力虽低,但可以让对手膝盖以下的部位强制灵体化或是使其跌倒。不论触碰到身体哪里(即使是碰到用魔力编织而成的铠甲),枪都会强制地将膝盖以下部分的魔力供给切断,一段时间内令肉体的再构成变为不可能。
因此阿尔加利亚在马上竞赛打败了所有与他相同水平的骑士,其中也包含了阿斯托尔福。有一位骑士在从马上摔下来后没有投降,而是选择拔剑。阿尔加利亚逼不得已用剑应战,最后却落败然后逃走了。阿尔加利亚过度相信了这把枪的力量,所以对打败自己的人立下了要把姊姊安洁莉卡(后来使罗兰陷入疯狂的美女)交给他的约定。
安洁莉卡因为体认到弟弟的不利情势而消失踪影,当御前比试陷入混乱的时候,自己的枪折断了的阿斯托尔福以“啊,这边有一把枪耶”的方式把阿尔加利亚的枪给偷……未经告知的借走了。
第七十一章 不死身 副标题:我塔喵射爆
不一会儿,明瞭得连rider的眼睛都能捕捉得到的影子,缓缓地从森林深处走出来。一人,一剑,带着毫不掩饰的从者气息。
“哟。是saber没错吧?”
面对红之rider的询问,黑之saber齐格飞无言地颔首。
“本大爷是红之rider。明明是rider却没有进行骑乘什么的,武器是枪什么的,嘛就不要在意啦,你们那边的rider也是半斤八两不是吗?比起这些——”
rider用充满诙谐的声音宣言道。仿佛再说:要想瞻仰我真本事,就七个人一起上吧。”
“可以吗?就这个样子?仅凭一骑,就认为能做本大爷的对手!想要打倒我红之rider,不倾巢出动可是没有胜算的噢?”
那副冷笑的表情中,充满了绝大的自信。尽管没有使用本来的武器,他却依然洋溢着蓬勃的朝气和莫大的斗志。
不过,和他相峙的不是别人,是举世闻名的齐格飞!屠杀了邪龙法芙娜的勇者貌似不快地吊起了眼角。光是触碰到这份杀意,若是常人,心脏会被捏碎的吧。
然而,即使见到那副表情,红之rider仍旧淡然地接受了。就算承受了如不负勇者之名的重压,他依然没有收敛那挑衅的笑容。
那是,他早就习以为常的杀意和憎恶。对于只要能有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朋友和心爱的女人们就已满足的英雄来说,这种程度宛如微风一般。
硬要说的话,只是时代和武装有所差异罢了。和往常一样,没有区别。然后用一句无聊就把一切舍弃。
这正是红之rider生前所喜好的生活方式。
“来吧。让我把真的英雄、真的战士之名铭刻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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