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弗拉德·三世答复,罗歇便站了出来。
“——老师只是严谨,根据我们事先用其他人造人收集的数据分析,那个人造人一定可以作为‘炉心’。”
要说谁对rider放走齐格一事最不满,那肯定是阿维斯布隆,其次就是他的御主罗歇。罗歇对阿维斯布隆极度推崇,倾尽全力地向他学习,帮助他完成那个有着“原初人类”之称的宝具。
如今,所有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完,就差“炉心”,可“炉心”却被己方的从者给放跑了,罗歇怎能不生气?他毕竟只有十三岁,做不到阿维斯布隆那样的绝对理性——可能的“炉心”丢了,就再找下一个,生气没有意义,只是浪费时间。
只可惜,罗歇这种不谙世事的孩子,又哪里是喀戎的对手,一句话就被堵了回去。
“这依然只是推测,不是吗?”
“可,可是——”
就在罗歇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弗拉德·三世一拍御座的扶手,喝了一声:“够了。archer,就算如你所说,那个人造人不能成为‘炉心’,也无法掩饰rider叛逆的事实。”
起初,关于人造人的争执只是在阿维斯布隆和阿斯托尔福之间,那充其量只是因为看法不同引起的矛盾,不是什么大问题。可挡阿维斯布隆把事情报告给达尼克,达尼克下达追击命令后,问题的性质就变了。
如果这个时候阿斯托尔福把齐格交出来还好,但他不仅没有交人,反而还突破了戈尔德和齐格飞的拦截,把人送走,这毫无疑问是叛逆的行为。
“叛逆者,必须受到惩罚!”
弗拉德·三世的话掷地有声,不容置疑。
“大公——”
“大公阁下说得对!”慎二拍着手拦在喀戎身前,打断了后者接下来的辩驳,“叛逆者必须受到惩罚。”
听到这话,阿斯托尔福的嘴立刻就嘟了起来,喀戎的表情也多了一分疑惑,连弗拉德·三世都有些惊讶。
“既然赞同余的看法,为何要阻止余?”
“因为惩罚的方法有很多种,大公选择的是最浪费的一种。”慎二说着,回头看了两人一眼,丢出去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弗拉德·三世问道:“何出此言?”
“现在毕竟是战争时期,而且还是战争初期。虽说我方初战告捷,取得了一定的优势,但这优势离奠定胜局还有相当的距离。如果此时处决rider,无异于损己利人,平白浪费刚取得的优势。”
“依你之见,该如何处置。”
“很简单,战死沙场。叛逆是大罪,必须以死谢罪,但是死也有很多种死法。被大公串刺而死是死,死在战场上也是死。这样不如为我方创造一点价值,我建议,把最危险的任务交给他接下来的战斗,哪里最危险就把他放到哪里。对于我方而言,不会浪费战力,对他来说,死在冲锋的路上也算不辱没他的骑士之名。”
把死刑立即执行改为死缓就是慎二的目的。无论是慎二还是喀戎都很清楚,弗拉德·三世这种暴君不能正面顶撞,只能用怀柔的手法慢慢来。喀戎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晓之以理”的做法不行,那就只能用另一种“诱之以利”,只要把命保住了,总会有转机的。
以喀戎的智慧,一说到“浪费”他就明白慎二的意思。他本就想好了两套说辞,只是想让阿斯托尔福少受点苦,这才选了“晓之以理”。现在自己的提议被否决,立刻紧跟慎二的步伐“诱之以利”。
“我赞同assassin的建议,虽然我们得到了红之berserker,但听saber的描述,我们的lancer似乎并不站在我们这一边,不得不防啊。”
提起那个可与齐格飞势均力敌的女骑士,弗拉德·三世的怒火终于平静下来——那确实是一个不小的隐患,必须予以重视。
“好吧,余就按照你们进言,给rider一个机会。”
听到这句话,慎二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地再次躬身,心中却在冷笑——实力变强了,脑子却没原来好使了,先让你得意一会儿,后面有你倒霉的。
赛米拉米斯、天草四郎,你们可别让我失望。
ps:大公——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果然是一曲肝肠断,何处觅知音。
第九十四章 初男?
从结论来说,黑之rider阿斯托尔福的双手双脚都被椽桩钉住,同时被流体式的魔偶封住了行动能力,和红之berserker斯巴达克斯一样处于事实上的幽禁状态。
虽说弗拉德·三世最后同意将阿斯托尔福的死刑改为死缓,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能像以前一样自由自在。一方面,这是对叛逆者的处罚。另一方面,放着他不管,他指不定会惹出什么事端,监禁起来是最好的选择。
得出这一结论,弗拉德·三世和阿维斯布隆联合布下枷锁,最后由阿斯托尔福的御主塞蕾尼凯亲自将他关入地牢。
做完这一切的塞蕾尼凯并没有离开,而是直接把所有的人造人守卫都赶了出去,然后在阿斯托尔福脸上扇了一巴掌。
她本以为这样心理会舒服一些,可现实却恰恰相反,她的心情更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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