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莫德雷德在闹别扭,狮子劫可以确定。
虽然他样子像个悍匪,但他也不是一直都生活在杀戮之中。他也曾娶过妻子,组建过家庭,还有过一个可爱的女儿。
莫德雷德表现出的样子,就和女儿闹别扭的时候一样。
只是女儿闹别扭的时候,狮子劫知道该怎么去哄。莫德雷德闹别扭的时候,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因为他不知道莫德雷德别扭的根源是什么。
刚才不还好好的吗?和父王相处得也不错,这样的时光不正是莫德雷德梦寐祈求的?为什么突然又变脸了呢?
这到底是在闹那样?
狮子劫试了各种方法,比如正面询问,比如旁敲侧击,再比如转移话题,却没有一个有效的。到最后,狮子劫使出了绝招,费了老大的劲在野外打了一头野猪,烤给莫德雷德吃,莫德雷德的情绪才稍有好转。
但这种好转只是一种发泄,化别扭为食量,狮子劫依旧不知道莫德雷德为什么闹别扭。
一直到两人看见空中庭园,驱车奔赴战场的路上,狮子劫才终于知道了答案。这个答案让他再无迷惘,再无抱怨,正如他之前说的那样——天下闻名的亚瑟王和叛逆骑士之间,他一定支持后者!
既然莫德雷德要阻拦阿尔托利亚,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帮忙。
扳机扣下,散弹枪发出了咆哮,宛如闷雷。
第一百五十章 红黑决战·父子(母女)再对决
散弹枪发出了咆哮,喷吐出两枚魔术师手指加工而成的咒弹,在空中划过不规则的弧线,呼啸着冲向东·斯塔利恩的后腿。
没错,狮子劫瞄准的不是阿尔托利亚,更不是贞德,因为他知道两人拥有极高的对魔力,就算自己花费种种珍惜材料,使用家传威力最大的魔术也无法突破对魔力的防护。
两人骑乘的白马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东·斯塔利恩既不是宝具也不是幻兽魔兽,且不说子弹上附加的诅咒,但是子弹亚音速的冲击就足以给它造成不小的伤害。如果伤害的部位是马腿,那么东·斯塔利恩将会失去它引以为傲的速度。
不出手则已,出手必是有的放矢,这就是狮子劫界离,常年混迹于战场的老练佣兵。
不过狮子劫经验丰富,出手刁钻,贞德和阿尔托利亚也不可能差了。在狮子劫抬枪瞄准的瞬间,贞德已有察觉。只见她右手往后一抹,凭空召唤出了一面旗帜。
白底金边的旗面迎风招展,鸢尾花的图案熠熠生辉——这是她的宝具,也是她传说的具现。英法战争期间,她就是挥舞着这一面旗帜,带领法国军队一次又一次的取得胜利,直至把英军驱逐出奥尔良地区。
这面旗帜之上凝聚了贞德的信念,凝聚了法国军队的军心,凝聚了奥尔良地区的民心,更在贞德被封为圣女之后成为了圣旗。
圣旗的寓意是守护,即使面对千军万马,旗帜依旧不会倒下,更不要说是区区两枚手指子弹。
长达三米的旗杆舞动,两枚打向马脚的,角度刁钻的子弹被轻松挡开。
狮子劫见状,一边拉开心脏手雷的拉环,一边大吼着:“ruler,这是红之saber与黑之lancer的战斗,并不违反规定,你要包庇黑之lancer吗?”
“这……”
无论是阿尔托利亚还是莫德雷德都没有违反规则,她们之间的战斗身为ruler的自己不应该插手。可现在是非常时期,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贞德的迟疑没有逃过狮子劫的双眼,心脏手雷脱离了被强化魔术强化过的手臂,在风系魔术的加持下,划过一道抛物线在阿尔托利亚的头顶炸开。被塞入其中的牙齿和指甲当空爆开,以密集阵的形式将下方的两人一马笼罩在内。
不管怎么说都必须去往空中庭园——有了决定的贞德就要二次挥舞圣旗,却觉手腕一紧,阿尔托利亚已先一步抓住她的手。紧接着,骑士王腾空而起,以身作盾,将手雷的“弹片”全数阻挡。
理所当然地,阿尔托利亚离开了马背,落在地上。
“阿尔托利亚!”贞德扭头呼喊。
阿尔托利亚却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说道:“狮子劫先生说得没错,这是黑之lancer和红之saber之间的战斗,并没有违反规定。所以,这边交给我,你和东一起继续前进。”
说话之间,“耀于遥远之枪”凭空浮现,直刺逼近的ae86。以钢铁为骨架,以吨为计量单位的轿车被这一枪直接掀翻,作为车辆心脏部分,搭载了大部分动力系统的车头被开出一个骇人的大洞,电火花肆意,紧接着就是一场惊心动魄的爆炸。
当然,以阿尔托利亚的从者之躯,这种没有半分神秘可言的爆炸是不可能伤害到她的,充其量就是被车辆的推进力和爆炸的气浪推出一段距离。
而莫德雷德也早在父王出枪之时,硬是用蛮力破坏了车顶,拽着御主狮子劫脱离险境。
车辆的爆炸与阿尔托利亚的话语几乎是同时发生,以至于后半段话被爆炸的巨响所掩盖,听不真切。但这并不妨碍贞德明白阿尔托利亚的意思,她尊重阿尔托利亚的决定,也知道她将一切都托付给自己的决意。她能做的事只有一件,用最大的努力去回报同伴的付出。
“我知道了,就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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