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术师们的胸口统一佩戴有一个特别的徽记,尽管徽记只是普通的金属制品,没有附带任何神秘,但是徽记所代表的东西整个神秘世界没有几个人敢轻视。
魔术协会本部时钟塔最精锐的武装力量之一,最古老的教室,秘仪裁示局,天文台卡利昂直属战斗部队——执行者。
常规任务是对天文台指定的对象进行“封印指定”,在遇到牵扯众多的大事件时也会执行一些极密任务,比如和宿敌圣堂教会进行局部摩擦,比如正在执行的“回收大圣杯”。
第三魔法集大成之结晶,通往“根源”的门扉,无论是哪一种都是视自己为魔术界正统的“时钟塔”势在必得之物,何况现在两者合一?
透过飞行器上自带的特殊术式,即使隔了十公里,执行者们依旧能够观测到庭园上的大致状况,也看到了原初巨人对决超级魔兽的旷世大战。
换成普通的现代魔术师,恐怕早已被着天崩地裂般的场景吓得两股战战。但执行者们不会,他们是时钟塔的王牌部队,全员最低都是一流的战斗魔术师,其中不乏能和从者互相厮杀的强者。
尤其是站在队伍最前方,负责统领全队的男装丽人,她已经开始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她的同伴们对此习以为常,只是很淡定的说着:
“你冷静点,上面的命令是战争结束后再回收大圣杯,现在不是我们出击的时候。”
“那里现在聚集着两位数的从者,还有那种怪物在,真打起来,我们根本不可能取胜,我们要对付的只有千界树一族的魔术师。”
“就是就是,从者这种存在实在是太破坏平衡了。让这些古代的大英雄跑到神秘衰退的现代,简直是犯规啊。”
“我真的很好奇爱因兹贝伦家是怎么弄出这么可怕的系统的?托他们的福,现在时钟塔的影响力越来越弱,我们才会这么忙碌。”
“我们还算好,教会那边更倒霉,时不时出现一个圣人,这一次派出的监督官又突然暴走给了时钟塔把柄,逼得他们不得不放弃大圣杯的争夺。如果不是这样,我们这次免不了又要对上代行者,任务难度会更高。”
“呵呵——”
就在执行者们一边吐槽自家的队长,一边闲聊观战的时候,一个清脆的笑声忽然响起。
“谁?”
“什么人???”
执行者们瞬间变了脸色。
飞行船上有各种防护结界,他们这些战斗专家也没有放松过警惕,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摸到他们的身边不被察觉,说明此人一定是个非常恐怖的人物。
执行者们用最快速度动了起来,飞行平台上顿时充斥着各种各样的魔力波动,然而即便如此,他们也没有找到声音的源头。
“不需要这么紧张,我还不至于和你们这群小家伙一般见识。如果我真想找你们麻烦,你们已经死了,或者比死还不如。”
这句话说完,说话的人终于现身,就在执行者队伍的最中间,团队杀伤力最强的一点。
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看上去大约十三、四岁,肌肤雪白,一头黑色的长发垂到腰间,小巧的鼻子、精致的嘴巴搭配上一双灵动的红色眼睛,清纯中透着一丝柔弱,让人心生怜惜的同时又不忍亵(蛤)渎。
这样的一幕,无论出现在哪里,都应该是如同画卷般美丽。可是看到这一副画卷,男装丽人却感觉到了致命的威胁,本能地攥紧了拳头。
“我们是时钟塔的执行者,请表明你的所属和来意!”
听到这声质问,女孩叹了口气:“现在的人类真是的,我只不过睡了一觉,就被人遗忘了。”
这时,终于有人想起了什么:“你,你是‘远,远古之红’?”
听到这个名字,所有的执行者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呵呵,贵安,时钟塔的执行者们。”
女孩绽放出一个纯美的笑容,提起裙摆,行了一个淑女的礼节。
“我是爱尔特璐琪·布伦史塔德。”
“姬,姬君殿下这次来是……”
有人战战兢兢地问道。不怪他们如此失态,实在是这一位的实力和势力都太过恐怖。
死徒二十七祖第九祖,原初真祖朱月之女,黑色的姬君殿下,和名义上的死徒之王“白翼公”争夺死徒界主导权的存在。
身边聚拢了一大批强力死徒。第六祖“黑骑士”瑞佐沃尔·斯图卢特(Rizo-Waal Strout),第八祖“白骑士”费纳·布拉德·斯菲尔丁(Fina-Blood Svelten)是她的护卫。第一祖“白之兽”灵长类杀手(Primate Murder)是她的宠物。第十三祖“瓦拉齐亚之夜(Walachia)”是她的下仆(这个很少有人知道)。
包括她自己在内,每一位都是能单杀从者,甚至单杀顶级从者的存在。执行者部队虽然厉害,和这位比起来真的不算什么。
“你们为什么来,我就为什么来。”
“!!!”
“人类,看在某位长者的份上,给你们一个忠告——这次的事情不是你们能够介入的,就在这里等着,哪里都不要去,否则不仅你们会死,这件宝贵的‘方舟’或许也会不复存在。这大概是现存最后的几件神话时代的飞行器,与其因为你们的冲动而毁掉,倒不如成为我的收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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