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比我还惨,这样吧,我每天都找你,如果连续三天你不回我,我就在这边给你埋个土坑。”
“那还真是谢谢了。”
说了一通后,心情奇迹般地转好。
晚上十二点左右,沢田宅的两位大人回家,已经习惯了被收拾好的环境,父亲一如既往地坐在电视前,而母亲则继续乱丢衣服,畅快打开门看了眼熟睡的沢田纲吉,手指微微一动,却还是退了出去。门关上后,纲吉轻轻睁开眼睛。
刚才,她又感到了杀意。
周五的早晨夏日明媚,垃圾臭气更加污浊难熬,没有早饭,也没有父母,两人从早上起不知所踪,沢田纲吉沉静地关了门。走过一个岔路口后,看到那靠在墙边玩□□的男孩时,非常镇定地后退一步,向着另一条路快速离开。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怎会那般行云流水。
“怎么,看到我都不打个招呼吗!”一股风挟着滚滚热浪而来,纲吉迅速往一边躲去,刀锋砍了个空,沢田纲吉不引人注意地瞪大双眼,出鞘了!
“哈哈哈,果然躲过了嘛,你身手不错哦,要不要加入我的组织?”山本武一手搭上纲吉的肩膀,不动声色地靠过去。这一动作做出后,他又止不住地疑惑。本意想拉过对方入自己怀中,没想到却是自己投怀送抱,这实在太奇怪了。于是闷不吭声地又远离开来。对于山本武的这一系列举动,沢田纲吉只以为对方疯病发作,内心暗自思考逃脱方法。可逃又能逃到哪去,除非她离开并盛。
离开并盛啊……现在还不到时候,她还没找到自己火焰的秘密。
“怎么不说话?哈哈哈哈,难道是在害怕我吗?我对自己感兴趣的人还是很友好的哦。”说话间,山本武又靠近了些,很快僵了面孔,再次远离两步。
阴沉的视线看向沉思着的女孩,那人只是淡淡站在那,自始至终不肯给他一丝眼神。
这个人,给他的影响太大了,到底为什么,他在并盛的十四年,从来不曾有人能如此影响他。这个女孩,何德何能。心里羞恼异常,他也没有了继续闲聊的兴趣,本来更好的做法是在这里一刀结果了她,可是……
“走吧。”刀尖所向,是沢田纲吉的心脏。
云雀恭弥听说沢田纲吉被抓是五个小时后,而至于他为什么知道,却是因为山本武的人过来强押着他去了大本营。
他怕得哆嗦,在两个人身后跟着他的情况下,更是连路都走不好。挨着到了寿司屋后,云雀四处看了几眼,很快被推进了后屋。山本武坐在窗边,手中是一杯白水,右侧靠墙抱膝坐着沢田纲吉,看到他来,还睁大了清澈的眸子。“纲吉,救我啊!”他一声大喊,把山本武喊回了魂。
看到这软塌塌的宅男那副等女人去救的模样心里就恶心得不行,他“碰”一下扔了手里的杯子,液体四溅,有一些沾湿了纲吉的裤腿。她低头看了一眼,情不自禁地叹口气,好歹也是十年的熟人,要死在面前了,她不可能无动于衷。
“山本武,我可以给你干活,你把云雀放了吧,他太弱,不会构成威胁,也帮不到你。”沢田纲吉站起身,也将软倒在地的云雀拉起来。
“他?”看到那躲在女孩身后的云雀恭弥,山本武心里就直生气,心里叨咕着这不是自己,却管不了内心的想法。“不行。”他揭开了平和许久的面具,露出其内的嗜血笑容,“今天,你们只能有一个人活着,为我所用。”话说到这里,该死的是谁一目了然。
沉寂了片刻,他复又露出开朗笑容,“哈哈,所以还是云雀恭弥你死掉好啦,你看,你那么弱,对社会又没有贡献,活着干嘛呢?”
云雀不是不敢搭话,他只是在和内心的自己作斗争,他的双腿马上就要冲出去了,他可得尽量阻止,跑到山本武面前只有被杀的份儿。
山本武蹲下身,捡起一块碎裂的玻璃扔给云雀:“喏,你拿这个,划破喉咙,很快就死掉了,划得伤口大些也不会痛很久,这点勇气你总是有的吧。”
云雀继续哆嗦着,并没有捡。山本武的耐心彻底告罄,从他不显眼的眉间褶皱可以清晰辨认,纲吉却不知道自己这个观察力从何而来。
云雀并没察觉到危险。
可山本武抬手握刀的姿势却快到不可思议,好像做这个动作好几年了一般习惯成自然,而沢田纲吉竟然也能跟上这样的速度,同时尽量伸手想去阻挡突兀挥来的刀尖。
“哇!”云雀恭弥吓得大叫一声,往地上一倒双腿缩起扮乌龟,好半天才敢睁开眼睛。
可他看到了什么。
山本武也很是不敢相信,他的刀尖深深刺入人体左胸处,血色的红梅绽放,大片大片剥落,一双本来柔嫩的手使劲握住刀刃两侧,有火焰从血腥的创口燃烧起来,温暖灼热,火舌喷吐,尽力治愈着那巨大的豁口,却又仿佛力不从心,越燃烧越小。
沢田纲吉倒下时,刀尖还剜在体内,随着身体挪动,锋利的武器划破脏器,她全身猛烈疼痛。脑海里只有伊尔迷会给她埋个土坑的往事。
没想到第二天就应验了。
说起来有些想笑。
画面的最后,云雀恭弥飞起一拳与山本武缠斗开来,竟然打得难分难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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