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夏第一次在死的时候没有安慰自己,没有道别,她不像在我英那样放不下轰总一个人不想死,这次是真的不想离开裘达尔。
绝境逢生很快就会到了w
明早在捉虫
☆、他的月亮
1.
不知哪天开始,裘达尔觉得心口被人开了一个洞,那是无底的深渊,他怎么也填不满。
裘达尔偶尔路过一间废弃的庭院时,停下了脚步。他啃着桃子,斜睨落满灰尘的牌匾‘煜明殿’上面写着这三个字,石阶上长满了杂草,即使大门封死,里面的荒芜也能想象到。
他只看了一会便觉得无趣,离开了。
而当他下次在来的时候,发现门开了,里面果然是杂草丛生,一片荒芜,这一会他没有离开。就像每个为了满足自己好奇心的孩子一样,裘达尔也被勾起了一丝好奇心,他用着新学来的浮游魔法,浮在庭院的上空。
庭院里只有两间房子,一个小练武场,还有一个树桩。两个房子离的很近,其中一间房子的面前就是树桩,另一间房子离这间房子稍微有那么一点距离,他停在这间房子的二楼,发现窗户是开着的,探头向里面望去自然落满了灰尘,他觉得无趣的伸出脑袋,不经意间看到了对面房子的二楼窗户也是开着的,从这里正好可以看到对面二楼的窗户。
他又飞了过去,也好奇的探头向里面往看,屋子里面的家具摆放整齐,只是已经很久没有人用了,他正想伸回脑袋的时候,注意到了,房间的柜子敞开着,从他的角度能看到一排排瓷罐,罐子上面写着‘桃’。
没有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裘达尔撇撇嘴,伸回到脑袋,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的目光落在了树桩上,从年轮上来看,这棵树原来不紧很大,而且才被砍两年不到。
“神官大人,您原来在这里。”
裘达尔对身后突然出现的八芒星的人并不感到惊讶,他抬起手指着树桩,语气淡然:“这原来是棵什么树?”
“一棵无关紧要的树而已,没人记得它原来是什么了。”
“那为什么砍了它?”
“因为很碍事,所以玉艳大人就命人砍了。”
被额前的布遮住脸的男人,望着神色漠然的神官,他道:“神官大人,玉艳大人叫您过去。”
“哦。”裘达尔闻言木然的回应,转身随着男人离开。
2.
裘达尔很讨厌阿拉丁,但更多的是心中嫉妒和羡慕——因为阿拉丁的人生也是他想要的。阿拉丁有自己选择的王,自己的朋友,自己选择的路。而他——什么都没有,从来没有一件事情是他自己选择的。
这或许是他阿拉丁的原因,或许他只是羡慕而已,只是羡慕,因为他永远不可能和阿拉丁一样了——从他出生双亲就被组织杀掉以后,他的人生就不属于他了。
他和练白龙联手,并不是什么冲动的选择,他很久前就在关注练白龙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和练白龙在一起的时候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他们很早之前就认识了一样。
可他在练白龙小时候并没认识过他。不过裘达尔想到自己被练玉艳封闭的记忆,还是在马格诺修泰德事件之后,因为一个老家伙他们得到了一股很大的力量。
在他们养精蓄锐准备实施计划的时候,他询问了练白龙。
“白龙,以防万一我问一嘴,小时候我们有过交集吗?”
练白龙擦拭刀的手一顿,神色冷漠的脸上眉头轻蹙:“并没有,如果擦肩而过的一面之缘是有的,除此之外并没有。”
意料之中的答案,他的记忆也是这么告诉他的。
他和练白龙并没有什么接触。
可大脑不受控制的想起了之前在巴尔巴德,遇到辛巴德的时候,他们对他说了奇怪的话。
“她在那里?没有跟在你身边吗?”辛巴德四处看了看,最后把目光落在裘达尔身上发出了疑问,看着贾法尔也一脸疑惑,辛巴德无奈一笑:“原来如此,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能说通了。”
“因为失去了安息之处,所以又变回来原来疯狂的样子吗。”
‘她’是谁?
脑中的景象一换,出现了阿拉丁的脸,他清澈的眼睛看着他的时候浮现了一丝无奈:“我能做到的只有这些了。”
裘达尔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多,却没有人能给他解答。
他的记忆被解封之后,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经常做一个梦,这个梦总是他一个人在黑暗中,而在更深的黑暗中隐约传来哭声,有人在一边哭,一边念着他的名字。
听到这个人哭泣的声音,他心中无端的升起一种烦躁,刚开始他会冲着那边喊,问她是谁,可是那边的人没有回应,只是一遍遍的哭着喊她的名字,时间久了,裘达尔想他的声音对方是听不到的。
虽然不是天天做这个梦,可也不是很长一段时间,几乎是隔个两三天他就会听着那个哭声在梦中受煎熬。
梦里的那个人永远都是在喊他的名字从来都没有变过,对方也从来没有停止哭泣。
而就在他和练白龙收服了贝利尔准备去攻打煌帝国的那天晚上,梦变了。
他再次出现在那个熟悉的黑暗时,已经准备受一整晚的折磨的时候,却没有听到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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