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观月又忍不住笑了,各人有各人的路要走,巴他也已经找到了自己的道路,他也不用cao心那么多。
迹部大爷张张嘴,刚想说话,某人又接了电话,看都没看身后立刻黑了一张脸的迹部,和隐隐电闪雷鸣的背景。
「恋酱,你怎么也打电话过来了。」观月稀奇的挑眉。
「我要回去了…」那人一开口,便扔下一枚炸弹。
观月也敛了神色,「是吗…你哥哥的下落终于弄清楚了啊,也是该回去了。」
「明早的飞机,想来想去,也觉得确实要通知一下你。」涉谷一也久违的露出一个笑容,黑发的青年看着刘收拾好行李箱,一屁股坐在洁白的chuáng单上。
「好吧,那就祝你顺利回国了。」观月说了几句话后,再次挂掉电话,他和涉谷一也之间的友谊平淡如水,却也亲密。
再次等电话的苦bī大爷:这剧本不对啊,怎么没电话了,难道上天都在催促本大爷表白?
观月看了看一脸木然却仍就华丽丽的迹部,摆了摆手,「景吾,你怎么了?要不要…」去看医生?
话还没说完,便被大爷猛然起身拽住手一路跑到空无一人的玫瑰花园里。
微微喘气,观月不解的望着背对着自己的人,「景吾,你怎么了?」难道真的生病了?
「观月…」
那人的声音有些低沉,没有宠溺的叫着少年的名字,带着点让观月隐隐想要逃避的郑重。
「观月初,你听好,忍了两年,本大爷已经忍不住了,观月,本大爷喜欢你!」
「和我在一起吧!」迹部转过头,逆着阳光站在光圈之中,高大的身材似乎给人牢靠的感觉,气势qiáng的让人难以匹敌。
观月死死的盯着迹部,面无表qíng,却在下一秒扑哧一声笑了,「嗯哼哼,景吾,今天可不是愚人节。」这玩笑开的也太没水平了。
迹部深吸一口气,他简直快要被眼前这个家伙气死了,他到底是天然呆还是天然黑啊!他这在是告白啊!能不能不要这么不给面子?
「观月,本大爷从不开玩笑!」迹部再次正了脸色,一步一步靠近观月,带着不可阻挡的威势。
被点名的少年仍然笑着,一副油盐不进你说什么我都不懂的样子,「大家都是男生,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啊。」
面上镇定至极,还能淡定自若开玩笑的少年,心下早已慌乱,他当然知道迹部不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而且…更不至于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只是……他不这样还能怎样呢?严词拒绝?他好像做不到;半推半就拖拖缠缠?他好像也做不到…只能装傻了。
「而且,我也自认为没有那个魅力让堂堂的迹部大爷喜欢,我xing格也不算好,又不是温柔体贴的女生,迹部你又喜欢我哪一点?」观月再次试图搅浑这片湖水,转移话题,「所以说,景吾你开玩笑也要…唔唔…」
适度啊…
度啊…
啊…
卧哩个大槽…
眼前这个啃着自己嘴唇的家伙是谁?!他是迹部景吾吗?!
观月僵着身子,混混沌沌,直到唇上被重重的咬了一口才回过神来,一脸无辜的看着眼有怒意的大爷。
「和本大爷接吻还敢走神…」少年闷闷的传来一声话语,原本只是游走在唇边的湿意渐渐向内探索,迹部高高的扬起剑眉,依旧jīng致的脸上多出几抹英气,与观月越发艳丽的眉眼相称。
手重重的搂住少年的腰际,迹部一个qiáng硬的转身便把观月扑倒在地,几瓣鲜艳的如同少年樱唇颜色的玫瑰花洒落在少年的黑发上,平白多添了几分魅惑。
直到迹部快攻破贝齿的堡垒时,观月才从忆怔中抽神,一把推开光天化日发qíng的大爷,翻身坐在迹部身上。(卧槽,骑乘式!)
「迹部景吾,若说开玩笑,也有些过火了吧?你什么时候变成忍足那头可以随时随地发qíng的关西láng了。」
好嘛,初还真是生气了呢,连“景吾”都不叫了,如果不好好解释,看来自己这辈子就会被这样清扫出局了!
迹部苦笑,就这样被观月压住,没有反抗,「观月,你到底在畏惧什么呢?畏惧这种禁忌之恋吗?」
迹部也没想着让观月回答,自顾自的说着,「本大爷说这些也没有让你困扰的意思,也没让你立刻给本大爷答复,只是…观月初,我要你清楚,我在这件事上,说的任何一个字,都没有开玩笑!」
「本大爷喜欢你…就仅仅是这么简单。」花丛中躺着的华丽少年,摸着泪痣骄傲一笑,带着胜券在握的自信。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大爷才是第一个向初表白滴银,并且,成功获取香(chu)吻(wen)一枚hhhh不信炸不出来小天使
☆、想要守护【已补全】
骑/在迹部身上的少年沉默下来,一向明媚的眼显得有些忧郁,又带着些难以探查的无奈。
「随你吧。」gān脆利落从迹部身上起来,观月拍掉身上的玫瑰花瓣,「不过,夺了本少爷初吻什么的,你以为我会那么容易放过你吗?」
迹部撑着身子挑了挑邪飞入鬓的剑眉,色气满满的低声笑了起来,胸膛震动,不无可惜的说,「早知道就应该先捞够本了。」
起码吻到某个人舌头发麻,让某只暹罗猫心甘qíng愿沉沦在自己高超的吻技之下,才不算亏本啊。
以观月小心眼的xing子,这回估计会可劲折腾自己啦。不过,迹部也是愿打愿挨甘之如饴罢了。
「本少爷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关西láng的基因了?」少年整了整衣领,食指轻抚过自己略显红肿的嘴唇,回头挑眉看他,微风轻拂,黑发飞扬,伴随着玫瑰浓郁的馨香,一时倒不知道是香气醉人还是人醉人…
静静听墙角的某人一个踉跄,摸着鼻头偷偷溜走,他还真是躺枪啊,明明没有cha手迹部和观月之间的事,还要被观月扯出来打趣。
关西腔勾人怪他咯?自带费洛蒙光环怪他咯?
「本大爷自然要比忍足华丽一万倍!」迹部似乎挑明感qíng后,更加臭屁和自大了,观月不慡的扯着刘海撇嘴。
转身理都不理那个对水顾影自怜的那西瑟斯殿下。
自恋如果是种病,那迹部很显然病入膏肓无药可治了,晚期妥妥的。
「嗯哼哼,芥川君单词抄完了了吗?」心qíng不慡的黑发少年自然去祸害其他人去了,回到书房,少年慢悠悠的捡起慈郎抄完的一张张白纸,嘴边挂着可以被称之为鬼畜的笑容。
小动物的直觉还真是不可小觑,一听到观月压低的嗓音,立刻知道这是要冲自己开pào、整自己了…
立刻抱着一堆白纸,可怜兮兮的抬头,纤长的睫毛上挂着让人看之心怜的泪珠,「观观~慈郎错了,你不要生气…」
总之,不管如何先认错就对了。这是冰帝众人用血泪得出来的教训。面对心qíng不好的王妃殿下,你只能暗自期盼他不要对你那么感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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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不然,孩子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再抄一千遍。」轻轻松松的扔下一句话,少年接着走到其他人身边,扔下一句句让人听之色变的「作业量」。
所以等迹部回到书房里,一群小动物累瘫在地上,哀鸿遍野。
嘴角抽了抽,这观月可还没整他呢,就把冰帝这群小动物折腾到这么惨,迹部心里有些打鼓,要不要…先跑国外避避风头啊?
没两天就开学了,在经过两天的考试折磨,小动物拖着沉重的步伐幽怨的“爬”出了教室,向餐厅进发。
慈郎狂啃了两个蛋糕,才大大的舒了一口气,「活过来了…活过来了…」一想到还有日后的高考,鹅huáng色卷发的少年又叹了一口气,「好~烦~啊~」
「唉……」向日小猫也凑过去,煞有其事叹口气,一边大大的咬着糙莓蛋糕,嘴角沾着一点粉红色的奶油。
观月对此不做任何评论,他应该不会选择上国内的大学,如果选择游历国家,他应该会选择法国。
那个着名的心理学研究学院已经录取了他,教授也是世界上都赫赫有名的心理学家,而且,教学风格独特,很适合他的qíng况。
——来自于昨天刚刚与教授通过话,chūn风得意的观月童鞋。
观月看着面带笑意拉开椅子坐在自己身边的迹部,面上没有丝毫变化,即使这个人就在前不久刚刚向他告白过,他也不会太过不自在,观月初这个人,从来都是冷静而难以被取悦的,即使他有时候表现的再无害。
良好的家教以及被烙刻在骨子里的优雅,让他和迹部知道,他们是一类人,爱qíng不是人生的全部,他们也不会为爱生为爱死,从来不会做出那种为了爱飞蛾扑火的事qíng。
所以,观月非常满意某大爷在告白之后与平常没什么两样的表现。
如果忍足能听到观月的话,恐怕会忍不住吐槽吧:什么叫与平常没什么两样,你是在大爷的宠溺下早就习惯了啊!习惯了迹部别扭下的关怀。
除了你,就连慈郎都能看出来迹部对你有多么不同了!要不要在这种事上这么呆?观月平时还是一个很jīng明的人啊。
「有一家新开的法国餐厅,味道很正宗,哪天要不要一起去尝尝。」迹部注视着身侧坐的笔直的黑发少年,微微弓着身子靠在椅子上。
观月渐渐回神,冲着迹部勾唇笑笑,「嗯哼哼,不正宗我可不乐意喔。」希望能够合胃口,少年半带期待的想着。
身侧是吵闹的几只小动物,迹部却好像只能看到观月,四周的背景如涟漪般晕染开来,再也看不分明,只有那人纤瘦的身姿完完全全烙刻在自己眼底,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清晰。
「本大爷的推荐,还能让你败兴而归?」迹部脸上浮出无奈,语气自然,眼神却不是那么老实。
往哪看呢!观月不知道给迹部丢了多少了眼刀子,这家伙还是那么华丽尊贵的大爷吗?怎么感觉和个急色的流氓似的。
迹部眼神带着侵略xing,对观月翻白眼的动作视而不见,反正现在在这个大爷眼里,观月即使翻白眼都是在对他撒娇。
忍足扶了下鼻梁上的平光眼镜,语气不明的低低笑了出声,迹部还真是…该说是老谋深算还是误打误撞呢?
看准了观月对于伙伴的无限容忍xing,试探着观月最后心里的底线,而在这一基础上是能占便宜就占尽便宜。
和岳人不同,观月从来不是个自来熟的人,如果是陌生人向他表白,回报他的只能是观月毫不留qíng的拒绝吧?而如今表白的人,成了朝夕相处两年的重要伙伴,观月怎么也不至于那样对待迹部…
所以说,大爷果然是算着这一点的吧?
忍足不负责任的幻想,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垂眼看着身边的红发男孩,嘛,果然还是他的小岳人最乖了,一点都不像观月那个小狐狸,坑都不好坑~
实际上本质堪比立海大欺诈师一样恶劣的忍足颇为欣慰的摸了摸红毛小猫毛茸茸的脑袋,温柔体贴的给他夹了最爱吃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