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有锦瑟陪着你,我也没想到锦瑟竟然会被江湛害死。你演了这麽多的电影,恐怕也没想过有这样的一天。
黄齐光转过身,准备离开,却听到滴滴嗒嗒的雨声,他抿了抿嘴,退回室内,不经意见到不相识的人的牌位前,贴了一张佛经,上面写着:「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於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 」
☆、番外二
「发生这麽好玩的事情,为甚麽不找上我们啊?」霍玉衡一双眼灿然晶亮,气质高雅,虽然出言略为不妥。
在高华年的葬礼结束之後,唐凡和黄齐光终於有时间跟自己的发小们碰面。
听完霍玉衡的话,唐凡翻了一个大白眼说:「霍大老板,我完全不觉得好玩,现在的结果是很烦。」
「阿凡肯定有办法搞定,没了高华年,你大不了捧另一个人出来。」向荣倒不觉得有多值得费心。
「连你也认识高华年,就知道他的知名度有多高,我快气得吐血了。」唐凡真後悔没多捧几个明星。
向荣是通合工业的副总裁,向家主攻各类工业,跟娱乐圈从不接触。
「我倒想知道丁孝蟹去了哪儿。」霍玉衡问。
「我哪知道?也许去庙街问米会有答案。」唐凡觉得一切都是从丁孝蟹的鬼魂出现,就开始变了样。「我要去蔡伯励那里算流年。」
「哪有人五月去算流年?」黄齐光笑说,「当心大师说你流年不利,你回来就更生气。」
「别人不是说流年不利就去洗牙,可以挡灾吗?」凌震最信这些小道。
「但我也听过做善事就可以。」霍玉衡提出另一个说法。
「每年东华三院和保良殿都叫我捐钱,又不见我年年都平安大吉?」唐凡烦躁地说。
「人有三衰六旺,这很正常。」向荣笑说。「要不你跟老凌要点消息,在股市上赚一笔,说不定
就会财源滚滚,一洗颓势。」
「算了,人倒楣起来喝口水都塞牙。」
「玉衡,最近有没有甚麽大动作?」凌震问。
要赚钱就当然问中国首富的长孙。
霍玉衡摊了摊手,「你知道我不擅长股票,顶多会买升跌,香港经济增长好像不大行。」
「升百分之二,还不如别升。」向荣听到这种话题,又开始头痛,「内地也不过七了。」
「我老怕经济爆破,再来一场零八年股灾就惨了。」黄齐光也搞不清股市的事情,所以常去请教凌震。
「都别管了,我爸问你们要不要听演唱会,顺便叫上你们的爸妈。」唐凡决定做点别的,来分散注意力。
「最近有甚麽演唱会?」向荣根本不注意娱乐新闻。
「顾家辉荣休大典!我爸爸也知道这件事,正想问你要门票。」凌震说。
「所以说,又是时候孝敬父母了,你真识货,小向要吗?玉衡要吗?」只要是唐凡有份投资的演唱会,他都会拿VIP票给几位好友,反正他们出现在演唱会上,就是最好的免费宣传。
「还好你不会上台献唱,否则贴钱我也不敢去。」向荣笑说,「你听过有个石油商人说用一千万包起莫锦瑟的事吗?」这年头稍微有点钱的商人都喜欢包养明星,但有档次的艺人都不会接受这种事情,何况那个是莫锦瑟。
「这点小钱锦瑟看不上眼,他每月赚的钱远不止这个数目。」莫锦瑟除了读书之外,另一爱好就是找陈滔滔拿股市消息,不是炒股就是炒楼。唐凡想,全公司上下最有投资眼光的应该是莫锦瑟。
「你没发现你捧的艺人都死於非命吗?」霍玉衡冷不防又来了一句。
黄齐光、凌震和向荣齐刷刷看着唐凡,三秒钟之後立即尖叫。
李若华被手机预设的闹铃声吵醒的时候,只觉得头昏眼花的,浑身乏蚱,被窝暖暖的……真不想起来,但脑袋实在胀得太厉害了,隐隐开始抽疼,她忍不住皱眉翻身,伸手敲了敲跟自己作对的脑袋。
一具温热的身躯贴了上来,从身後环抱住她的同时,一道沙哑的嗓音跟着响起,「再睡一下。」
李若华紧闭的双眸倏然睁开--为甚麽会有男人的说话声?
发现自己正被拥抱着,当下,她转过身去,对着眼前的画面甚是不可思议的眨了眨长睫……
胸膛?赤/裸的胸膛?男人赤/裸的胸膛--
「啊!」
她抽气大叫,一把推开身边的人。
「你怎麽了?」邵风立即伸手把李若华拉回来。
李若华回想,自己的人生截至目前为止,还不曾如此失控过,居然醉到不省人事,还跟暧昧对象发生一夜情,而她压根儿什麽都想不起来。
接着她注意到自己改换上一件舒服的长版T,又问:「那我身上的衣服……」
「我帮你换的,你一直在踢被子,不穿衣服肯定会着凉。至於内衣,我想,睡觉时少点束缚会比较舒服。如果你问我,我们昨晚做了什麽,我的回答是,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
李若华深深吸了一口气,心平气和地说:「很好,很好。」
「你先坐一会儿,我去买件乾净衣服给你换,你穿什麽型号?」
「随意就好了。」李若华随口回答。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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