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霖听闻此事,颇为熟练的给那仙人赔礼道歉。带吗仙人满意离去之后,水神叹了口气。
自念之去了璇玑宫久久未归,日子太平的久啦,居然还有点怀念这种给女儿收拾烂摊子的感觉。唉!
然后水神就将念之从璇玑宫提溜回洛湘府,再一次关禁闭,罚抄书。
抄书的日子直折磨的念之痛苦万分,抄书就抄书了,还必须要写草魏碑,臭爹爹,真是越来越讨厌了。
这期间,润玉几次来洛湘府,想要探望念之,俱都被水神拦了下来。心上人儿没有看成,倒是陪着未来岳父大人下了好多次棋。
这翁婿二人你一子我一子,竟也日日融洽起来。润玉见水神态度有些松动,便将魇兽与白瑕一起带去洛湘府。只待他与岳父大人棋盘交战之时,让这两只小兽溜去陪念之解解闷儿。
水神见到那小白鼠,问过之后,便想起了临秀曾与他说的话。一时心里头对念之的愧疚就浮了上来。也罢,也罢,闷了这些时日了,且放她出来吧!水神心下主意已定,却也不言语,仍旧与润玉下棋。还与润玉说起念之小时候与鼠仙对弈之事,一时间小亭子里欢声笑语,竟也其乐融融。
念之抄了这些时日的书,只觉得心浮气躁,浑身不对劲。将笔一甩,两手摊开,耸肩,歪头,抖腿,翻白眼,吐舌头,一番动作下来,复又拿起笔,沾足了墨,在那宣纸上画小人。
她想起第一次见润玉的时候。他尾巴泡在水里,手住着下巴,睡颜安然,让人不忍打扰,屏息而行。还有魇兽乖顺的蜷在他身旁。魇兽的毛毛软软的,滑滑的,甚是好摸。
咦?念之惊觉手下的触感怎的如此真实?低头看去,魇兽居然真的在。她不敢置信的摇了摇脑袋,再定睛看去,居然没有消失。
“魇兽,我好想你啊!”念之高兴的喊着,就整个人向魇兽扑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有二更,?
不知道哪个小可爱跟我一样还没睡?
☆、生辰
念之得了魇兽与小白鼠的陪伴,心情好了许多。
心情一好,就觉得外面的风光亦无限好。得想个法子出去才是啊!
念之整个人瘫成个大字看着床榻,一手捧着白瑕,一手给白瑕递吃食。心里打着小算盘。
“有了。”念之翻身做起,将小白鼠放在桌案上,又丢给他一只果子。
她提笔这了封信,三折两折将信折成了一纸鹤形状。她将纸鹤交给魇兽叼好,嘱咐魇兽帮她带信去姻缘府给月下仙人。
魇兽领命而去,小白鼠跟着就跑,被念之一指压在了尾巴上,徒劳的蹬腿也跑不开。小白鼠气的吱哇大叫,小爪子对着念之一顿比划。
念之安抚的摸着小白鼠的毛,说:“莫要着急,等我妙计生效,自会带着你光明正大的从洛湘府出去玩。届时,让魇兽带你去看鼠仙伯伯也可啊!”
“不过,”念之摸着小白鼠的手下一顿,“若是我这计策没能成功,那你要陪着我困守在这小小一方天地间,我抄书,你磨墨。”
小白鼠本听到可以见鼠仙,高兴的手舞足蹈,待听到后面,他又生气的踹着小爪子,走到桌案边上,离念之最远的地方,背身而坐,晃悠着小腿,不理她。
念之想出妙计,只等人来请,心中高兴,寻思着给月下仙人点什么东西做谢礼。
却说魇兽叼着纸鹤出了房门,冲着润玉就跑了过去。他嘴里叼着东西,连啾啾声都发不出来,摇头晃脑四蹄乱踏,想要给润玉说。
润玉与魇兽相伴多年,虽不懂兽语,可也能从这形态辨别一二分。他看那纸鹤,想接过来,魇兽却摇头不给。
润玉略想了一下,就摸了摸魇兽的小脑袋,让他自去玩耍了。
魇兽只当润玉已经明了了前因后果,就十分开心的办差去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找他帮忙呢,感觉挺不赖的!
月下仙人此时正在懒洋洋的理那红线,日复一日的给人牵红线,着实也有些无聊。他一会打个哈欠,一会伸个懒腰,觉得这会忙完了该去睡了懒觉了。
就见魇兽跑来了,将一个纸鹤放在桌上。
“小魇兽怎么不跟着我大侄子倒跑来老夫这姻缘府了?莫不是他看上了谁家的仙子来跟叔父讨个主意?”月下仙人颇为好奇的打开纸鹤,上面的字倒也端正,只是这般毫无风骨的字断不是他大侄子写的。
待他看完,那落款二字旁还印了只小爪印。
“念之?啊哈哈,原来是小念之啊!难得她有求于我。”月下仙人仰天长叹,自我表演的十分兴起,“也是老夫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怎么忘了还有小念之这个有趣的丫头。”
魇兽啾啾啾啾的冲着月下仙人叫唤,又咬着他的衣摆往外拖。
月下仙人扯回自己的衣裳摇了摇头,“小魇兽啊小魇兽,你莫要扯老夫的衣裳。老夫这就去写张帖子,请念之来姻缘府看折子戏。你去我府上随意唤个女娃来替老夫送帖子。”
水神接到洛湘府侍从递过来的帖子时,那还有什么不明白。月下仙人哪里有那份闲心去给人下帖子,每每都是兴致上来了,就直接闯进来把念之带走。此番定时念之托人给月下仙人带了信,让月下仙人救她出去呢!
府里的人都交代过了,没人会给念之传递消息,怕刚刚魇兽叼着的那纸鹤就是念之写给月下仙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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