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之将老君处得来的药膏取出,放在桌上,又取出盛放丹丸的瓷瓶,倒出一颗喂给润玉。
润玉第一次被如此投喂,感觉还蛮新奇的。
红唇与白皙的手指触碰,那感觉怪怪的,但是并不讨厌。润玉顺势便轻轻亲了那手指一下。
本是有些旖旎色彩的,只是,念之她仿若未觉,打开那药膏,手指运起灵力,将那药膏均匀的涂抹在伤处。涂匀之后却也不收回灵力,她亦修习水系法术,且她的灵力自来有些妙处,她未曾与人说过。
“念儿莫要为我耗费灵力了,本不过小伤,有了念之亲去求来的药,很快便好了。”润玉伸手握住念之的手,阻止她。只是,灵力相触,他竟觉出几分不同。
他有些诧异的看向念之,念之亦抬头看他。
女娃娃俏皮的眨眼,闭口不语,润玉便也不再多问。他能感受到伤处一点点在复原,那感觉十分怪异,但是却也十分舒适。
在念之的助力之下,润玉的上不过几日便好的连疤痕都未留下。
润玉本意是体贴念之,不去问灵力有异之事。可是念之哪里是憋得住的性子,忍了这许多天已然是不易了,眼看着伤也好了,这茬就快揭过去了,她哪里还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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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沫沫的地雷~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与其等润玉眼看生母死在自己面前再黑化,倒不如他能提前意识到权势与他而言的重要性。毕竟,他处处退让并未换来天后的宽容仁慈,反而一次次变本加厉。
【ps:今日也算二更啦~】
☆、淋雨
作者有话要说: 我能说我想直接跳过剧情吗?没有大龙的地方,根本不想看剧。摊手
另外明天大概要请假一天,公司聚餐,不晓得要待到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润玉在院中摆了一盘棋,一边喝茶,一边自己对弈,神色少有的竟有些冷漠。
念之从屋子里出来,扑到润玉的后背上,将他带的往前一倒,手拂过棋盘,本错落有致的棋子就乱成一团。
润玉也不恼,一手伸到背后稳住往下滑的念之,一手慢条斯理的将棋子一一拾起。
“润玉,你伤好的真快。”念之趴在润玉身上,笑嘻嘻的对着润玉的耳朵说话。
润玉感受着耳边念之呼吸的热气,只觉得一股热气从心里烧起来直烧的脸也红,耳朵也红。
“润玉你就一点都不好奇吗?”念之见润玉不说话,又接着作怪,一边说,一边轻扯着润玉的几根头发。
润玉实在不好意思再这般下去,将念之揽到身前,收起棋盘后,将她放在桌上,令她坐好。
“伤好的快自是多亏了念儿日日的灵力相助。”润玉习惯性的给念之递水,一边还理了理她乱了的衣角。“念儿,非是我不好奇,只是有些事情让别人知道总是不好的。”
念儿的灵力异常,他闻所未闻。这几日他也去省经阁翻阅了大量的书简,均为有提及的。他倒是有少许猜测,可是,他越是细想越是觉得这事不能细究。要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断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此事,哪怕是水神都不可以。
他本有意就此揭过此事,可是,今日看来,念之却并不如此打算。他不清楚念之是同他亲近不愿瞒他,还是她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便如她炫耀她新学的小术法那般来炫耀于他看,讨他欢心。
念儿看润玉严肃的神色,本来高昂的性质也都没了个一干二净。
她坐在桌上,虽然身子小,但却因为桌子的高度刚刚好与润玉平视。这样视角的润玉看着更好看了几分。
她一边毫不脸红的看着润玉的脸,一边不太高兴的说:“可是润玉也不是别人啊,让你知道有什么要紧。”
“若我有一日变得与如今不同了呢?若有一日你发现我并不是你认识的这样子的呢?”润玉想着自己即将要走的路,忽而心生恐惧。念之对他如此依恋信任,但若日后,她发现她所喜欢的,她所信任的这个人其实并不是她看到的这个样子,或者变了一个样子,心思阴暗,不忠不孝,贪恋权势,届时,她还会喜欢他信任他吗?
她会不会觉得遭受了背叛,她会不会失望,会不会难过?
念之叹了口气,伸出手指摸着润玉皱起的额头,“润玉,不管你要做什么都好,只要你初心不改,我就一直喜欢你的啊!”
念之早就打听清楚了那日天帝天后与他在大殿之上发生的事情,为人嫡母者不慈,为人父者不辨,也不知道几千年来,润玉到底受过多少委屈。
“我既要告诉你,你听着就是。我自是信你的,我虽长的年轻,但也活了一千多岁了,又不是真的小娃娃,岂能什么都不懂。”念之看润玉依旧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没忍住伸手去摸他的头,就像摸魇兽那样,轻柔的,从前往后,一下又一下。
往常时候,都是风神临秀这般安慰念之的。今日还是念之第一次这般安慰别人,竟发现手感十分不错。润玉的头发又顺又滑,微微凉意沾染着掌心。
润玉突然伸手将念之抱进怀里,十分用力的抱着。
“念儿说吧,我听着呢!”在念之看不到的地方,润玉眼眸里千思万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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