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之十分满意的离去,老君亦十分满意的将那一堆花花草草收好,然后吩咐丹童药童看好丹炉,自去闭关看那医典。
璇玑宫,拂绿备好茶点摆在石桌上,看那花红柳绿之景,袖手一挥,便换了番景致。
一个银衣小将进到院子,恭敬的对拂绿拱手一礼。问他可做些什么。
拂绿看这那盔甲之下清秀的一张脸,无奈叹了口气。
“我听说太巳仙人有一掌上明珠,名曰邝露。”自那日这小兵来此,拂绿便小小调查了一番。这小兵脸色如此白净秀气,一看就是个女子。但看她不去那炙手可热的火神御下,偏要来着璇玑宫便知她怕是对润玉有意。
若说起来,对润玉有意并不与她有什么相干,只是,她的少主对润玉上心的狠,她替念之所想,对这般恋慕润玉的女子自来就有几分不喜。
要知这茫茫天界,多少是非皆是由此而生。
念之此时正在润玉的寝室里,死皮赖脸的拉着润玉赖床,说他前些时日伤了元气,要多多休息。
润玉拒绝不得,也只好躺在床上,任念之给他掖被角,对他嘘寒问暖,给他念书讲故事。
“念儿,你那日已喂我吃过仙丹了,伤势已经全好了。”润玉虽也有几分享受念之的悉心照顾,只是他二人尚未成婚,如此这般整日腻在寝殿恐有与礼不合。
若是让旁人看见,怕有损念之声誉。
念之想着被困在床上的感觉确实不太好受,她观润玉面色红润,确实大好,方不情不愿的放他起身。
“你以后不许去帮旭凤了。你为他牺牲这么大,他连句谢都没有。听说他前几日就出门了,也不见他来看看你。不过,我听说他去花界被拦了回来,之后就一直不高兴。”念之抱着润玉的外袍一股脑丢给他,然后也不错眼,红着脸一边看他穿衣一边说。
作者有话要说: 不想写剧情了都。想直接跳过,然后发糖/摊手
☆、寿宴
“念儿是怎么知道花界的事情的?”润玉慢条斯理的将衣服穿好,他看着念之含羞却逞强的神色,也不去拆穿她,给她理理碎发,顺手蹭过她的脸。
念之对此毫无察觉,给润玉说她帮穗禾解围之事,又说此事是穗禾听族中人所说。顺便说起她的一些推测。
“锦觅她空手变花,能种灵芝,那日救治旭凤的夜幽藤也是她种的。这种本事便是长芳主也办不到,我对此有个大胆的猜测。”念之故作一脸神秘,等润玉来问。
润玉也早对锦觅的身份有所怀疑,虽说人后不好论人是非,只是既然念儿想说,他自然配合。
“莫不是那锦觅仙子有什么大来头?”
“我猜她是先花神梓芬的女儿。”念之趴到润玉耳边与他咬耳朵。呼吸间带起的热气激的润玉脸红心跳。
“若她是先花神的女儿,何以灵力如此低微?”润玉适时的提出疑问。
念之对此推敲了很久,十分自得的说:“定是先花神有意隐瞒锦觅的身份,给她身上设了禁制。我听我娘说起过,斗姆元君有一术法名曰珈蓝印,可封人真身。”
“珈蓝印?”润玉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术法,遂觉得自己书还是看得少了。
“我娘不会这个的。要不然早就教我了。”念之对自己无缘此等术法十分遗憾。
“那念儿觉得锦觅仙子的父亲是什么人?”润玉不过随口一问,缺见念之面色一垮,不过瞬息泪水盈眶,眼圈都红了。
“怎么了,念儿?”润玉此刻有些无措,他也只能将小娃娃塞进怀里。轻拍她的后背。
他梦感觉到念之泪水透过他的衣服落在他身上,有些滚烫。
“润玉,我怕锦觅是我爹爹的女儿。”念之哭唧唧的回答。她心中十分担忧。从小不得父亲喜欢,本以为是因为自己太调皮了。可她却听到爹爹说她原就是意外所生,并不是他期待的孩子。后来也知道了先花神与爹爹一番情缘。若是,若是锦觅当真是爹爹的女儿,他一定很高兴吧!
“锦觅怎么会是水神仙上的女儿?”润玉并未听说过先花神的事,那些往事发生的时候,尚没有他。后来也没有人会讲给他听。
念之便把她从拂绿那里听来的故事讲给润玉听。一时间,两个人都是一脸沉默,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在,念之不是个纠结的性子,反正锦觅身上有封印,只要没什么意外,她会一直都是个果子精。
“我们去花界玩吧,花界的风景可好了,那里的花花草草可是天界这些假的比不得的。如果我们发现些奇花异草还可以偷偷带点出来回头送给老君,老君一定会好好报答我们的。”念之烦心事一过,就又想着玩。
润玉想着只要念之高兴,做什么都好。
二人偷偷的去到花界,去见过了长芳主,送上些微薄礼,就在花界溜达起来。念之心情十分好的采了一捧花,小心收好,说要回去找个花瓶插起来。润玉亦采了一朵娇花,别在了念之的鬓角。
二人一路走来,竟是走到了水境,锦觅见他二人前来,十分高兴,忙着端茶倒水,还特意去做了鲜花饼给念之吃。
念之经过上次魔界之事,对锦觅本不是那么排斥了。而且她已经被纠正过,不再用小鱼仙倌来称呼润玉了。只是,她一想到锦觅可能是爹爹的女儿,就觉得面对锦觅心情十分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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