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抬头看向锦觅,他的眼里什么都没有,只要她,那里满满都是他的情。
“不管怎么样的觅儿,都是这世上最美的。”润玉温柔又坚定的话语,似乎让锦觅安下了心来。
一道浅蓝色的光芒突然闪过,锦觅手腕上那处被润玉亲吻过的地方出现了一个浅浅的龙鳞的印记。
“这是应龙的祝福,龙族的最高秘术,一生只能用一次。日后,只要你受伤,那么我会替你承受所有的伤害。”润玉看锦觅盯着手腕上的印记发呆,细细的给她解释了这个印记的作用。
“小鱼仙倌……”
“觅儿,如果你的心里有我,哪怕一点点。那么,请不要伤害自己,好吗?”
小鱼仙倌,为什么你总是这样呢?我是爱你的,很爱很爱的。
润玉抱住了锦觅,锦觅也回抱了他。这时候的他们,彼此贴的是那么的近,他们的心是在一处的。
润玉从未如此满足过,他抱着心爱的觅儿笑得开心,就像一个孩子一样。
小鱼仙倌,我不希望你为了任何人受伤,包括我。
可,小鱼仙倌是不是只有我伤害自己,你才会心里眼里只看得到我,只有我呢?
曾经小鱼仙倌为了那一株昙花,伤神伤心,如今锦觅就送他一株永开不败的昙花。
为何这昙花不同与寻常的昙花,却是红色的呢?
原来,那是锦觅的鲜血浇灌而成。满怀爱意的花神之血足以让这世间任何一朵花绽放,加上锦觅分了一丝神魂之力进去,这血色昙花不仅可以永开不败更是可以一生百百生万。只是这颜色只有这一株不同罢了。
这是锦觅准备的礼物。可是,润玉喜欢锦觅的礼物,却不喜欢她伤害自己。因为,这亦是在伤他。
润玉抱着锦觅,可是过了好一会儿,锦觅却是睡着了。润玉把锦觅安置好,掖了掖被角,他就这么静静端详着锦觅的容颜。
润玉自袖中拿出了那朵昙花,刚刚为了锦觅,他慌乱中只来得及把这花放在袖中。觅儿送的礼物,在润玉看来自当是用心珍藏,就像她曾经送的那根葡萄藤的发簪。
只是这一次,润玉不愿意让人看到觅儿的礼物了。润玉素手拈花,他指尖轻动,这花便化作了一道流光钻入了他的心。
世间繁花万千,却不敌我心珍藏这一朵。
润玉看了一会儿锦觅,见她睡得安稳,这才转身离去。
觅儿受伤了,自然得好生调理。润玉打算先去一趟歧黄仙倌那里,他们还算交好,他得去问问怎么才能让锦觅尽快恢复。
水神仙上那里,润玉怕他们担心锦觅就特意派人通传,说是锦觅想在璇玑宫住两日。因着锦觅这些日子见天往璇玑宫跑,拦也拦不住,水神夫妇倒是没有半点怀疑。
至于璇玑宫的厨房,润玉也安排了一番。虽然他自己一人对什么都不在意,但是有关觅儿的,他什么都很在意。
然而,润玉以为睡得很安稳的锦觅其实在他走后就醒了。没有了润玉,锦觅又如何睡得安稳呢?他一走,她自然就醒了。
“锦觅,你说话不算话。明明我们约好的,你要让我去见凤凰的。”
“哦?我们说好什么了,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你倒是有胆子提以前,那么,你记得你自己做过什么吗?”
锦觅原本把手腕凑在唇边,细细感受着润玉的气息,却不想被个莫明其妙的人给打扰到了。
霜花突然跑出来质问锦觅为什么不遵守约定,倒是破坏了锦觅的好心情。说实话,锦觅本来就没有打算让霜花去见旭凤,多看那人一眼锦觅都不愿意。
“不要跟我提以前,我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你们。你就给我老实待着,不然我现在就收拾你!”说完,锦觅就斩断了与霜花的联系。
被斩断联系的霜花一头雾水,我们到底做了什么?
原来,那日,霜花并没有见到旭凤。月下仙人刚刚拉走霜花,锦觅就夺回了身体的主权。她不仅没去栖梧宫,反倒是狠狠怼了一顿月下仙人。
“月下仙人,我有一事不明,还望仙人指教。”
月下仙人当时还奇怪,为何锦觅突然和他生疏了。却不想,锦觅只是客套了一下而已。
“我,锦觅,乃是水神长女,亦与天帝陛下长子夜神大殿有婚约。不知仙人为何在这夜半时分拉着我去见火神,我的未来的小叔?”
“这,锦觅你不是与凤娃两情相悦吗?”
“月下仙人,请你注意言辞。我自然是钟情与我的未婚夫婿夜神大殿的,与火神并无半点干系。你可不要随意坏人名声!”
“这润玉有何好的?冷冷清清,寡言少语,为人凉薄的很,哪里比得上凤娃啊!你们俩才是好姻缘啊!”
“月下仙人,他日我若是嫁与润玉,还当叫你一声叔父,可为何同样是天帝陛下亲子,你对润玉和旭凤却是两种态度?我与润玉婚约在前,你居然教唆他的未婚妻子和他的弟弟在一起!你置这天道为证的上神盟誓的婚约为何地?置天帝陛下的旨意为何地?置这伦理纲常为何地?你这样对得起润玉对你的敬重吗?你对得起和天帝陛下的兄弟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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