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又打过一个几乎一百八十度的大弯,绕过一处船头崖,那个山洞出现在面前,刚才讨论的时候,总把它想象成一个大溶洞,但是实际一看,这洞简直不能叫做山洞,只能叫窟窿,宽度刚比这船大了十个公分,最恐怖的是它的高度,人坐着都进不去,要低下身子才能勉强进去。
潘子骂了一声:“我靠,这洞也太忒寒蝉了。”
朱砂看了看头顶:“三省这是盗洞”
吴三省伸手摸了一把洞壁,一脸疑惑“操他奶奶,还真是盗洞,古圆近方,有不少年头了。”
那中年人猫着腰单息跪在船头,单手撑篙,一点一划,听几人这么说,插嘴道:“哦,这位看样子有些来头,说的不错,俺们现在过的这山,就叫做五坟岭,早先传下来,说这整座山啊,其实是座古墓,这附近这样大大小小的水洞还有不少,”
“哦,看样子你也是个行家啊”吴三省客气递过去支烟。
他摇摇,说:“什么行家,俺也是听以前来这里的那些个人说的。听的多了,也就也能说上两句了,也就知道这么点浅显的。你可千万别说俺是行家。”
潘子和大奎的手都按在自己的刀上,一边说笑,一边警惕着盯着四周的动静,朱砂看了眼身边的吴邪看起来没什么不对,但是朱砂知道他心里肯定已经敲锣打鼓了。
吴三省点上香烟,就问那船工这洞里的事情。正扯着,那年轻人突然一摆手,轻声叫道:“嘘,听!有人说话!”都被他这突如起来一个动作吓了一跳,都安静下来果然听到悉悉蔌蔌的声音从洞的深处传来。
听到这声音我心里暗叫不好,回头一看,船头上那里还有什么船工,早就不知了踪影。
“吴三省,船工不见了”朱砂提醒着吴三省。
“潘子,他们到哪里去了?”吴三省急的大叫
“不知道,没听见跳水的声音,”潘子也慌了,“刚才人好象突然就走神了。”
“遭了,我们身上没尸气,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三叔懊恼起来,“朱砂,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没关系接着往前走。”朱砂话刚说完,船突然抖动了一下,潘子忙拿起矿灯往水里一照,借着灯光,看到水里一个巨大的影子游了过去。
年轻人两只眼睛直盯着水里,好象在聚精会神的找什么东西。
吴邪此时凑到朱砂耳边问我这人什么来历,朱砂用眼神示意他去看他的手。“他中指和食指特别的长,古时候有种发丘中郎将的双指探洞的工夫,那发丘郎将中的高手,这一双手指,稳如泰山,力量极大,可以轻易破解墓穴中的细小机关,而要练成这么一手绝活,非的从小练起不可,其过程必然是苦不堪言。”
吴邪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就见他抬起右手,闪电般插进去水里,那动作快的,几乎就是白光一闪,他的手已经回来了,两个奇长的手指上还夹着一只黑忽忽的虫子,他把这虫子往甲板上一扔,说:“不用慌,刚才是这东西。”
朱砂低头一看,不由一愣:“这不是龙虱吗!这么说刚才那一大团影子,只是大量的水虱子游过去?”
“是”那人用他的衣服搽了槎手。
朱砂好奇的看了两眼那虫子,但是下一刻脸色一僵:“那不是水虱,是尸蟞!”
所有人都愣住了,“这尸蟞是吃腐肉的,有死物的地方就特别多,吃的好就长的大,看样子这上游,肯定有块地方是积尸地。而且面积还不小。”吴三省看着那黑漆漆的洞。
这个时候,朱砂隐约又听见洞的深处传出了怪声,直接踢了吴邪一脚,吴邪一个不稳就掉到水里去了,之后除了朱砂所有人都跳进了水里。
朱砂就看见一只尸蟞一下子就扑到潘子头上,仰起一对大敖卡进潘子的头皮里。他左手一翻,军刀已经在手上了,直接把刀往那虫子的敖下一翘,直接把他一只敖挖了出来,被潘子扔了出去,直接那虫子按在吴邪脸上了。
这下朱砂坐不住了不在看热闹了,伸出手忍着恶心的冲动将尸蟞拿了下来。尸蟞在朱砂手上一动不动的装死,年轻人一个翻身上了船,见状直接把尸蟞甩给了他。
年轻人撇了朱砂一眼,把那虫子翻过来,下一秒看到在他虫子的尾巴上,有一只拳头大的六角铜制密封的风铃,不知道什么时候植进去的,已经铜绿的一塌糊涂了,那风铃的六面,都刻着密密麻麻的咒文。年轻人晃动了一下虫子那六角铃铛突然自己动了起来!
潘子听的心烦,就一脚想把他踩住,没想到这青铜的外壳其实已经老化的不成样子了,那铃铛啪一声,竟然被他踩裂了。从里面飚出一股极其难闻的绿水,吴三省愤怒的一拳就想敲潘子的头,一想他脑袋刚被插了两个洞,他在一拳,恐怕就和这铃铛一样了,只好作罢,改打为骂:“你小子脚就不能给我放老实点!这东西少说也是个神器,你就这样一脚给我糟蹋了!”
“行了行了,别吵了。赶紧赶路吧,你要是喜欢回头我给你弄一箱子挂你床头。”吴三省见朱砂这么说脸僵住了,吴邪也幸灾乐祸的憋笑。
吴三省赶忙说到:“反正我们也不退出去了,我倒要看看,前面到底是什么地方,竟然能生出这么大只虫子来。就听朱砂的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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