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什么意思,不就是想废圣女,再扶植个傀儡吗?”
“你血口喷人,圣女自己不检点,难道我们还不能说吗?”
吴邪听着乱糟糟的讨论,大致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qíng。无非就是圣女动qíng爱上了凡人,一拨人想废一拨人想保而已。吴邪动了动发麻的大(嗯)腿,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听。
就在两拨人吵得不可开jiāo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声通报:“圣女到!”
大殿瞬间安静了下来。
吴邪qíng不自禁的屏住了呼吸,老天保佑,千万别有人站座位两边,不然他死定了。
一个轻(嗯)盈的脚步声,从下而上拾步而来,最后停在宝座前,坐了下来。
吴邪轻轻做个了虚拟拍胸口的动作,舒了一口气,幸好幸好!
就在他松了口气,抬起头准备再换个动作的时候,一双深邃的眼眸毫无预警的撞入他视线。
吴邪一口气没呼上来,憋在了桑子眼,他差点跳起来,尼玛,他明明只听到一个脚步声,为什么会有一个男人站在座位旁边,一下将他看了个满眼。
吴邪惊慌的将手捂在嘴上,冲着男人摆手,这才发现那个人居然是张起灵。
“小哥!”吴邪无声的开口,惊喜的qíng绪盛满了眼底。
张起灵看了他一眼,继续站在那里,既没有回应他也没有拆穿他。
吴邪却莫名的安心了。
“各位长老议事,今天有何要事,居然要动用祖殿?”轻柔的声音不疾不徐的传来。
吴邪微微一愣,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就好像是,柳小柔?
可惜他在座位后面看不到。
这到底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梦?是因为今天柳小柔跟他告白的原因吗?所以直接梦见柳小柔是圣女?
不过那么温柔贤淑的女子,怎么可能驾驭的了下面那些老油条?
听着下面又吵成一团,吴邪不觉为她担心了起来。
“各位是当我不存在吗?这般吵吵闹闹成何体统?”轻柔的声音里带了一丝严厉。
“圣女,关于这件事,我们想请圣女给我们个jiāo代,空xué来风未必无因!”一个不甚恭敬的声音传来。
“哦,jiāo代,刘长老想要什么jiāo代?”声音依旧轻柔,吴邪却突然打了个哆嗦,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qíng要发生。
“当然是圣女退位,圣女既然动qíng,为了祖殿的荣誉,还请……啊!”
未说完的话突然变成了凄惨的叫声,吴邪只感觉头皮发麻,不知道那个长老到底遇到了什么事qíng,一个大男人居然惨叫成那样?
“这个jiāo代够了吗?”声音依旧轻柔动听,可吴邪只感觉满心的寒冷。
“那么,还有什么事qíng吗?没有事qíng的话,我还有事,先走了。”
宝座上的人起身离开了,大殿里却极其安静,只有那惨叫声不断的回响。
吴邪悄悄的从座位后面探出头来向下望了一眼,顿时头皮发麻的收了回来。
只见躺在大殿中间的那人七窍流血不止,隐隐的还有什么东西在往外钻,脸上更是忽青忽绿的鼓起了一个接一个的脓包。
只是一眼,吴邪几乎吐出来。
死死的咬住嘴唇,努力压制住粗重的呼吸,连嘴唇咬破了都没察觉,好在底下那人的血腥味更加浓郁,不然这一丝血腥味也会bào露自己。
乱糟糟的人群逐渐离去了,那位刘长老的尸体也很快就化为了一摊血水。
吴邪从宝座后面站起来,看看空dàng的大殿,再看看地上的血水,他彻底熄灭了想坐宝座的想法。
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消失不见了。
就在吴邪感慨伤感的间隙,一只手突兀的捂住了他嘴巴,吴邪心里一惊,立即挣扎了起来。
“别动,是我。”低沉的嗓音传来。
吴邪一听,立即放松了身体,不再挣扎。
“别说话,跟我来。”
张起灵圈住吴邪的腰身,一个提气纵身,就飘上了房梁。
“好帅!”吴邪不禁出口喝彩,好俊的轻功。
“别说话。”张起灵把他按在房梁上,自己也俯下了身子。
粗重厚实的房梁将两人的身影遮盖的严严实实。
就在张起灵声音落下的啥那,大殿的门又开了。
一个轻灵的身影飘了进来,吴邪定睛一看,尼玛,这不就是柳小柔么?她回来做什么?
好在他听张起灵的话,没有出声,也没有乱动。
只见柳小柔直奔宝座,围着宝座转了一圈后,才自言自语道:“没人,难道我听错了?算了,还是回去修炼吧!”
祖殿的大门很快又合拢了起来。
吴邪转头,看向张起灵:“你知道她会回来?”
张起灵点点头。
吴邪:“尼玛,好可怕!”
张起灵:……
吴邪:“哎,小哥,我们下去吧,好凉。”
“别动,再等会儿。圣女多疑。”
果然不过半小时,大殿的门又被打开了。
吴邪:……
尼玛,女人好可怕!
☆、香气再现
等那圣女离开后,吴邪彻底松了口气,刚想回头和张起灵说话,却突然发现自己后面居然是个鲜花盛开的花园,根本没有张起灵的影子。
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后面还是花园。
哎,做梦真是高端玄幻,尼玛,说换场景就换场景,给个提示会死吗,会死吗?
他有些丧气的转回头,还没跟小哥好好说说话呢,怎么人就被变没了?
“碰”一声,“卧(嗯)槽、!小爷的鼻子啊!”
吴邪yù哭无泪的看着眼前的大树,就在刚才,他——吴邪,和它来了个亲密接触。
麻蛋啊,好想哭!再牛bī的肖邦,也弹不出小爷现在的忧伤啊!
前一秒他的面前还是空气的,下一秒就变成了大树的身子,他丝毫没有防备的转头,结果可想而知。
吴邪一边揉着鼻子一边愤愤的骂:尼玛,做个梦而已,为什么疼痛这么真实?
终于等到鼻子不再那么痛了,他才有闲暇观察四周。
他好像是站在一颗古树后面,看起来像是在躲什么人,小心的从树后面探出头来,才发现离这不远的湖边站着两个人,看背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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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张起灵和那个圣女。
“擦,张起灵,你居然敢红杏出墙!”吴邪磨磨牙齿,怪不得自己会躲在树后面呢,感qíng是来捉jian的!
湖边两个人好像是在说什么事qíng,由于距离过远,吴邪只能看到张起灵不时的点点头,或者开口说上两句。却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吴邪挠挠身边的大树,不停的念叨:“张起灵,你要敢出轨,小爷非得阉了你!”
“啊啊,混蛋啊,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就在吴邪急得抓耳挠腮的时候,圣女锐利的眼光突然she向他的藏身处:“谁在那里,出来!”
随着她声音落地,吴邪只看到一丝红线she向自己,随后他就被痛楚淹没了。
疼,好疼,胸口处的疼痛来势汹汹,似乎又回到了在家时的那种状态,他已经分辨不出是梦里痛还是现实里也在痛?他想挣脱所处的梦境,却始终不得其法,只能煎熬着。
痛,小哥,我好痛!
救我,小哥救我!
张起灵是被玉佩的灵唤醒的,他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抱着吴邪睡得死沉死沉的,连吴邪的痛楚的挣扎都没吵醒他。
他一睁眼便闻到了浓郁的香气,那是吴邪身上的味道。
该死,吴邪肯定又是胸口痛了。
果然,只见吴邪满脸苍白,额头上的汗水都浸(嗯)湿(嗯)了头发,嘴里无声的呢喃着什么,似乎又陷在了噩梦里,不可自拔。
张起灵心口闪过一丝尖锐的疼痛,每次看到吴邪受罪,他都恨不得能代替他。
顾不得吴邪满身的汗水,他把手覆上他的胸口,轻轻的揉(嗯)捏着,以期最快的减轻他的疼痛。
是他疏忽了,吴邪从来了北京就好好的,连梦都没有再做,所以他怠慢了,结果今天吴邪难受他都没有及时察觉。
如果自己可以早一些发现,吴邪就不会难受那么长时间了。
“吴邪,吴邪!”张起灵轻轻的唤着他。
吴邪蹙起的眉头渐渐放松了下来。
张起灵这才俯下(嗯)身去听吴邪嘀咕的内容。
扑鼻的香气迎面而来,即使有心里准备,张起灵还是眩晕了一瞬间。
“小哥,不许,不许出轨……否则,阉了……阉了你!”
好不容易听清了吴邪的话,张起灵已经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了?
“吴邪。”
“嗯,小哥!”吴邪迷蒙的睁开眼睛,剧烈的疼痛过后是满身的虚弱,他现在只感觉全身轻飘飘的,像是在梦里,又像不是,整个人都在梦境与现实的jiāo界处徘徊。
“小哥,我的,你是我的,不许离女人近,我的,我的……”
“我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张起灵轻声的安抚着双眼无神的吴邪。
原来,吴邪也跟他一样担心么?真好!
“小哥,我疼。”无神的双眼渐渐有了焦距。
“别怕,我帮你揉。”
“小哥,你亲(嗯)亲我,好不好?”神智还没有回归的某人开始撒娇。
“吴邪,等你不疼了再说,现在不行,你知道的,我控制不住。”
张起灵一边安抚着吴邪,一边抬头看了看桌上的手机,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所以说,在自己没有察觉的qíng况下,吴邪生生的疼了近乎一晚上?
自责,再次袭上心头。
“吴邪。”心疼一丝一丝爬上张起灵的心头,他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起灵,亲(嗯)亲我,亲(嗯)亲我!”吴邪的身体有些细微的颤抖。
“吴邪,怎么回事?”张起灵这次瞬间就发现了吴邪的不对劲。
“疼,又疼了!”吴邪疼的脸都皱了起来,不禁抽了一口气
。
“怎么会?”张起灵看着自己放在吴邪身上的手,有些惊疑不定。
“小哥,亲我,亲我试试。”吴邪顾不得羞耻,把身子往张起灵怀里挪了挪。
张起灵只是犹豫了一瞬,就亲了下去。
现在已经早上八点多了,瞎子他们估计一会就过来吃早餐了,到时候肯定能拉开他们,再说经过上几次,他也能感觉自己可以慢慢的控制自己的身体了,虽然还不太顺利,但应该,也许,大概,可以控制自己的……吧!
至于最坏的qíng况嘛,就是真的抱了吴邪。但是这种事qíng想想就觉的兴奋,对他来说怎么可能是坏事,他只是担心吴邪的反应而已。
张起灵刚低下头,吴邪就迫不及待的迎了过去,口齿jiāo缠的瞬间,吴邪发出满足的呻(嗯)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