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他们都还在外面等你!”
“你!你无耻……”吴邪自bào自弃的转过身,面对着墙壁,qiáng迫自己什么也不去看,不去想。
看看看,让你看,反正你早就看过了!也不差这一回。
“吴邪,对不起。”张起灵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自责。
“没关系,小哥,我没有想过怪你。”
刚才还在气头上的吴邪,心瞬间软了下来,再没有了一丝异样的qíng绪。
难道自己是在怪小哥么?为什么他道了歉,自己瞬间就平静下来了呢?可是,明明没有怪过他啊!真是奇怪呢!
“张起灵,你混蛋!”刚刚平复下来的心又因为张起灵的动作bào躁了起来。
“混蛋,混蛋,嗯,别,别舔!”
湿(嗯)润的舌头划过带血的咬痕,带起一阵阵颤栗。
“小哥,别闹了,好不好,呃……”
张起灵依旧自顾自的动作,毫不理会吴邪。
“小哥!你……”
还不待吴邪说完,胖子的高嗓门就飘了进来:“哎,不是,小天真你会在跟小哥鸳鸯浴吧?”
吴邪身子一颤,满腔的bào躁顿时有了发泄的地方,“死胖子,滚蛋!”,只是底气稍显不足。
“小哥,好了,我们出去吧!”吴邪挣开张起灵,抓过浴巾将自己重新包裹好。
“吴邪,我去帮你拿衣服,你等下再出来。”
想想客厅里的两个女生,吴邪点了点头:“嗯。”
吴邪穿戴好出来,看到沙发上的两个女生,沉默了一下,努力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打了个招呼:“你们来了!”
两个女生点点头,徐燕燕好奇的看着吴邪,眼里闪烁的全是好奇,疑惑以及深沉的求知yù。而柳小柔则有些恍惚。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徐燕燕的目光太过诡异了,吴邪不由尴尬的移开了视线,刚好瞥见胖子,连忙搭话:“胖子,怎么那件事qíng有眉目了?”
“嗯,柳长河的态度有些松动了,但是还是没有松口。我想找你们商量下,我感觉他也想分一杯羹。”胖子正了正脸色,有些含糊的说。
解雨臣脸色一动,看了看旁边的两个女生没有说话。
徐燕燕顿时明白了现在的qíng况,拉了柳小柔就往门口走:“那什么,你们有事qíng先忙,我们自己先去玩。”
在坐的几人点点头,没有挽留,毕竟他们做的事qíng,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能不能偷偷的拓印一份?”吴邪问。
“说你天真还真天真,柳家在这京城也算的上有头有脸的世家,这事不好做。”胖子摇了摇头。
走到门口的柳小柔突然停了下来,徐燕燕疑惑的看着站住的柳小柔,也跟着停了下来。
“你们说的柳长河是京郊柳家当家的柳长河么?”
话一出口,屋子里的五个人齐刷刷的盯住了她。
柳小柔看着他们,没有丝毫的慌乱。
“如果是的话,你们的事qíng也许我可以帮上忙。”
胖子微微一愣,随即想起了柳家有一个独(嗯)生(嗯)女,该不会那么巧吧?
“柳美女,你跟柳长河……?”黑眼镜坐直了身子,试探着问。
“是家父。”
“我(嗯)艹,真是巧!来来,美女,我们好好商量商量。”胖子立即热qíng的把人给拉了回来。
吴邪:……
“到底是什么事qíng?我可以先回去试试。”柳小柔坐了下来,眼睛却直直的盯着吴邪。
张起灵见状,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身子一歪,将吴邪遮了个严实。
解雨臣:……,原来如此。
“是这样,你父亲手里有我们需要的一份锦帛,我们想买下来,可是你父亲一直不同意。”胖子直接略过了重点。
“锦帛的事qíng,我知道一点儿,没想到是你们想要它。不过我感觉让我父亲出手不太可能,因为父亲很喜欢它,还说,还说,那似乎是一份地图,他正在研究。”柳小柔想了想,并没有把话说死,但最重要的信息也透露了出来。
“柳小姐,要不你今天回去先跟令堂说一下,我们明天去府上拜访。”解雨臣说。
柳小柔点点头:“我会帮你们说下,最主要的还是看你们自己。”
“那真是太感谢你了!”胖子一乐就跳了起来。
柳小柔点点头,视线略过张起灵又落在了吴邪身上。
胖子一看也明白了怎么回事,他拍拍吴邪的肩膀:“天真,明天咱们走一趟怎么样?”
吴邪点点头,反正他也没事,跟着长长见识也好。
“得嘞,咱就这样定下来了。柳美女,徐美女,能不能赏脸一起吃个午饭。”
看看快到11点的手表,吴邪也感觉自己饿了,于是也开口挽留:“一起吃个饭再走吧,说好今天一起出去玩的,我这边却出了岔子,就当我赔罪好了,这顿我请。”
“那我就给你这个面子好了。”徐燕燕笑嘻嘻的说。
柳小柔刚想开口,却被徐燕燕抢了先,她只好跟着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愚人节,你愉人了吗?
☆、夜谈
柳小柔的身份确实有些出乎他们的意料,他们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巧,随便碰到个人,身份居然是如此巧合。也不是没有想过会不会是对方故意接近的,可是想想似乎又有些不可能,更别提他们还单独套过徐燕燕的话。
徐燕燕说,那天是她拉着柳小柔来的,而她也是才知道柳小柔那显赫的身份,因为之前,柳小柔并没有透露过分毫,她就如一个邻家女孩一样,和她们相处,并没有什么大小姐娇气,除了那偶尔显露的高贵,她平常就是一文静贤淑的女生。
所以,故意接近也排除了。
如此,他们反倒真有可能可以和柳长河好好谈一下了。
吃过晚饭,几人在一起商量了一下拜访的事宜,就各自回去养jīng蓄锐了,希望明天可以谈出个好结果,不然又有得忙了。
如果谈不好怎么办?
张起灵眼睛眯了一下,他绝对不会让那种qíng况出现。吴邪现在的qíng况越来越棘手了,如果……他就准备动用非常手段了!
“小哥,你想什么呢,叫你也不应?”吴邪把手放在张起灵眼前晃了晃。
“没什么。”回过神来的张起灵才发现,他们都已经回去了。
“小哥,我们出去走走吧,今天在酒店憋了一天了。”吴邪建议道。
“好。”吴邪的要求,张起灵向来必应。
出了酒店,两个人沿着灯火辉煌的马路,慢慢向前走去。
“小哥,能告诉我为什么非要去这个墓吗?”吴邪突然开口。
“嗯?为什么要这么问?”张起灵问。
吴邪舒了一口气:“小哥,我们相处的时间虽然不是特别长,但是小哥你的xing子我还是有些了解的,你向来无yù无求,不会在乎那些身外之物,所以你要去,肯定有你非去不可的理由。”
吴邪顿了一下,接着说:“而且你会非去不可,我能感觉到你的坚定,不会为任何事qíng所阻挠。所以,你能告诉我理由吗?我想知道。”
张起灵沉默了一会儿,“吴邪,你很聪明。”
吴邪闻言:“当然,小爷向来聪明!不过不许转移话题,不要以为你夸我我就不问了。”
张起灵摸了摸吴邪的头,微微一笑:“想知道?”
吴邪浑身一寒:“小哥,你别笑,你一笑就没好事,虽然我很高兴看见你笑。”最后半句话,声音低不可闻。
张起灵叹了一口气,“你为什么非要知道呢?这样什么都不知道,不是很好嘛?”
吴邪摇摇头,“不好,一点儿都不好。这样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糟糕透了。小哥,你告诉吧!我就是想知道,到底什么事qíng,能比……能比我还重要!”
吴邪说完就地下了头,“小哥,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想和你分担所有的快乐和痛苦,分担所有的责任和义务,我不想做一个只图享受而不知付出的人。”
“吴邪。”
吴邪的话让张起灵一阵恍惚,心里苏(嗯)苏(嗯)麻麻的。瞒着吴邪的念头也淡了一点儿。也许吴邪是对的,况且这件事qíng也关系到吴邪,他有知qíng权。
“吴邪,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在等张起灵解释的吴邪,却突然听到这样一句话,脸瞬间就红成了番茄。
该死的死面瘫,qíng话说的越来越顺溜了。只是,突然砰砰作响,几乎炸翻天的心跳是怎么回事?
不,小爷才没有被他感动呢,绝对没有!
看我真诚的眼神,绝——对——没——有!
“这件事qíng也跟你有关,只是我不是很确定,所以才瞒着你,怕你空欢喜一场。”
“嗯?”吴邪抬起了头,“和我有关?”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再次确认自己有没有听错。
张起灵抓(嗯)住他的手,“嗯,就是你。”
“啊!”吴邪有些呆滞。
“还记得玉佩吗?”张起灵的手抚上吴邪的后颈,滑进衣领里,用手挑出那块玉佩。
“嗯。”吴邪点点头。
“那两个器灵,长的和你我如此相似,你就没有想到什么吗?”
“想到什么?他们暗恋我们?”吴邪傻傻的问。
“……”一丝黑线爬上张起灵的额头,连手里的玉佩都抗议似的颤了颤。
“你就没有想过,也许在很久以前,佩戴他们的人长的和我们相似,所以他们化形的时候,下意识的选择了最熟悉的人?”
“你是我,也许是我们的前世?”
张起灵迟疑了一下,他隐隐的觉得不是这么回事,可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点点了头:“差不多,我问过他们,小白说你身上的气息很熟悉,就好像它原来的主人。”小黑也是如此,只是张起灵没有说出来。
“啊,那是不是说我们上辈子就认识?”
张起灵:……
重点,重点,你关注的重点呢?
张起灵深深呼了一口气,跟吴邪在一起,似乎时时都在挑战他的耐xing,还好他的耐xing谁也比不了,不然换个人肯定得掐死他。
“所以我觉的应该到它埋葬的地方去看看,也许会留下什么线索。看看有什么方法可以解决你现在的qíng况。”为乐避免吴邪再说什么让人吐血的话,张起灵赶紧开口。
“啊,这样啊!”
吴邪挠了挠头,“小哥,我也有件事qíng一直瞒着你,想想还是跟你说了的好。”
“嗯?”吴邪居然有事qíng瞒着他,他们两个几乎天天在一起,可以说是形影不离,怎么会有事qíng能瞒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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