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实力弱、不能洗白也是事实,只能说是美作家外层的外层社团。如果不是因为这次的事情,说不定一辈子都很难私下场合见到美作玲。
美作玲并不是来帮他的,正如他所言,他是为了见安娜,以及解决‘忠诚大王’的事情。
三木之所以赶上这等‘好事’ ,只不过是因为他这里正好满足几个条件——在‘忠诚大王’见证下喝了交杯酒,老大没有了仁义,人还没有死。
按照之前的例子,他应该要死了才对——可以很顺利地推理出来,如果跟住他,总能搞清楚‘忠诚大王’是怎么回事。
“忠诚大王是神明?为什么你现在这么相信?”安娜忽然开口。
安娜的年纪让人不怎么相信,但是她是美作带来的人,三木现在也没有别的人可以信赖了。所以只能老老实实回答:“忠诚大王也是需要供奉的,就在和小弟喝交杯酒之后,我做梦梦见了。”
“梦能信吗?”安娜知道梦是很奇妙的东西,可是不可否认,绝大多数的梦都是毫无意义的。
然而据三木所说,他一开始也不相信那个古怪的梦——在梦里有长相奇特、眼睛硕大、全身雪白家伙来和他说话。
‘收到你们的忠诚了,挺沉重的,好像飞不回去了。如果可以的话,信徒可以为吾点一炷香吗?’
“醒来之后去看供奉的忠诚大王,才发现香炉里的香早就没有了。虽然不怎么相信,但是点一炷香并不是什么麻烦的事情,我就点了那一炷香。”
安娜很理解这种情况,所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如果是真的该怎么办?华夏大多数的信徒都是这种态度。
三木抱住了头,非常痛苦的样子:“其实三天前就差点出事了,只不过……”
三天前三木和小弟去了一个工地上谈事情,差点被建筑材料砸死,就差那么一点点而已!回来之后惊魂未定,晚上就做了一个梦。
“也就是说,对方告诉你因为你点了那一炷香,所以对方感谢你,免了你第一次的死?”安娜总结了一下。
不过怎么想怎么奇怪,点一炷香算什么大不了的恩德吗?但仔细想想,或许就是因为恩德不是很大,所以也只不过是把死期推后几天而已。
三木似乎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快要神经衰弱了,呆呆地听完才赶紧开口:“不、不是,这一次不是死,而是重伤,永远下不了床的重伤……是这么告诉我的,说是为了感谢我!”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三木欲哭无泪——对于一个一直很健康的人来说,实在说不好是死了来的轻松,还是变成高位截瘫只能苟活在床上来的甘心。
了解完了情况,更多的情报也不会有了。安娜点点头开始拉着烛台切光忠和鸣狐布置,按照说法事情就在今晚发生。
“是神明吗?”美作像是非常感兴趣的样子,询问正在布置符咒的安娜。
安娜瞥了一眼美作,收拾好朱砂。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应该不是什么,虽然日本的神明挺多的,不见在书本上的新神或者野良神也不会少。但是不是神明——留在三木先生身上味道很淡,可是我闻得到。”
那是妖怪的味道,绝不是什么神明。
地上画符,墙上贴符纸,然后布置挂了铃铛和铜钱的红绳,至于三木则是被安置在了安娜的眼皮子底下。
之前烛台切光忠已经和对方有过间接的接触了,知道对方是非常难捉摸踪迹的类型,所以安娜的布置也有在针对这一点。
‘滴答、滴答’,挂在房间里的钟表安静地走过,房间里按照安娜的布置,除了三木就只有安娜和刀剑付丧神而已。就连美作玲,也因为危险的关系,被排斥在外等结果。
按照‘忠诚大王’的说法,要命的事情是今天,而过了午夜之后就不算今天了——排除对方放鸽子的可能,一切在午夜之前就会有一个结果了。
分针走到了‘9’的位置,离十二点只有一刻钟了,就在这时候,轻不可闻的‘咔哒’声响了一下。安娜和笑面青江面面相觑,立刻行动起来。夜晚的时候烛台切观察力比较弱,是通过安娜和笑面青江的行动才了解情况,跟着行动起来。
浑身雪白,眼睛硕大,背后还有若隐若现的翅膀。安娜的眼睛可比三木的要敏感,甚至能看出翅膀上是有花纹的!
眯了眯眼睛,安娜点了点头:“难怪会被人认为是神明啊……”
按照东瀛的想象,确实有很多本土原始神明是长成这个样子的。
轻轻扇动翅膀,‘神明’在靠近三木,而三木已经露出了惊恐的神色。然而一切都没有发生,他被无形的屏障完全阻隔在了外面。
“咦……这是什么?人类的手段吗?”他好奇地左右看看,尝试去摸一摸屏障,然后就被狠狠地电了一下,蓝色的火花非常明显。
后知后觉他才注意到是有人要抓他,立刻跳起来似乎就要飞跑——安娜早先就有布置,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把人放跑!
符咒隐隐发光,整个房间在安娜施法之中就像是一个囚笼,飞是飞不走的。
“人类……为什么要忤逆神明?我是来惩罚犯错的罪人……”他总算注意到了安娜,直直的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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