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临渊自然是无所谓,他们都行那就让助理先下去。助理们走了没多久,艾丽莎带了一个和崔振嚇有两分相似的男人进来,不是脸的问题,而是气质很像。很明显艾丽莎没有误会崔振嚇的意思,反倒是清楚他要干什么。
那边两个演员‘共用’一个小哥哥,这边的三人都没叫人,艾丽莎让人撤了一个长沙发出去,搬了抬麻将机进来,招呼柳临渊他们一起打麻将。
这个算是老牌会所的从业者特殊技能。韩国一度是中国的附属国很长时间,都属于大中华文化圈的,有个说法是韩国非常流行的纸牌游戏花图,最早就是麻将的演变品种。
早年香港作为亚洲四小龙之一,经济非常发达,电影红遍东南亚的时候,艾丽莎他们这种和影视圈半重叠的圈子接待过很多香港人。与此同时,广东麻将就进入这个圈子,按照艾丽莎的说法,有段时间不会打麻将都接不到客人。
现在他们打的就是广东麻将,柳临渊会打是她以前的亲爹有一个小情人是广东那边的。那个小姐姐非常有意思,不知道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她把亲妈当正宫自认是‘妹妹’,时不时来家里晃一圈,出现的十分频繁,把亲妈哄的是眉开眼笑的。
后来老爷子收心,这位妹妹还就真成妹妹了,亲妈对她十分好,给钱从不手软,以至于有段时间柳临渊很怀疑她是不是亲妈的小情人。这位小姐姐,或者应该叫小阿姨人生最大的爱好就是打麻将,还教会了亲妈玩。经常组局搓麻将,柳临渊不止会广东麻将,还会四川和南京麻将,都是跟着她们学的。
文承贤也会,按照他的说法,是家里以前经常招待香港来的人,这算是饭后消食,他还会长春麻将,说是长春有段时间是重工业重地,建材的商人特别多。其实从他会调香这种稀有技能就能看出来,他真的学了一堆有的没的之类的。
金妍秀。。。她不会。但她说,她懂一点。
艾丽莎之所以提议打麻将是因为之前柳临渊来,既不喝酒叫人陪着总不能干聊,在这种地方玩扑克很容易联想到赌博,她觉得柳临渊应该不喜欢,其他游戏多半是酒桌游戏,就把麻将桌搬出来了,带着人陪她玩。
提议打自然要先问问会不会,既然都说会那就开始。可麻将这东西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说是懂一点的金妍秀在码长城的时候码了长长的一排,就这就知道她不会了。
文承贤边帮她数好正确的数字边问她要不要玩别的,金妍秀不乐意就要玩这个,那就继续玩。可是麻将是有规则的,哪怕是简单的吃碰刚上手也会混乱一会儿。柳临渊等了半天等不到金妍秀出牌,干脆让文承贤看两家牌教她。
麻将那边玩的磕磕绊绊的,两男一女的奇怪组合也不太顺利,过来的小哥哥名叫贤浩,长的是真心不错,业务能力也棒。但是他跟宋智哮说话的时候,崔振嚇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盯着,弄的他都不知道要怎么聊下去,总有种当着别人男朋友聊骚女朋友的怪异。
为了不砸招牌,关键是艾丽莎说是重要的客人,贤浩是硬着头皮尬聊。实在没办法后,干脆点了酒给崔振嚇灌酒,想着先弄趴一个,宋智哮就能慢慢来了。可惜他这招用错了地方。
看两家牌的文承贤得边打边给金妍秀讲解,打的磨磨蹭蹭的慢的要死,柳临渊本来注意力在麻将上的就不多,看到那边一瓶芝华士只剩一半的时候起身叫停。虽然不清楚崔振嚇的酒量,但她是带人来学习的,喝醉了学什么。
柳临渊起身往那边走,艾丽莎要跟过去,文承贤摆摆手让她坐着,看金妍秀也跟着起来,同样挥手让她坐好,自己走过去。
包间其实不小,但也没有特别大,即没有小到两边说话声都能听清楚,也没大到说话声听不见。金妍秀看着柳临渊那边,听到她说了句‘这样不行’的同时,听到艾丽莎的一句‘你要不要来我这里?’
“什么?”
艾丽莎看金妍秀表情不太对,以为她不乐意,小声笑道“我就是给个建议,你跟过李先生,他以前帮过我,我欠他个人情,听说他被抓了,你要是跟这位先生结束了,可以来找我。”
金妍秀眼底的火都要冒出来了,低着头挡住脸上的表情,压着嗓子问“李先生是指谁?”
“李阳蚬,之前文昌电子的董事。”艾丽莎以为她不记得了,解释道“我们以前见过一面,你可能忘了。在汉阳酒店,李先生为他的小儿子办生日宴的时候。”她会记得金妍秀实在是因为很难忘,那位李先生红旗彩旗一堆,可是儿子的生日宴这种场合带金妍秀,意思就太不一样了。
艾丽莎笑道“我这边不止有这种在店里被人选的,还有可以选客人的,你也算多个渠道,女人的青春那么短,总不能耗费在等待上。”指了下文承贤“那位先生我好像没见过,很有身家吧。”
完全没有恶意的艾丽莎纯粹是秉持着多个朋友多份收入,可金妍秀觉得她被侮辱了,努力压着火开口说“那是我男朋友,只、是男朋友。”
“。。。啊,抱歉。”艾丽莎退了回去,觉得她就是拒绝了的意思,转而又听到她问为什么觉得文承贤是有身家的人,轻笑着回答“这东西是我们这个行当的基本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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