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在做什么?我能这么做吗?如果打乱了哥哥的计划怎么办?如果他真的变了怎么办?
这些个疑问,在脑中不停回响,使沈葂不得不停了手。
杨修贤似是看出了他的顾虑,他眼含笑意的上前,揽住沈葂的腰:“媳妇,这次我要真的带你飞咯。”
他搂住沈葂轻身一跃,跳入了高空中。
“哇哦——媳妇儿,爽不爽啊!”
杨修贤摆臂开心的呼喊着,转过头见沈葂眼底那复杂的神色,怔了怔,随后转移话题道:“我好久没回我们这边的家了,我们现在回去看看好不好?”
沈葂收回目光,点了点头。
杨修贤在御嘉苑一旁的巷子里,落了下来。为了躲避狗仔,沈葂先自己走了进去。
十五分钟后,杨修贤才装作若无其事的进了大门。
沈葂进门就让他那个看楼的助理回了家,自己则去浴室洗了个澡,他刚出浴室的门,门铃就响了。
他嘴角一弯,把门开出了个仅仅能让人侧身进来的空间,随后一把扯过门外人的胳膊,把他拉了进来,按到了门上,唇就迫不及待的压了下去。
片刻,杨修贤别过脸,喘了数口气:“媳妇儿,你先让我去洗个澡。”
“好。”沈葂听话的放了手,随后进了卧室。拿出了一套浴袍,放到杨修贤手里,又转过身回了卧室。
杨修贤看着手中的浴袍愣了愣,之前的沈葂从不会管他这些要求的,这一年对沈葂的改变有多大,自己的心就会有多疼。自从走进门的那一刻起,他就发现这个家跟一年前丝毫没变过。甚至连他那双拖鞋摆放的位置,都没有偏过一分一毫。
他走进浴室,打开凉水阀,想让自己清醒清醒,冰冷的水流像根根细针,丝丝落下,冰凉的触感虽然很冷很疼,却还是淹没不了胸口的疼痛。
片刻后,他走出浴室,在卧室门外踟蹰了一会儿,还是走到了一侧的阳台上,借着窗外的风点燃了一根烟。
烟雾缭绕中,曾经的过往在他脑中不停翻转。在他们初见的时候,在沈葂还叫夜尊的时候,那种眼底的傲气,在现在的男人眼中,他却丝毫看不到了。
是什么能彻底改变一个人?让他放下自尊,放下傲骨,从内而外的改变掉,是自己这个混账吗?
“我不值得。”杨修贤看着手中燃尽的烟,叹了口气,把纱窗拉开,刚想把烟蒂从窗口扔下去。却没想到,他那只欲欲跃试的手,猛然被人握住了,随之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
杨修贤转过头,看着沈葂那发红的脸颊和炙热的眼神,一时不知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好像怎么做都不合时宜,索性脸上的表情就自然的僵在了那儿。
沈葂抽出他手中的烟蒂,从窗口扔了下去,随后俯身把他横抱了起来,走回到卧室里,一脚重重地踹上了门。随手一扔,把男人扔到了床上,接着欺身压了下去。
杨修贤抬手捂住那将要落下的唇,讪讪地说:“媳妇儿,不要那么急嘛。之前都是你伺候我,今天让我来伺候伺候你,好不好?”
沈葂一愣,随即嘴角挂起一抹邪笑,“哦?怎么伺候?”
杨修贤握住沈葂的胳膊,用力一扯,插空反身扑了上去,两人瞬间颠倒了体位。
他舔了舔嘴角:“做点从没做过的,”随后他俯下身子,虔诚的顺着沈葂的额头一路吻了下去。
【小河蟹】
随后他一扯浴袍的衣带,浴袍瞬间滑了下来,露出男人洁白的胸膛,和因为锻炼而紧致有序的线条。【河蟹】
沈葂已经许久未经□□,被他这轮番挑逗,随即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实在口干舌燥。他握住杨修贤的肩,想起身,却被杨修贤又按了下去,“媳妇,别急嘛,再等一会,一会就好。”
【充满求生欲的大河蟹】
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沈葂的喘息声就越来越浓。随后在他轻轻一咬的挑逗下,沈葂终于忍不住了,一个反身把他压到了身下,脱下两人身上那碍事的衣物,吻上了那还有些微微肿胀的唇,一手拿起床边早已准备好的润.滑液,打开瓶口,随即一斜倒在了手上,手却被他猛地握住了。
杨修贤别过脸,急促的喘息着:“媳妇儿,我一年多没做了。你稍微轻点,我……我怕我受不住。”
沈葂一愣,随后脸上挂起了难掩的欣喜,感觉刚才那浓重的酒意与烦闷,在霎那间似乎都已经烟消云散,他温柔的含住男人的耳垂,在他耳边柔声说了句:“好。”说着,他吻着男人的后颈,送进一指。
【求生欲大河蟹】
“啊……媳妇,疼。”【河蟹】
这种疼痛的感觉,似乎不比当年第一次要轻,使得他终于忍不住说出了口,却又有些懊悔。
杨修贤本想着尽可能的补偿沈葂,可是就怪自己的身子和嘴不争气。看见男人动作停了下来,他想到这一年的过往,和他那为自己曾经受过的苦,转而又铁下心,生硬的补了一句:“没事,继续吧。”
沈葂抬眼,看着他眼眶内打转的生理泪水和那肿胀的唇,那楚楚可怜却又故作坚强的样子,揪着他的心瞬间软了下来,理性瞬间被欲望所代替。他低下头,沉声说:“算了吧。”说着,他刚要退出去,却被男人握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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