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邪见扭头道,“你是人类,根本就连一半的一半的一半一半都活不下来啦!”一口气说了无数个一半,邪见充分表示了对人类短暂寿命的鄙视。
“哎,是这样啊?”刚才还在兴致勃勃的数着数的小姑娘顿时黯然下来,沮丧的垂下头,“好可惜呀,玲还想要跟伏罗丸大人,跟杀生丸大人,跟邪见大人多呆一会儿啊。”
“喂喂喂,”一看她这个样子,邪见顿时慌了手脚,激动地挥舞着手臂,结结巴巴又蹩脚的安慰道,“笨蛋,我,我只是随便说说啦,喂,不要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呀!”
“哦,我记起来了。”回忆了好久好久,朴树精终于再次抬起眼,看看杀生丸,又看看伏罗丸,“是犬大将的儿子们啊,不过,”他似乎有些疑惑,“似乎有些不一样呀。”
貌似专心看着邪见几个打闹的伏罗丸突然出声,头也不回的冷笑:“自然不一样,我伏罗丸不过是那父亲大人抛弃西国留下的,哪能比得上继承了父亲祝福与铁碎牙的半妖!”
“伏罗。”皱皱眉头,杀生丸满脸的不悦,他怎可如此贬低自己?伏罗,自然是世上最好的伏罗。
“哼!”觉察到兄长大人的情绪,伏罗丸扭过身,把脑袋深深地埋进对方怀里,闷闷的出声,“哥哥。”
怜惜的摸摸怀中的小脑袋,杀生丸抬头看着若有所思的朴树精,再次换上了没什么表情的冰山脸。
“你想要知道的,就是你父的遗物,铁碎牙的事吗?”朴树精已经完全猜到了对方的来意,开门见山,说完之后又用那没精打采的眼睛深深地看着他,“还是,别的?”
杀生丸没说话,只是这么静静的看着他,用沉默清楚地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微微叹口气,朴树精道:“我早已料到,毕竟那两把宝刀的刀鞘便是取自我身上的枝条。”
杀生丸没就这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而是另起问道:“朴树精,你的话,应该知道的吧,铁碎牙和犬夜叉的关联。”
“犬夜叉?”朴树精看他一眼,“你的弟弟?”
“哼!”背对着他的伏罗丸又是一声冷哼,满满的不高兴。
杀生丸没有否认,毕竟,虽然百般不愿,但是从血统上来讲,那个出身不怎么样的半妖的确是自己和伏罗的兄弟。
当然,更不可能承认也就是了,他仍将右手按在自家弟弟脑袋上,缓缓道:“犬夜叉的血变化了,一次是被悟心鬼咬碎铁碎牙的时候,而另一次,则是被我杀生丸将铁碎牙击飞的时候。”说到这里他微微皱眉,显然是有些疑惑不解,“从半妖的血,变成了纯血大妖怪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 嗯,阿哞,一路走好!!小白花神马的···
PS,啊啊,想想吧,就好比一个无比崇拜着自家国王老爸的王子殿下,突然发现他多了个血统不咋地的私生子弟弟,而且还是老爹在抛弃了自己的国家和自家高贵冷艳的老妈,以及自己最最可爱的嫡亲弟弟的情况下!!还留了他么无比丰厚的遗产啊啊!
艾玛,这特么简直就是一出正统的不能再正统的豪门恩怨!!
☆、坚持
“什么意思?”正赌气的伏罗丸也顾不上赌气了,扭过头来急切的追问。
“犬夜叉,他是人类和妖怪的孩子,半妖是永远也无法成为真正的纯血大妖怪的。”朴树精一点点的说着,“有些事情是你们可以做,但是身为半妖的犬夜叉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嗯?”杀生丸挑眉,“什么事情?”
朴树精道:“比如说,你和你的纯血弟弟,无论你们陷入多么危险的局面,你们都绝对能够保持冷静,不会失去自我。”
“切,”伏罗丸不屑道,“哥哥怎么可能那样?”
朴树精微微一怔,轻笑小,“好吧,也许吧。”
“什么也许,”对这一点,伏罗丸出人意料的坚持,他固执的瞪着自己金色的眸子,再一次的重复,“我说过了,哥哥,绝不会!”
“嗯,不会。”朴树精再次微笑,说真的,那张干巴巴的树皮脸笑起来真的比哭好看不了多少,但是这次笑容明显要比刚才的真诚多了。
“哼,这还差不多。”终于勉勉强强的接受了对方半是道歉半是肯定的回答,伏罗丸重新靠回杀生丸的怀抱。
“但是,犬夜叉是不同的,”朴树精的声音也严肃起来,“他是半妖,当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为了自救,他体内的妖怪之血就会觉醒,进而控制半妖的身体。也就是,变身。”
兄弟两个对视一眼,交换了个原来如此的眼神。
“然而,”朴树精继续道,“从你们父亲那里继承而来的大妖怪的血,对于一个半妖而言实在是太过强大。”
“那又如何?”杀生丸右手揽住怀里蠢蠢欲动的小家伙,示意朴树精继续。
“变身的时候,犬夜叉会变得敌我不分,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一直到将眼前的所有生命全都杀死为止。如果不断地变身的话,那么,他总有一天会彻底迷失自我,沦落为一个只知道杀戮的怪物,一直战斗,直到身体完全崩溃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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