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么,明吾狡黠的勾勾嘴角,我们也不会很差就是了,冠军,我要定了!
见他这个样子迹部就知道没什么大问题了,十分高贵冷艳的轻哼一声:“决定好了就立刻睡觉,不要弄出什么不华丽的黑眼圈来。”
“呐,景吾。”自书桌前站起身来,少年欣长的身影在柔和的灯光照耀下显得格外赏心悦目,凤眼上调,语带笑意道,“要不要比赛?”
“嗯?”迹部转过身来,斜眼看着似乎胸有成竹的小家伙,左手习惯性地抚上了泪痣。
明吾歪歪头,上前几步,几乎与迹部额头相贴,好吧好吧,某人心中暗骂一声可恨的身高差!咳咳,几乎与迹部脸贴脸,“比一比,我们谁能问鼎全国?”
如果傲娇别扭卖萌是门学问的话,迹部兄弟无疑是各中翘楚,要是来场考试的话说不定会比迹部的德语明吾的汉语成绩还要高
迹部景吾大爷从来就不是会不战而败的人,面对小家伙得瑟劲儿十足的挑衅,大爷他自然是欣然应下。
“啊嗯,好。”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迹部又往前挪了一咪咪,这么一来两人几乎就是贴在一起了,甚至都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呃,明吾有些不自在的扭了下,试图往后退。
“呐,”眼疾手快的哥哥大人笑吟吟的往前一凑,把脸偏过去,“晚安吻~~”
22关东大赛(剑道一)
身穿黑色剑道服,明吾跪坐在软垫上最后一次调整着心态。
呼~~幽幽的长出一口气,明吾睁开的眼中一片坚毅,此战,必胜!
“小少爷,要出发了。”田中管家轻轻的敲敲门提醒道。
“嗯。”站起身来,明吾像是个要上战场的将军,以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走了出去。
坐进加长林肯的明吾就像是穿越了时空的武士,引得对面的比附不住的啧啧称奇:“呵呵,真是好久没见明吾这么穿了,唔,感觉比以前的都要正式。”
旁边的迹部不住的向着比附发射眼刀子,这妖孽怎么还不快华丽丽的从日本滚走?维亚斯那小家伙也真是够慢的,哼,连个女人都搞不定。又瞥一眼前途未卜的比附,这小子更没出息,竟然连夜逃窜?!明吾跟这些不着调的家伙在一块真的没问题么?
其实真的不能怪迹部对比附这么不待见,甚至到了不顾自己迹部家继承人脸面的程度跟一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孩子斗气。想想吧,吃饭的时候想跟自家亲亲弟弟来几次深入交流时猛然瞥到旁边一脸傻笑的电灯泡、睡觉前索要晚安吻却碰到一头金毛、某日清晨叫人起床发现卧室里有两个人等等,估计任谁这么持续了几天后也不能表现的比迹部景吾大爷更淡定了。
话说自打迹部从意大利各家大小媒体杂志露出来的蛛丝马迹中推断出了维亚斯面临的被逼婚窘境后,是打定了主意要看笑话了。又看看还死赖着不走没事儿人一样扯东聊西的比附,迹部大爷露出一个阴风阵阵的微笑,哼哼,当电灯泡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剑道比赛不比其他球类运动,会场的气氛比较严肃,很少会有什么观众大声加油喝彩的声音,就算是有也是在某位选手得分后双方喘气的几秒钟。而对于参赛选手的要求则更是苛刻,别的比赛要是胜了,大声欢呼之类的是少不了的,可是剑道不行,必须要谦逊,最好是表情有多严肃就板多严肃,即便是戴着面罩别人看不清。如果你赢了之后一个没忍住在会场得意忘形了,好么,估计你马上就能体验一把到手的烤鸭子飞了的巨大落差感。
参赛队伍分几个区域,对于实力飞涨的冰帝而言,第一个对手并不足为惧,没等到最后一个压阵的明吾出场的冰帝就以三比一顺利进入下一轮。第二轮么,该怎么说呢?老对手,庆金中学。当初的地区选拔赛被冰帝虐了个体无完肤后竟然也凭在众对手中杀出一条血路以地区季军的成绩打进了关东大赛,而现在,两家又遇上了。
双方在裁判的引导下进行赛前小碰面仪式。这会儿两队人马隔得很近,因此大泽很轻易的看清了明吾脸上别有深意的过分热情的微笑和中二正则等人毫不掩饰的挑眉:呵呵,手下败将!
看着咬牙切齿几乎是恨不得扑过来咬自己队员几口的大泽,明吾笑眯眯的冲他挥了挥手,显示了良好的风度。
道行明显不够的大泽少年登时就是一股热血上头,脑子一热就要挥舞着拳头跟眼前这小狐狸的脸蛋儿来个亲密接触。
“白方注意!”裁判很轻易的就发现了大泽的动作,表情严肃的进行了次口头警告。
像是被兜头兜脑的泼了盆凉水,大泽猛地冷静下来,看着同样一脸不满的自己队友和眉头紧皱的长田,咬咬牙,猛地一躬:“对不起!”
要知道,如果在剑道比赛中被判定为蓄意滋事、恶意挑衅对手,将会被直接剥夺比赛资格,而对手则会被判定不战而胜,因为一个内心龌龊的人本就已经输在了起跑线上。
明吾十分大度的微笑,内心小小的失落了下,唔,其实他并不反对使点小小的手段让自己这边不战而胜,尤其是占绝对优势的时候。不过么,他耸耸肩,对方已经乱了方寸了,不是么?
离赛场最近的一排座位上,比附乐的猛拍大腿,他顺手将胳膊搭在迹部肩上:“喂,明吾的哥哥,你有没有发现,你们两个还真是像啊。”他们曾经一起看过迹部邮寄到意大利的录像,因此对这位大爷的行事作风并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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