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大海刚回来,就被老夫人身边的人叫了过去,说是老夫人有话问他。
胖大海来到老夫人跟前,开口问道:“额娘,您有什么事儿吗?”
老夫人道:“努达海,你跟额娘说实话!你,和那个新月格格,到底有事没有事!?”
见提到了心中的圣女,纯洁的月牙儿,胖大海不淡定了!他深吸一口气:“额娘,既然您都知道了,就不必儿子再说什么了。”
老夫人热血冲顶啊!拐棍戳的震天响:“糊涂啊糊涂!努达海,你可知道你这下惹了大祸了!”
胖大海见自家额娘竟然不是多么支持自己,也上来火气了:“额娘!您怎么可以这么说!我跟新月只是两情相悦而已,怎么能说是闯祸呢!”
雁姬在内间里,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全听到了。虽然事先就已经知道了,可是当听到努达海亲口承认他与新月格格有私情的时候,雁姬还是忍不住惨白了脸。
老夫人恨铁不成钢的指着怒大海:“额娘的好儿子啊,你要真想纳妾了,选什么样的不好啊!额娘和雁姬还能拦着你吗!”
谁知,努达海仿佛受到了侮辱一般,愤愤地抬头对老夫人咆哮道:“您怎么可以这么想!不要把儿子想得这般龌龊!新月,新月又怎可与一般的庸脂俗粉相提并论!”
老夫人痛心疾首的拍着桌子:“努达海啊!那可是格格啊,是位格格!咱们将军府高攀不上啊!”
努达海增大了咆哮功率:“额娘!为什么连您都变得这般的世俗这般的丑陋!您为什么只看到了这些庸俗的地位,却没有见到儿子与新月格格间的真情呢!”
老夫人快疯了,这个儿子是疯魔了啊,这是!
“努达海啊,怎么你去了趟荆州就变成了这般摸样啊!”
见努达海又要咆哮,老夫人赶紧接口:“你说额娘看不见你与新月格格间的真情,你让额娘怎么看!啊?仅仅是去了趟荆州,你就回来告诉额娘你肖想了一位格格,现在更是弄得人尽皆知!您要额娘怎么做!”
胖大海眼睛亮了:“额娘,既然您想见新月,儿子把她接来给您看就是了!您一定会喜欢她的!她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纯洁,就像是天边上那一弯皎洁的月牙儿”
“住口!”老夫人受不了了,“他他拉努达海!你还有理智吗!格格岂是你想见就能见想接来就能接来的!你这个样子,怎么对得起这些年辛辛苦苦忙里忙外的雁姬!”
“雁姬!?”努达海怒了,“是她?对,肯定是她!不然额娘不会这么对我!雁姬呢?雁姬呢?来人!把夫人给我找来,我要亲口问问她!她到底是”
“不用找了,”雁姬面色惨白的从里间缓缓步出,“我,在这里!”
“雁姬,原来你一直在这里!”努达海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真相一样,猛地冲到雁姬身边,大力的抓住雁姬的手腕,“说!是不是你,是不是对额娘胡说了!是不是!”
雁姬疼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努达海终是男子,又是武将,他的手劲儿多大啊,此时又是盛怒之下,雁姬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如何受得了?不一会儿就疼的冷汗都留下来了。
雁姬的婢女一看,连忙上前拉努达海:“将军,将军息怒啊!夫人身子弱,那经得住您的重手啊!啊!”
努达海哪里听的进她的话,随手就把婢女挥开。可怜刚十七岁的小姑娘狠狠地撞上了身后的桌子,额角登时就有鲜血流了下来。
“素儿!”好歹是跟了自己七八年的婢女,雁姬一看,登时就急了。
“孽障!还不快放手!”老夫人雷霆大怒,“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去把将军拉开!你,快去请大夫啊!”
众多的家丁婢女一哄而上,连扯带拽的,总算是把红了眼的努达海扯开了。
努达海还不消停,大瞪着赤红的双眼,恶狠狠地看着雁姬,仿佛要吃人似的。
“雁姬,我重你为这个家操扯了这么多年,一直未曾纳妾!不曾想你竟是这般的不知好歹!到处搬弄是非,是在逼我以七出之条休了你吗!”
雁姬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自己陪伴了几十年却又如此陌生的男人:“努达海,我在你心中原来是如此的不堪吗!你竟是要休了我!?”
努达海振振有词:“我多年不曾纳妾已是对得起你了!你连个新人都容不下!哼!”
雁姬心痛的快要昏过去了:“努达海!!你多年不曾纳妾是我求的你的吗!我和额娘多次求你纳妾,是你自己推说不要的!新人!哼,我竟不知王府的格格随随便便的就能成了你一个小小将军的新人了!即便我和额娘答应,紫禁城里的众位能答应吗!”
老夫人老泪纵横:“作孽啊!我真是做了什么孽啊!竟是不给我们条活路了吗!”
努达海被雁姬问的无话可说,但还是硬挺着脖子面红耳赤青筋暴起的咆哮道:“你不要在我和额娘面前讲这些歪理!我告诉你,新月,我是要定了!”说着大摇大摆的出府不知所踪了。
努达海一走,雁姬一直以来的坚强外壳全都碎了,失声痛哭起来。
“额娘!你说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啊!为什么努达海竟会这样对我!会这样对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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