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妆下的新月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浑身还有些发/热,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喊什么,也没细细分辨,便嘤/咛一声。
耗子激动万分的扑上前去,狠狠地抱住了新月,咸/猪/嘴/乱/拱,不一会儿便把新月剥/了个干/净,又舔/又咬的。
“吟霜,竟然是你,啊,想/死我了!”
新月哪里经受过着等刺/激?这觉得有人撩/拨得自己浑/身难受,扭/动起来,手脚乱挥,想着推开来人。可是她本来力气就小,又有药物作用,这几下更是给耗子添/了把/火。
耗子更来劲了,觉得今天的小白花更是不同往日!平常都是你情我愿的,那里有过半分的推/推搡/搡了?更觉得有了趣/味,当下更是卖/力起来。
新月就觉得感觉怪怪的,身/子从内而外的发热,好像急切的需要什么人的安/抚一样。身/上/压的人略微过火儿的啃/咬和掐/撕像是让自己好受些了,便不由自主的环了上去。
耗子收到了鼓舞,当即提/枪/上/马,更是觉出不一样的妙/处来了!也没细想,只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这项有益于人民,有益于子孙后代的大业中去!
新月先是觉得难受至极,疼/痛万分,只过了一会儿便觉出好来了,当下便也是相当的配合起来!嘴里喃喃的唤着:“哦,努达海!努达海!嗯~~~”
耗子听到耳边人的温声细语,也没做分辨,嘴里也唤道:“吟霜!哦,吟霜!你今天可真是美~~哦~~”
所以,在某种程度上,这也是个完美的新婚之夜!!不是么?
雪如听着下人的汇报,满意的笑了!哼哼,白吟霜,皓祯和格格有了夫妻之实,我看你再怎么破坏!
第二天一早,硕王府的众人就听见新房里面传出了一阵似乎能够冲破天空走向世界的尖叫!
不过介于是格格额驸新婚,众人也不好去打扰,而且雪如事先也吩咐过了,竟也没人前去查看了。
新月缩在床的一角,手里死死的抓着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唇颤抖着,面色惨白。
耗子也呆了,被子被夺走,他光/着身子愣愣地半躺在床上,显然是也被目前的情况弄晕了。
新月悲悲切切的哭道:“你,你怎么能这样呢!”
耗子本来心里还有点过意不去的,倒不是觉得对不起新月,而是觉得自己背叛了小白花。结果,现在新月一直在哭哭啼啼的,弄得他烦躁不已,又听她这句话,也不高兴了。
“格格,你这是什么话?你我的婚事是皇上亲自赐的,金口玉言!你我夫妻名正言顺!”
新月发疯似的摇着头:“不,你不明白的!”泪水迅速打湿了被子的一角,“我,我心中一直想着一个人的啊!”说着又抱头痛哭起来。
“你明不明白那种相见却又见不到的感觉?明不明白啊!你能不能体会那种世上所有的人都不理解,可是你们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什么都可以不要的感觉啊!不,你不会明白的!”新月歇斯底里的喊着。
听了这些话,耗子突然就像是找到了组织一样,他激动的道:“明白明白!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的呀!”
他光/着膀子站起身来,激动的挥舞着双手道:“你说的这些我怎么可能不明白呢!?我,我和吟霜就是这样啊!”
说着,耗子激动的回过神来,看亲人般的望向新月,开始动情的讲述一只小耗子和一朵小白花的美丽故事。
新月一时也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了,听着听着入了迷,不断地低呼出声,顺便表达一下自己的感慨之类的。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耗子终于讲完了他们的故事,还夹杂着些自己的动情演绎什么的。
他抓起桌上的茶壶,灌下早已凉透的茶水润润喉,又看向新月:“格格刚才说,你也是一直想着一个人?”
很少,不,是从未有人这么认真的问过自己和努达海的故事,新月也是激动的讲述起来,衬着小女儿家的娇羞,倒把耗子引得一愣一愣的。
讲完之后,新月泪光闪闪的看向耗子:“你说,你说我的故事是不是和你跟白姑娘的一样令人感动?”
耗子深深的点点头。
两人瞬间涌现出一种奇妙的感情,这是一种不同于朋友和亲人的革命战友般的亲密无间的坚不可摧的连接!
“呀!”新月低呼一声,手忙脚乱的重新把被子盖在身上。
耗子脸红了一下,尴尬的咳一声:“格格,呃,在下莽撞了。”
新月又开始犯起愁来,对啊,出了这样的事,努达海会不会,会不会误会自己?他,他会不会嫌弃自己?!
越想越急越想越怕,新月的脸白的耗子都看不下去了,他略一想也就知道对方是在愁什么了,连忙胡乱安慰道:“格格不必担心!想必努达海将军一定会理解我们的!”
有了台阶下,新月脸色明显好一点了,但还是不确定的问道:“真的?他真的会理解我们?他真的不会介意?!”
反正不是摊到自己身上,耗子满不在乎的点点头,又信口胡说道:“相信我吧!你和努达海将军不是真心相爱的吗!你都不在乎他有妻子有那么大的一双儿女了,他肯定也不会介意这次的一点小小的误会的!”
新月一想,也觉得有道理!觉得自己和努达海算是扯平了,便放下心来,还对耗子道谢道:“多谢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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