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也是他们的义务,,不能总是逃避的。
“钮祜禄大,”把心态调节的差不多了,林言笑眯眯的握着善保的手道,“可准备好再斗一会了?”
“随时。”善保同样笑眯眯的回答,语气虽淡,里面却满满的含着不容忽视的坚定。
一会去,林言就发下了关于善保的嘉奖圣旨:
大意是,因着钮祜禄善保前些年一直兢兢业业功劳不小,这次算上江南一役居首功,授户部侍郎兼正蓝旗满洲副都统。又因与叛贼恶斗中救驾有功,特赐免死金牌。
此旨意一下,顿时掀起了第二波的惊涛巨浪!
有不少不死心,站出来反对,说这些嘉奖对于一个尚不太满二十岁的来讲实是有些太过了,特别是免死金牌,一直以来都是无巨功不赏的。
齐文忠【杜撰】小幅度的扭头看看一旁的那拉大,点点头,上前一步就开始大讲特讲起来,话里话外都是请皇上三思啊什么的。
林言没说话,向着弘曕一个眼神儿。
果亲王心领神会,慢慢悠悠的从队列里晃出来,双手一抄,眼皮子都懒得抬一样,话里带刺,“齐大,的意思是,皇上的命不算什么的,是么?”
齐大一听,吓的扑通一声跪下,大呼冤枉,“皇上明鉴!臣实是没这个意思啊!”
林言也懒得看这出苦肉计,漫不经心的摸着自己的扳指,“哦,那么,救驾,朕的一条命还换不了一块牌子么?还是说,想要天下都说朕是赏罚不分的,嗯?”心道,还三思,朕特么的都已经五思六思了!
那齐大又急又吓,满头大汗,偏偏还不敢伸手去擦。心中发苦,牌子?!那可不是普通的牌子啊!真要是别的,您就算是给一车咱们也没话说啊,那可是第二条命啊!世上谁不稀罕?就这么给了个没什么靠山的小子,实是憋屈。
弘昼轻轻挪下脚步,立佟大身边,小声道:“呐,齐大,不是据说们要联名上书的么,其他呢?”
觉察出不对的齐大闻言一震,如梦方醒,扭头四顾,上朝前还信誓旦旦说要支持自己的那些个同僚竟然都缩后面!心中暗恨,自己是被当枪使了么?!当下就觉得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清醒过来。
“臣,一时糊涂,望皇上恕罪。”齐大不着痕迹的死死瞪几眼自己那几个临时叛变的盟友,开始请罪。
被看的几个都装作不知,丝毫不觉得有什么愧疚的。他们可是刚得到了消息,皇上是铁了心了,死道友不死贫道!齐大家大业大,根基深厚,咱们几个小兵小将的,可不敢跟着闹。看看,皇后娘娘的娘家表弟也是躲的远远儿的了,这事儿,可是他先发起的,怪不得咱们呐
“罢了,齐爱卿,”林言赞许的看自己俩弟弟一眼,笑的越发的和气,“也是一时糊涂了,看样子是这阵子太累了!哎呀,朕也不是什么不通情达理的,这么着,齐爱卿就现家休养一阵子吧。哈哈。”
“谢主隆恩!”现苦逼的齐大只能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了,休养一阵子?!这特么就是委婉的夺权削职了啊,皇上让休养敢不照办么?!又是这一出,也怪自己一时鬼迷心窍听了他们的忽悠,皇上以前就用这一招对付过别啊!那难兄弟到现还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休养呢!哦,对了,前儿的那些个老臣,不知道到了云南没有
于是,等着所有的事情都尘埃落定的时候,这位年轻的钮祜禄大已经是名正言顺的从二品大员,稳稳地立朝堂之上了!
不平衡?!好啊,家的功劳名正言顺!一桩桩一件件那都是亮堂儿的摆着呢!而且俩亲王一个皇上那可是摆明了的死顶到底,其他的一些个老奸巨猾的也都是要么同意要么中立,敢闹腾么?!还不服气?得,去齐大府上走一遭儿估计就平衡了
“四爷,这?”看着金光灿灿的免死牌,善保惊得合不拢嘴,腾的一下子就坐起来了。
“哎哎哎,老实儿的。”林言把按下,轻描淡写道,“怎么,没见过金子么,一块牌子也值得这么大惊小怪的。”
闻言善保哭笑不得,又认真道,“四爷,这救驾,从何而来?”
“唔,”林言顾左右而言他,“要不冲上去,过去的保不齐就是了,采莲可看不上,到时候那刀子可不就扎身上么。”
看着林言满嘴胡扯,善保无言以对,心中感动满满。
“行了,善保,”林言叹口气,有些话,无论如何也是无法对善保讲明的,“相信不是没分寸乱来的,只心险恶,初入朝堂,根基又浅,留着这个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能用上了,就算用不上,留着当纪念呗。”
其实林言最担心的就是历史上的和珅被嘉庆帝抄家一事会重演。
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善保必定会自己的着意安排下立于一之下万之上的地位,若是自己退了位,保不齐就会有别有用心的挑拨离间,真要那样,善保就危险了。
善保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能说些什么。他从未想过林言会为自己考虑的这般的长远这般的细致入微。自己考虑到的,对方考虑到了;自己没考虑到的,对方也早已经考虑到了
“别多想,”林言凑上去亲亲,“真要这么感动,就好好帮治理天下。”
“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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