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冬至~~”
作者有话要说: 默默地码字,默默地发文,默默地,等待被包养······【对手指】
☆、10
看着越走越远的两个孩子,展昭微微笑着对身边的人道:“很有意思,不是么?”
白玉堂点头,又扬扬眉:“展大人果真是魅力无边。”
展昭无奈的看看又开始取笑自己的白五爷,摇头:“玉堂,别闹。”
“展大人!”王朝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看样子找展昭已经找了一会儿了。
“王朝,出什么事了?”展昭连忙迎上去,王朝这般的着急,该不会又出新案子了吧!?
不知为什么,每次看到自家展大人跟脾气不怎么好呆在展大人身边却又说不出半点儿不好的白五爷站在一起的时候,王朝总觉得自己像一根明晃晃的大蜡烛,过去就是碍事的。
“王朝?”见他愣神,展昭拿手在他眼前挥了挥,“什么事?”
“呃,”无数次这么讲述了自己的感受之后被马汉他们说成傻子的王朝搔搔脑袋,硬着头皮过去,开口,“我和马汉他们发现了点不一样的东西,要不您,呃,和五爷一起去看看?”其实一开始王朝只打算说一个“您”的,毕竟白五爷再熟也不是开封府的在编人员。可是不知为啥,他总感觉的,白五爷手里面的刀似乎有意无意的总往自己这边飘
“这个是,”仔细的辨认了脚边泥土和痕迹的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遁地术!”
“遁地术?”王朝和马汉也对视一眼,不过先是茫然,然后才恍然大悟起来。
“难怪每次追到没人的时候都被他溜了,”说不清是喜是怒的展昭低声道,“这么一来为什么连续三地官府都抓不到也就说得通了。”
“这功夫是不是特别厉害?”听上去这名儿似乎挺玄乎啊。王朝马汉他们毕竟不是专业的江湖人士,对这些招数了解的也不是很深,眼巴巴的习惯性抬头仰望在他们心中无所不能的展大人。
而中心人物展大人似乎正忙着努力的想什么,顾不上回应两个兄弟的殷切期望。
“哼,”一直不语的白五爷冷哼一声,双手抱胸,“不过就是从地里钻出来的把戏,有什么厉害?”
“说起来,”心直口快的王朝憨憨一笑,“韩二爷不是就会这门功夫,白五爷您肯定哎哎马汉你干嘛?”
马汉脸一抽,尴尬的对看过来的展昭和白玉堂一笑,“没事,没事,我就是,就是脚出溜了下。”这笑的真是比哭还难看。他暗地里又使劲瞪满头雾水的王朝一眼,仰天长叹:王朝啊王朝,你个二愣子!也就是在包大人这儿,放别地儿你这愣头愣脑的用不了十二个时辰就被人坑死了!
回过神来的展昭似笑非笑的看看王朝马汉,又扭头对着已经有些不自在的白玉堂道:“怎么样,白五爷,露一手?”
白玉堂无奈:“猫儿,别闹。”
满意的收回视线,展大人表示听到“别闹”这话从白玉堂嘴里说出来,还真不是一般的舒坦。
说真的,当初韩彰的确要教他遁地术来着,可是被白五爷当场就毫不犹豫的回绝了。五爷那是谁啊,那可是有洁癖的人,让他哪天灰不溜丢的从地底下钻出来?算了,还是给他一刀来的痛快。
而且还有句话白五爷没当着韩二哥的面儿说,怕他恼。白玉堂坚持认为对战就要面对面痛痛快快的,不死不休!而遁地术在艺高人胆大的白五爷看来,除了逃跑似乎也没什么别的用处了
于是现在就陷入了这么个有些尴尬的处境中:
对手显然是精通遁地术的人,甚至是团伙。而且对方擅长易容换装,要在他们逃到下面之前将人捉拿归案实在是不容易。可如果要继续追踪的话,似乎就必须要有个精于此道的人。
思来想去也没想到别的好办法,白玉堂转头就给陷空岛去了飞鸽传书,转身对着神情复杂的展昭坦然道:“我也不知道二哥现在还在不在陷空岛。”如果不在,那,那也只能到时候再说了。
“玉堂,多谢。”展昭正儿八经的拱了拱手。
“你我之间,何必言谢。”对展昭的这一套白玉堂是嗤之以鼻,总觉得只要这猫一这样就把自己当外人了。
“嗯,那就不谢。”十分了解他的展昭笑眯眯的道。
其实说真的,俩人心里都没什么谱。首先,开封离陷空岛就不近,就算是韩彰在岛上并且收到飞鸽传书后立刻动身,再怎么快,到这儿也得十天半月的,到时候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谁也说不准。但是这会儿让他们去马上找个信得过又会遁地术的人来,也还真是办不到。
一猫一鼠扭头,相顾叹气:死马当活马医吧。
新到某地之后一定要去尝一尝当地的名吃美食,这似乎已经成了一条不成文的规矩。这话在木镜淩看来就是至理名言,他是个对吃的十分执着且苛刻的人,于是在夏至打听了半月之后,主仆三人终于在一个飘着雪花的下午来到了醉仙楼。
醉仙楼,乍一听可能会让人误解为是以酒出名的地方,实则不然。这座三层高的酒楼之所以打败众多对手成为百十年来远近驰名的酒楼,凭的可是让人吃了再想吃的菜品。据说,当年有位神仙下凡,路过此地,还没吃的就被这四溢的香气给醉倒了,醉仙楼因此而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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