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医施主,啊,施主!啊!”后面的那个啊是被木镜凌一掌拍飞的智远喊出来的。他整个人直接飞过了大半条街,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口鲜血将地面染红。
“师兄!”旁边的小和尚尖叫着跑过去,小心翼翼的扶起满嘴血的智远来,扭头怒视着翩然落地的木镜凌,“你好不讲理!我,我跟你拼啦!”说着就掉头冲着木镜凌扑来,小小的拳头捏的死紧。
“不自量力。”连续几天睡不好的木镜凌整个人暴躁的很,当下就出了五分力,将还未跑到跟前的小和尚掀飞,落到了智远跟前。
“智齐!”刚又咳出一口血的智远大惊,手脚并用的爬到智齐跟前,使劲拍拍他的脸,“智齐,醒醒,醒醒!”
“咳咳,”智齐吐出几口血,虚弱道,“师,师兄。”
“哼,死不了。”木镜凌一甩衣袖,整个人看上去比冬日的雪还要冷,“不过,你们要是再不走,那就死定了。”
智远现在喘口气都觉得胸口像是撕裂了一般的痛,他来时已经知道紫医功夫不低,但是却真真的不晓得会如此惊人。努力将智齐护在身后,“施主!贫僧只是”
“我说不救就不救。”木镜凌不耐的瞪着他,满脸倨傲,“世上还有谁能逼我不成?!”
“施主!”智远还要再求,却见木镜凌已经不见了人影,只有一个字慢慢地散开,“滚。”
“师兄。”智齐使劲喘了几口气才有些缓过来,浑身都是火辣辣的疼,好在性命无虞。
智远赶紧低头帮他检查伤势,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师兄,咱们这样真的能请到他出山吗?”智齐微微一动就是一阵龇牙咧嘴,忍不住倒抽凉气。
智远死死地攥着拳头,嘴角又溢出一抹血,“请不到,也要请!”
回房间之后木镜凌直接就把桌上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夏至和冬至听着这乒乒乓乓的声音就是一阵心惊胆战,好久没见公子发这么多脾气了。
天还没亮,木镜凌直接披着衣服躺回床里,背朝外。
其实无论木镜凌走到哪里,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有各色人找上门来,一来是他不太懂得掩饰自己,也不屑于掩饰;二来也是找他的人实在是有点多。
碰到他心情好的时候那就救了,心情不好的时候就难说了。这次的智远师兄弟也是倒霉,刚好触了木镜凌的逆鳞之一:打扰睡觉。用木镜凌自己的话说就是:老子正在休假!休假也不让人睡觉吗!?
让智远师兄弟这么一闹,这客栈是决计没法子再住下去了,天一亮木镜凌就黑着一张脸让夏至冬至出去找新窝。
不过么,不出意料,新窝也马上被寻到
于是,一连三天木镜凌一伙儿就这么进行着你躲我找的“游戏”,而因为就在开封府地盘上,又跟展昭是朋友,木镜凌还真是不好当街见血。这个窝火啊,就甭提了。
第四天,再也没地方可躲的木镜凌再次杀回了开封府,憋憋屈屈的躺到了展昭让人收拾出来的客房小床上。
“展大人,嘿,这有一光头!”一大清早的,刚出门的张龙去而复返,肩膀上还扛着一不知死活的小和尚,身边还跟着一个,看那歪歪斜斜的样子,保不齐下一刻钟就要歪在地上了。
展昭一看就觉得左眼皮子直跳,再一看那个摇摇欲坠的小和尚,极力忽视心底那一抹不祥的预感,叹口气:“请公孙先生吧。”
“木施主!”被扎了几针悠悠转醒的小和尚还没睁眼的就叫起来,一双手死死地抓住公孙先生的衣袖,那力道大得仿佛要把这棉布衣袖撕破。
“在下公孙策。”公孙先生不温不火的解释,在对方睁开眼之后慢慢地把衣袖抽了回来。
“对不起,”智远道了歉,视线扫到一边的展昭时眼睛一亮,顾不上胸口隐隐作痛,“展大侠!”
“?”展昭有些愣,右手食指指指自己,“你认识我?”
“咳咳,”智远点点头又摇摇头,“您不认识我,可是我认识您。前年您去寺里见师父的时候我就跟在师父身边的。”
“去年?”展昭念了句,略一回想,睁大了眼睛,“你师父是少林方丈,慧慈大师?!”
看着智远慢慢地点头,展昭对上白玉堂看过来的视线,苦笑一声,“这下子麻烦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那啥,对手指,本文可能米办法保证日更, 八国一周五更还是没问题的!!偶尔人品爆发爆发啥的没准儿还能来个双更啥的···
不过一定不会坑的,一定不会太监的!!么么哒
☆、19
“你想请我帮忙?”木镜凌懒洋洋的打哈欠,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睛,端起茶杯来一饮而尽。开封府的床板着实不够软,一整夜下去腰酸背痛,害得他还做了整晚被青驴黑驴五花驴等各色驴子围追堵截的梦。
“嗯,”展昭有些不好意思,“那智远的师父与我是忘年之交,我”
“不想去。”木镜凌实话实说,下巴顿在桌面上一颠一颠,眼皮沉得抬不起来,“还没歇够呢。”这几天又根本没睡好,累。
52书库推荐浏览: 少地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