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平淡至极的语气而来的是无比强烈的震撼,仿佛受到蛊惑一样的对上他的眼睛,木镜凌久久不语。
“别躲了,行不行?”腾雷带几分哀求,苍蓝色的眸子饱含强烈而汹涌的爱意。
良久,木镜凌幽幽的叹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抛弃了什么坚持的东西。他着魔一样抬手轻轻地扶上腾雷线条分明的脸颊,一遍一遍的勾画,喃喃道:“是你执意要招惹我的。”
“是。”
“既如此,我死也不会放过你。”黑夜般深邃的眼睛绽放出近似疯狂的执念,近乎没有颜色的薄唇间吐出残忍而又甜美的话。
“呵呵,”腾雷低笑,心满意足的与对方额头相抵,静静的听着两人近在咫尺的心跳,低声细语,“当然,我会在你死前亲手挖出自己的心脏献给你。”
“呵呵。”木镜凌终于微笑,猛地伸手将上方的人拉下,狠狠地贴上了对方的唇。
浑身上下都被无法言表的巨大惊喜冲击着的腾雷用力回击,一直以来浓烈到化不开感情全部迸发出来,化作凶狠的啃/噬,撕/咬,紊/乱的气息相互纠/缠,木镜凌唇上尚未愈合的伤口再次裂开,腥咸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开来,没有人停下!纠/缠,吞/咽!带着没有退路的疯狂和决绝。
直到冷汗如雨般落下腾雷才不得不恋恋不舍的缓缓离开对方,鲜红的血液掩盖下是惨白发青的唇,他拼命抑/制着体/内翻/滚的疼痛,身体滚/烫,双眼亮的吓人却又不得不颤抖着苦笑:“想要,咳咳,一亲芳泽,还真是不容易。”
木镜凌吃吃发笑,因为一番动/作后身体泛起诱/人的桃红色,丝丝血痕合着精致的五官构成一种诡异的美。他剧烈的喘/息着,笑的眉眼弯弯,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魅/惑与风/情,伸手捻出一颗翠丸,夹在苍白纤细的指间送上前去。
一口吞下,腾雷拉住未来得及缩回去的手,神情虔诚而认真的一根根舔/过那看上去脆弱之极却暗含着汹涌杀机的手指,声音低/哑,“这点补偿就够了么?”
木镜凌歪头,微微撑起身体,狠狠地一口咬上他的脖子,在耳边笑的天真而狡黠:“那么这样,够不够?”
猛地倒吸一口气,腾雷浑身上下死死地绷着,极力忍耐快要压制不住的渴/望,双眼几乎熊熊燃烧,“木镜凌,别招惹我。”
扬扬眉,木镜凌抬手划破他的衣服,在胸口位置比划一下,反手成爪狠狠地抓下去,然后一点点舔/着指尖的血,张扬而肆意:“小爷乐意。”
刺骨的疼痛化作最为纯粹的催/情/药,所有的理智都在一瞬间离他而去!腾雷恶狠狠地扑上去,死了也值了!
滚/烫/火/热的舌一寸寸舔过胸口细小的伤口,木镜凌努力睁着水汽朦胧的眸子,一字一顿:“这里,跳动的东西,是我的。”
狠狠地撞/击,腾雷低头用力地吻上去,“都是你的。”
颤/栗的快/感游遍全身,木镜凌放任自己沉醉在致/命的诱/惑中,朦朦胧胧见看见自己漆黑如瀑的长发剧/烈的晃动,如同席卷着自己的波浪,渐渐远去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嗷!卧槽卧槽!!
艾玛,那谁,谁问的神马时候二爷和小木头才能相亲相爱什么的来着?嗯哼,瓜告诉嫩,磨叽毛啊还,这就素天雷勾地火啊【话说嫩们还有自觉么?这特么是开封府啊开封府!这样子真的米问题么?!】。
PS,话说小木头就素一定程度心理扭曲的小变态!妖孽!!谁逮着谁倒霉!噗!
PSS,卧槽,两个银一个变态一个疯子真的米问题么?!!
PSS,艾玛,好激动!那谁,谁谁谁!看得爽了的别忘了留个言,艾玛空荡荡的好难过!
PSSS,实在不成就包养偶好了,攒个人气,么么哒
☆、37
“夏至?”冬至看着在门口徘徊的夏至,抬头看看升的老高的太阳,“还没起么?”
夏至点头,前后左右衡量下厉害,这要是再不起就快赶上午饭了,推门,“公子起”
好吧,床,是那张床,人,也是那个人,额,不对,还多了个!
凌乱的锦被下面埋着的人中,漆黑的长发,照那个胳膊轮廓来看是她家公子没错,不过,多出来的那个是谁啊啊啊?!
“呀~!”片刻的呆滞后,夏至尖利的惊叫传遍整个开封,脸腾地变红,如同煮熟了的虾子,她刷的扭过头来,一头扎进闻讯赶来的冬至怀里,带着哭腔,“嘤嘤,完蛋了,冬至,我,我要长针眼了,呜呜!”
冬至迅速瞥一眼里面的情况:还是凌乱的锦被,他家公子那华丽丽的如墨长发,现在还因为夏至的尖叫而不满的往被子里面缩了缩,另一条蜜色的胳膊露出来,把人往怀里带了带,还在背上拍两下,然后,扭头冲门口露齿一笑。
“嘭!”冬至猛地关上门,面无表情的搂着鸵鸟一样的夏至往后院走,冷静异常。
“呜呜,冬至,怎么回事嘛?!”夏至闭着眼睛,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刚才石破天惊的一幕,“嘤嘤,为什么我觉得多出来的那一头卷毛有些眼熟?”
冬至不语,脚底生风的拉着她疾驰。
“哎哎,冬至你怎么啦?要拉我去哪儿啊?”
“洗洗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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