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得,擦伤也挺多=皿=桐市,我单方面跟你宣布同事爱友尽。
芹泽帮她扣上帽子,四目相对时,两人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纷纷错开目光。
“芹,你又干嘛?!”
桐市委屈指指额角的伤口,“我也受伤了,你居然不理人家?还要抛下我!”
“人家?”芹泽扫扫桐市,虽然很想吐槽几句,但他先忍。这么点伤口,居然也说得出口╮(╯▽╰)╭身后的少女却侧目仔细观察,认真的神态叫人挪不开目光。
“你这血,颜色好亮啊?唉等等。”许念抹去红色,露出桐市光洁饱满的额头,上面只有红肿连破皮都没有。她闻了闻,“这是血吗?”
“不,不想啊。”芹泽也探脑袋研究,“像,像油漆啊。”
桐市嘿嘿笑,很不好意思,“刚刚逃跑时蹦哒太欢,没留神就一头杠上铁栅栏了,嗷嗷嗷啊!”
真想泼盐水,合着这祖宗啥事也没事,就是受到了惊吓=皿=
“街角拐弯有间诊所,你去消消毒,实在不放心就贴个创口贴。”
桐市抓紧许念的手腕,凑近她,“你就忍心让我一个人孤苦地去诊所?”
“……你怎么就这么戏精=皿=还有,把包给我。”
“不给!”
“给我!”
“不给!”
许念憋得要爆炸,她抓住芹泽的肩膀,“走走走,不给就不给!我还不要了!”
“别啊。”桐市瞬间变脸,“只要你……”话未说完,车便动了,他挽留的手在许念的鬼脸下比成中指,而后悄然落于身侧。
什么嘛,有意思也给玩成了没意思。
地上偶有几声呻吟,他沉着脸左找右找,于黑暗中掂起板砖,松手,拾起,再松手……
“这是怎么回事?”
追来的辣妹捂嘴惊呼,待她看清楚后,嘴巴蠕动,“桐,桐市君?我,我不是故意的,那,那个……”接而传来高跟鞋匆忙逃走的清脆响声,她落荒而逃。
桐市丢开板砖,嫌恶地将鲜血抹在墙上。小包垂到腰侧,桐市将它甩置胸前,不敢拿手碰。
作者有话要说: 求(づ ̄ 3 ̄)づ懂我意思伐?
小剧场:
桐市:哭唧唧,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为毛我就成狗熊?!
☆、风儿很喧嚣
芹泽将注意力都放于肩上的手,所以他无暇顾及拐角的光亮。尖利的车鸣夹杂惊呼,惊魂刹那时,他们与大货车擦肩而过。惊险后,连连颠簸让芹泽绷紧精神极力稳住,他绷不住险些想骂,但身后腾空的分量忽地全贴在身上,而后,他被人有力地抱住。
他忘记了,他要骂什么来着。
车还在平稳地开,但心跳声其实很突兀。许念赶忙将身子挪后,她捂紧心口,那里砰砰直跳。
稳住稳住稳住,绝对要稳住!
许念得管理好表情,又小又圆的后视镜会泄露她的思绪,但牵扯出来的心思它又承载不下。不过,他向来粗心,应该不会注意的。
“那个,我不知道之后的路。”
“啊?哦哦,你直到底再往右转,然后左转,最里面的就是了。”
“唔,那你坐好。”
之后沉默绵长,许念浑身不自在,像是有羽毛搔着挠着,心又麻又痒。
路灯流光,许念摩挲起下巴的扣子,眼眸尽是碎光,它们从发根溜到发梢。光辉在顶端悄然而逝,但许念不担心,因为它会再出现。
衬衫被风鼓起,许念无聊就戳戳,瞥见后视镜中的侧颜,她似被抓住的调皮小孩揉起衣角。
微风拂面下,许念看见灯,熟知路线的她明白,要到了。
这路比平时走得太快。
“念——酱——”
有人灯下瞎蹦跶,可不就是小百合。许念轻笑,“就到这里吧。”
“啊,那就这吧。”
“我滴天,到底是怎么搞的?”小百合念叨叨,“我明天要找桐市理个清楚,个不消停的。来,慢点慢点,要不我背你,嗷,你掐……”小百合满脸问号,许念拿眼横她,她当然得乖乖不说话。
“今天也多谢芹泽君,实在是不幸中的万幸。”许念咬牙,真是越想越想咬死桐市,但现在得微笑(* ̄︶ ̄)
“啊……”芹泽轻轻应下,他扣紧下巴的带子,“那,我先走了。”
“啊?哦哦,好。”
“你回去吧。”
“没关系,你先回去吧。”
“没事,你先走。”
“你们还没完没了了是吧?!”小百合抱胸,她缩脚,出门太急,短裤配人字拖,明眼人一看就是女孩的线条。但显然,芹泽朝向的始终是许念。她忍不住快刀斩乱麻,“行了,芹泽你先走吧,反正这就我家,近到挪都可以挪进去。”
“就这吗?”
高墙院深,垂下的绿植十分精神,顺风微动,扫来扑面清新。偶有几声蝉鸣划破院落寂静,在墙外的人只觉空旷。
“好大的样子。”芹泽感叹,他终于看向小百合,咬咬唇脱口而出,“好好照顾她,那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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