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月光格外明亮,将街边的路灯衬得都昏暗了起来。相良一边赌气的踢着路上的石子,一边朝着自家别墅的方向走去,毫不在意会不会砸到别的什么人。
他气愤在心里问候着金发混蛋,他竟敢让老子躺了这么久才醒过来,下一次,下一次我绝对让你哭着跪在地上,一边叫相良大人饶了我,一边给我磕头!
但是,下一次…想着下一次他突然反应过来了那通险些被他抛之脑后的电话,啊!东京混蛋!那个田冈一雄,一想起他阴险冷峻的声音,相良顿时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你去哪儿了?”
相良被这声音惊得浑身一个激灵,抬头便发现这个煞星在他家门口堵着,斜靠在旁边黑色的凯宴上,一副非常不好惹的样子。相良在心里都要骂娘了,这一天天的他遇到的都是什么破事儿,刚甩开一个傻逼又撞上一个煞神?不过不管怎么说,最好,谁都别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来招惹他。
“哟,这不是田冈老大吗,稀客稀客,我这刚处理了点小事才回来,让您久等了,您要进来喝口茶吗?”
“相良,别给我装傻。”
田冈眉毛一挑盯着面前的少年,饶有趣味的说,
“软高的事,弄砸了吧。”
“那又怎样,我也没说我一定能做到啊。”
相良满不在乎的耸了耸肩,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一定没这么简单,田冈组的老大怎么可能为了一个乡下高中的破高中生大费周章的跑到这儿来呢?
像是看透了相良的想法一般,田冈漫不经心地点起一根烟,缓缓的吐出白雾,手指虚点了一下智司家的方向,看着少年脸上变幻的神色,他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我也知道你这废物办不成什么事儿,但是片桐智司就不一样了,对吧?”
言下之意不明而喻,即使脑子里理智的声音不停的提醒着相良一定要冷静冷静,但是出离的愤怒使得他的行动比思考更快一步。田冈看着少年自不量力的向自己冲来,毫不费劲的侧身躲过了对方的“快拳”。
“太慢了,太慢了!”就在少年出拳的间隙,田冈抓住他的弱点,毫不留情地一拳砸在相良的侧腰上,少年当即脱了力,想要稳住身形,下盘又被对方抬腿一扫,狼狈的倒在地上,之后开久组的成员训练有素的将他按倒在地,捆绑装车离开,一气呵成。
田冈抬手摸着相良的侧脸,冰凉的触感让相良本能的抗拒,他心里很想骂娘,但是被胶带封住的嘴并发不出一点声音,他只好一扭头将人手掌甩开,恶狠狠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喉咙中发出警告的声音。田冈被激起的怒气尚未消退,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得相良头晕眼花,使得他未好的伤势越发严重了。在他眼冒金星,耳鸣头晕的当口,男人不耐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你放心,我也会好好招待智司,你可千万别着急啊。”
男人的话语让相良剧烈的挣扎起来,难道!难道他察觉了自己的心思?还没等他想明白,又是反手一耳光甩在他脸上,力道比刚才还要恐怖,相良眼前一黑,彻底晕过去了。
☆、无法忍受
智司不明白如何回答相良的问题,他怎么可能放任开久卸下昔日的荣光?但又怎么可能为求周全去牵连软高?
智司内心对于那两人的感情是极其复杂的,虽然三桥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卑鄙小人,但是他的实力连自己都不能说是有完全的把握。伊藤的话,实力完全没有问题,为人也极有道义,在这方面自己完全是十分钦佩的,自己曾经没有坚守住的的遗憾,发生一次就够了。
他宁愿堂堂正正的靠自己的拳头去向这样的对手捍卫开久的尊严,而不是为了什么狗屁黑道的吩咐去苟且。如果真的这样做了,这种耻辱可会跟随自己一辈子!
这么想的话,相良说得也没错,像自己这样的人怎么配做开久的老大?如果只是自顾自的为了逃避良心的谴责而推卸责任,那也太差劲了吧片桐智司。
相良,果然从头到尾都只是在忍耐着自己吧。智司用手遮住眼睛,按捺着呼之欲出的情绪。
“咚咚咚”
粗暴的敲门声打断了智司的心绪,常年打架的经验让他立马调动全身的肌肉做出警戒的姿态。毕竟,他从来都是独来独往,这个点可不会有人来找他。
从纸箱中抽出了棒球棍,小心翼翼的摸到门边,听外边的动静至少来了三个人。
他算着视线盲区藏在墙角,结果下一秒窗户就被砸破了,一个光头率先跳了进来正好背对着他。
对着光头毫无防备的后脑勺,智司一棍下去,光头就在地上躺平了。另外两个人一个穿着花衬衫,一个带了副黑墨镜看到这一幕急忙冲了进来,一左一右就朝着智司发起进攻。
花衬衫对着智司的右脸就是一拳,随即便被智司一脚踹中小腹飞了出去,狠狠地摔在了墙壁上。黑墨镜则更为阴险右手藏着匕首对着他的手臂就是狠扎,即使闪躲及时,右臂也不可避免的被划了道大口子。
智司心中郁结的情绪彻底被这帮人激了出来,他朝着黑墨镜冲过去,拎着棒球棍对着他的身体就是猛砸,花衬衫也急了顺手抄着烟灰缸就朝着智司后脑勺扔了过去,智司正好将黑墨镜砸昏,手腕一翻棒球棍直接迎上烟灰缸挥到墙壁上摔了个粉碎,花衬衫一看势头不好,挣扎着起来就要跑,被智司一棒球棍甩过去抡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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